在上海的醫院病房內,手上掛著吊瓶的男人從廁所門裏走到病**,同時一個護士來測體溫對他說:“湯總,剛剛有人打來電話什麽也沒說,但聽到了哭泣的聲音,我問她找誰,她馬上就掛電話了。”
“什麽時候的事,就剛才在廁所裏的時候嗎。”湯總馬上拿起手機看了看通話記錄,上麵顯示著‘心心’。
“你確定是有人在哭嗎?”
“是的,確定。”文凱馬上拿起電話撥給王怡心,但已經關機了。他又撥通另一個號碼,“管忠,你馬上起床,不管你在**幹嘛你也要立刻、馬上出現在我麵前。”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管忠急匆匆走入病房問:“又怎麽了,現在是淩晨啊,你現在還是病人呢,手術不是很成功嗎,如果嚴重了醫生會告訴我的。”
“不是我的病,你馬上給我辦出院,我要馬上出院去寧波。”
“去寧波,怎麽怡心惹你了,她在寧波也能惹你,還是你做夢見到她了。以前你也夢到過她,但也沒這麽激動啊。”
“不是,剛剛我在廁所裏,她哭著打給我電話,沒說什麽就掛了。”
“你有沒有問她為什麽哭啊?”
“主要是我沒接電話,是護士小姐幫我接的,剛剛我打過去已經關機了。去寧波以後她都沒打電話過來,這次打電話還是哭著打的,你說是不是受什麽委屈或遇到什麽困難了。”
“也許可能是遇到什麽事了,但你現在是病人啊,再說才做好手術,不行,你不能出院。這樣吧,等你痊愈了再出院,王怡心的事我找人去打聽一下,可以嗎。”
“也隻能這樣了,偏偏是現在,早不做晚不做昨天剛做完手術。你問問醫生最早什麽時候能出院,這段時間我會好好配合治療的。”
管忠點了點頭,“我也要等明天再問,大哥現在是淩晨,我沒辦法你是我的衣食父母,你先睡吧,休息好了也可以早日康複。今晚我就睡在這兒了。怡心你快回來吧,都快被你們倆逼瘋了。”
第二天我醒過來眼睛腫腫的,戴了一副墨鏡就上班了,進入公司大家都圍在一起竊竊私語,看到我進來馬上就走散了,我知道她們在議論昨晚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挺著胸膛走進了辦公室。快到中午時,方昊天走了進來說;“昨晚的事,對不起,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沒事吧。你哭過了嗎,眼睛有點腫了。”
“方經理,以後你家裏的問題不要帶到公司來,我沒事,你還是多關心一下嫂子吧。方經理如果沒事我就工作了。”
等方昊天走後,下屬們都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內說:“怡心,這不是一次二次了,上次企劃部一個女的也是被方經理家的母夜叉看到和方經理一起加班,也被打了一頓,那個女的本來想告上法庭的,最後拿了一筆錢辭職了。總監你不會辭職吧,如果你走了,我們再也遇不到像你這樣好的上司了。”
“你們放心,不會辭職,我問心無愧,如果辭職那不是承認我們是有關係了,我可不是軟弱的人。都去工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