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山點頭。

“好什麽呀......”

蘇瀧雙手揉捏著衣角,一副很後悔的樣子。

接著她解釋:“我是想著咱們有約定,肯定要裝裝樣子。絕對沒有那方麵的意思,我怎麽可能看上你?”

“我明白。”蕭山點頭。

“你明白個屁!”

蘇瀧憤憤道。

果真女人心海底針,蕭山不再說話。

“哎喲!”

感受到腳腕處一陣冰涼,還有蕭山的目光,蘇瀧臉頰急促地泛紅,然後輕輕拍打在蕭山腦袋上:“看什麽看?”

“我是醫生。”蕭山淡淡答道。

“哼,醫生了不起啊?”

蘇瀧轉過頭去,哼哼唧唧的。

不得不說,蘇瀧的腳小巧玲瓏,肌膚白嫩柔滑,哪怕有輕微的紅腫也不影響美觀,反而更添一份紅韻。

此刻五根腳趾因為緊張向內彎曲,乖巧可愛得很,蕭山忍不住脫下蘇瀧的純白棉襪,用毛巾沿著腳腕向下擦拭腳背。

“啊......癢。別、別擦了。”

蘇瀧笑出了聲。

蕭山不管,從腳背繼續向下到腳趾。

“不要、那裏髒。”

蘇瀧皺眉,嚶嚀道。

“沒關係,要保持腳部衛生,不然真菌感染可就麻煩了。”

蕭山細細探向腳趾間的縫隙,一直擦拭幹淨汗漬,這才鬆開蘇瀧的大長腿。

“咳、哥,吃飯了。”

門口小臉蛋紅撲撲的蕭青兒出聲道。

“都怪你!”

蘇瀧臉刷一下就紅透了,羞惱地拍打向蕭山。

“我這是在幫你。”

蕭山義正詞嚴,他又沒做虧心事!

“哼。”

蘇瀧悶哼一聲,穿上鞋跑了。

吃過飯後,蕭山四人拿上蠟燭等祭拜要用的東西,登上了山。

半山腰一塊屬於蕭家的土地上佇立著一座高大偉岸的墓碑。

那就是蕭山父親安眠的地方。

“天龍哥,巧鳳回來看你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蕭家有後了,兒子已經訂婚,媳婦既漂亮又溫柔。”

秦巧鳳一走近就撲通跪在地上,抱著墓碑放聲大哭。

“爸,女兒回來了。”

蕭青兒也小聲啜泣。

“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媽和妹妹,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們。”

蕭山立在父親墓前,目光尊敬。

“阿姨,別哭了,相信叔叔不會希望你們為他哭壞身子。”

蘇瀧安慰道秦巧鳳。

“好。”

秦巧鳳擦拭眼淚,連連點頭。

然後對蕭山說道:“現在你已經長大,我便告訴你當年真相。”

“真相?”蕭山極為詫異。

本以為父親是在送貨路上被人撞死,竟然另有隱情?

“對。當初我其實是蕭家的一個小侍女,你父親則是一個不起眼的少爺,我們從蕭家私奔出來。”

秦巧鳳麵露笑容,回憶道:“然而你大伯病死,你父親就成了你爺爺唯一的兒子。”

“你爺爺找到你父親,讓他繼承家業,你父親沒有答應。”

“後來蕭家有難,你父親出手救了蕭家一次。蕭家答應永不打擾我們。”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你姑姑陰險可惡,為了霸占家業殺害了你父親。”

“這些年我帶你們兄妹倆到處躲藏,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報仇雪恨,記住,她的名字是——”

正要繼續說下去,忽然傳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

環視一周,竟然有好幾十個大漢從四麵八方冒出來,將蕭山四人圍在中間!

“蕭山,沒錯吧?”

為首之人麵色陰冷、身材健碩,留一頭長發。

“你是誰?”蕭山眼神迅速冰冷。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若叫老子幾聲蛇爺,我會考慮讓你們一家人死得痛快點!”

蛇爺冷厲大笑。

“蛇爺,前幾天是我兒子一時衝動,做得不對,求求你饒了我們一家人,我們願意付出任何賠償。”

秦巧鳳急忙求情。

“蛇爺,求你放過我們一命,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

蕭青兒咬牙,豁出去了。

“小美人,我也想啊,可惜你哥犯了錯,別人要他的命!”

盯著清純至極的蕭青兒,蛇爺搖頭歎息。

“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麽錯?居然要他賠上性命!”

秦巧鳳不解。

“你兒子用我討好係主任,換取他在醫院的升遷!然後踢掉我,去吃蘇家的軟飯!”

江留影站出來,痛批蕭山罪過。

“你兒子醫死了人,還冤枉我陷害他!”

吳大胖緊隨其後,怒斥蕭山。

“對不起,都是我沒有教好,我替蕭山給你們磕頭認錯。”

咚咚咚!

秦巧鳳連磕三個頭,額頭都磕腫了。

“媽,別這樣!”

蕭山拉住了秦巧鳳,解釋道:“江留影三年前就勾搭吳大胖,把我當作他們增添情趣的工具。吳大胖更是聯合副院長,想把許三治死的病人栽贓到我頭上。”

“媽相信你絕不會犯這些錯,可媽要是不磕頭,我們哪裏來的一線生機?”

秦巧鳳淚眼模糊。

“啊!”

背後蕭青兒和蘇瀧早已被大漢抓住,捆住手腳。

四人陷入重重包圍,可謂是必死之局!

“相信我,我一定保護好你們!”

蕭山眼裏沒有一絲慌亂。

砰!

有幾個大漢想過來抓住蕭山,但被蕭山快到沒影的腳一下就踢翻在地。

“蕭山,別反抗了!再反抗我就要了她的命!”

吳大胖摸出一把水果刀,獰笑著走到蕭青兒身邊。

“你敢!”蕭山咬牙。

“我怎麽不敢?今天都是我的人!”

吳大胖猖狂大笑。

蕭山害怕蕭青兒受到傷害,隻能乖乖被捆住。

“你的人?吳大胖,今天我死了你也活不下來。江留影要殺你!”

一邊被捆,蕭山一邊冷冷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什麽?”

吳大胖根本不信。

他還走到江留影跟前,攬住江留影的細蛇腰,朝蕭山麵露譏諷:“她可是我最聽話的母苟,怎麽可能殺掉我這個主人?”

刺啦!

吳大胖還沒反應過來,江留影毒辣的刀尖就沒入他腹部,帶出一片腸子!

“為什麽?為什麽!”

吳大胖難以置信地倒在地上,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大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