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憑著殺手的經驗,一個回測將未收回的劍,**開了右邊一名堂主刺來的劍,然後脫手向後擊去,擊在了左邊那名堂主的胸膛。
兩個堂主停頓了一下,手中的劍一個抖動,再次向烈風劈去,不過烈風卻已經緩過來,手中的劍有如靈蛇,進入了一名堂主的胸膛。
烈風的劍很快,有如疾風一般,另一名堂主揮劍殺來,他就已經拔劍回劈,抵擋住了堂主刺來的劍。
就在這時,另外五名堂主殺到,同時攻向烈風,很快烈風身手就被開了幾道口子。
“呂不韋,拿命來!”荊軻揮劍殺來,從呂不韋的身後殺來。
“你是什麽人?”呂不韋打量了一眼揮劍刺來之人,確定自已並不認識此人。
荊軻的氣勢很強,呂不韋也不敢大意,手中的佩劍嗦得一聲拔出,直接招架住了荊軻的劍。
“我叫荊軻,記住我的名字。”荊軻說著手中的劍改刺成劈,直接就破開了呂不韋的招架,手中的劍橫劈向呂不韋的脖子。
荊軻素有五十步取人性命之稱,現在荊軻距離呂不韋不過幾步,甚至連五步都沒有。
荊軻手中的劍,並沒有直接劈了呂不韋,不過他卻劃過了呂不韋的咽喉,直接了結了呂不韋。
荊軻下手很精致,手中的劍剛開割開了呂不韋的氣管,呂不韋連兩秒都撐不過去。
“主人!”烈風見呂不韋倒地,心中一急一個轉身,雖然幹掉了一名堂主,但是他自已也被刺中了一劍,他的左肩都被刺了一個洞。
“噗!”烈風剛看了呂不韋一眼,就被一柄劍刺入了胸膛,荊軻割破呂不韋的咽喉,就一個躍身刺入了剛轉過身烈風的胸膛。
烈風噴出一大口血,手中的劍橫劈向荊軻的腰,可是荊軻一個閃身,將劍拔了出來。
“噗!”烈風知道自已已是沒有活路,這一劍他是拚了命的,速度與力道都是超出了平常的水平,可是他沒有想到荊軻的閃避更快。
烈風回斬的一劍,速度極快,一個沒收住直接將自已給腰斬了。
荊軻收劍望去,隻見能站著的堂主,也就剩下四名,損失過半。
荊軻返回庭院中,卻見燕丹與趙嘉,已經坐在涼亭之中,有說有笑的。
“解決了嗎?”燕丹見荊軻走過來,轉過頭望去問。
“兩人,無一生還。”荊軻說著,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終卻沒有說出來。
燕丹掃了一眼,便知道荊軻要說什麽,最終在心中歎息一聲,他已經看到回來的堂主隻有四名。
“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下去吧。”燕丹揮手道。
“你們也都下去吧。”趙嘉見荊軻他們退出庭院,也揮手讓自已的人也退出去。
桃花庭院沒有變化,很快就隻剩下了兩人,不過卻變成了燕丹與趙嘉。
“趙先生,我們就此達成結盟,下麵我們談談,如何刺秦的問題。”燕丹見隻剩下了趙嘉一人,緩緩的開口道。
“好。太子有什麽需要協助的,盡管說來。”趙嘉嚴肅的望向燕丹道。
“我們這般如此,你們如此這般。”燕丹將刺秦的計劃,對趙嘉全盤托出。
“好的。我明白了。隻要荊軻能近嬴政的身,那麽我自然會安排人幫助他。”趙嘉聽聞後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接著道:“嬴政對於呂不韋的人頭,應該也是很有興趣的。”
“對啊。隻要有呂不韋的人頭,那麽這個禮物不就有了嗎?”燕丹聞聲恍然大悟。
“不。樊於期的人頭,才能體現你們燕國的誠意,加上呂不韋的人頭,隻是為了讓嬴政更加的放鬆警惕。”趙嘉輕輕的搖了搖頭道。
“這個……”燕丹有些為難,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道:“這事吾明了了。有什麽再聯係,吾久留於此不好,必須要盡快回燕境。”
燕丹說著向庭外走去,趙嘉淡淡一笑,有些高深莫測的望了燕丹的背影一眼,也向庭外走去。
燕丹回到太子府,並沒有召見荊軻,而荊軻也沒有進太子府的意思,直接回到了自已的住處。
荊軻現在大仇已報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嬴政的人頭,他自然要上點心,要想刺殺嬴政就必須要借樊於期頭顱不可,於是他決定親自登門拜訪。
荊軻在住所想了很久,一直到了入夜他才下定決心,翻牆離開了自已的住所。
荊軻心中下了決定,可是來到樊於期的府門前,他卻又有所猶豫,前後的徘徊而走。
荊軻走了十多分鍾,停在了門口正門前,定眼望了一眼,心中就堅定了下來。
荊軻沒有選擇走前門,轉身向右側走去,從牆樓翻了進去,直接向樊於期的臥室而去。
此刻正是午夜,樊於期睡得正香,一陣微風吹過,荊軻就坐在了床頭的凳子上。
“什麽人?”荊軻的動作很輕,樊於期為人很是警惕,荊軻坐下的同時,他就睜開了眼睛。
“我。”荊軻望向樊於期道。
“原來是荊兄啊。這麽晚,你來我這,是有何事?”樊於期有些疑惑的望了荊軻一眼,接著他就坐起了身,找了一件衣服披上。
“深夜找樊將軍,有一事要談。不過在說這事之前,在下想與樊將軍談談一件往事。”荊軻一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一臉嚴肅的望向樊於期道。
“什麽事,荊兄你弄得如此嚴肅啊?”樊於期笑著為荊軻倒上了一杯水:“先,先喝口水。”
“嬴政對待將軍實在太刻毒了。將軍的父親、母親和同族的人,如今全都不是被處死,就是沒收入官府為奴。嬴政更是放出話來,用千斤金和萬戶人口的封地作獎賞,隻為收取將軍的首級。現下將軍打算怎麽辦呢?”荊軻喝了一大口茶,有些凝重的望向樊於期道。
“吾每次深夜想起,直感痛入骨髓,隻是想不出什麽辦法,才能撫平我心中之痛。”樊將軍仰麵長歎,說著淚流滿麵。
“深夜前來拜訪將軍,有個辦法可解除燕國的憂患,而且能報將軍的深仇大恨。不知將軍可願配合?”荊軻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臉嚴峻的望著樊於期問。
“哦!要如何配合?”樊於期聞聲有些驚異,疑惑的望向荊軻問。
“借你腦袋一用。”就在這時,一道冷冷的話音,突然傳入兩人耳中。
荊軻心中一驚,轉頭望過去,隻見一白衣男子,不知幾時出現在房內,正輕步飄渺向兩人走來。
“這不是熊將軍嘛。”樊於期看清來人,臉上驚異之色更重,接著笑一笑搖頭道:“這玩笑可開不得。”
樊於期心中震驚,他怎麽都想不明白,兩人怎會深夜來造訪於他。
白衣男子名曰熊寇,是熊海均的心腹,修為即將達到炎級中期,算是比較喜好曆史的。
荊軻刺秦這段曆史,熊寇甚是喜歡,因此他熟知一切過程,對燕國這個國家也了如指掌。
“是否開玩笑,那就得問問他了。”熊寇手指向荊軻,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