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戰開車,分別送沐婉蓉和宋若熙去上班。
“叮鈴鈴……”
剛到家,秦戰的手機忽然響起,是沈花韻打過來的,隨手接通道:“有事嗎花姐?”
電話裏響起沈花韻那標誌性的嫵媚聲音:“秦老弟托你的福,我已經出院回家了,趕緊來姐姐家,姐姐要好好感謝你。”
聽著沈花韻麻酥的聲音,一般人怕是會以為,沈花韻要用那種方式感謝。
“花姐,你剛回家,需要休息,我就不去打擾你了。”秦戰想了想,回複道。
“怎麽秦老弟,怕姐吃了你不成?”沈花韻有些不滿:“別墨跡了,趕緊過來,姐等你哦!”
說完,她直接掛斷電話,不給秦戰拒絕的機會。
“好吧,隻能去鄰居家串串門咯。”秦戰推辭不過,隻好前往。
作為鄰居,秦戰還沒去過沈花韻家,去串個門也是應該的。
“叮咚!”步行來到隔壁的別墅,秦戰按了下門鈴。
很快,別墅門打開,一道曼妙惹火的身影呈現在秦戰眼前,不是沈花韻,還能是誰?
“秦老弟你來了,快請進。”沈花韻穿著一套絲滑的睡衣,性感撩人,笑盈盈的將秦戰引了進去。
她家的別墅同樣很大,裝修頗具品位,優雅豪華。
“嗯?”突然,秦戰眼皮一撩,因為他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赫然是罌粟。
此時,罌粟亦向秦戰投來目光,不過眼底光芒一閃。
“秦老弟,罌粟也是過來看望我的。”沈花韻笑著解釋,另外,她已經知道秦戰和罌粟之間發生的不愉快,便做起和事佬。
“兩位,你們不打不相識,都是誤會,既然誤會已經過去,看在我的麵子上,化幹戈為玉帛,你們今後就是朋友。”
秦戰坐在位置上,沒有開口,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而罌粟,則淺淺一笑,主動賠罪道:“秦先生,當時是我不對,既然花姐都發話了,我不能不表示。”
說到這,罌粟站起身來,親自倒了兩杯茶,並將其中的一杯客客氣氣地遞給秦戰。
“秦先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言罷,罌粟端起茶杯,揚起柔嫩的脖頸,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她眨巴著美眸,就這麽靜靜地看著秦戰。
“秦老弟,你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太小氣了吧。”沈花韻笑盈盈調侃道。
沈花韻都這麽說了,秦戰自然不能不給麵子,於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水下肚,秦戰的眼中卻精光一閃即逝,因為他察覺出茶水有問題,被下了毒。
理論上,茶裏含有的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而且沒有立即毒發,常人根本察覺不出來。
但秦戰不是一般人,如今他已經恢複了一部分功力,加上高深的醫學造詣,令其洞悉力異常敏銳。
“茶不錯。”秦戰微微點頭,沒有點破。
因為他要等,等毒素慢慢發作,不一會兒,毒素在體內擴散,開始侵蝕他的神經。
秦戰得出結論,自己中的毒跟沈花韻一樣,不過這種毒對他來說還造不成傷害,運功便可以化解。
“那當然了,美女泡的茶,能不好喝?”沈花韻輕笑打趣道。
“不過……”秦戰搖了搖頭,旋即眼睛微眯,看向罌粟:“這茶一般人無福消受。”
“無福消受?”沈花韻還沒明白怎麽回事,詢問道:“秦老弟,你這話什麽意思?”
“那就要問問這位罌粟小姐了!”
話音落下,秦戰突然發難,出手如龍,一把擒住罌粟,冷眸蘊電,死死盯著罌粟,質問道:“說,是不是你下的毒?”
下毒的隻可能是罌粟和沈花韻,沈花韻已經中過此毒,她不可能自己毒自己,故而秦戰斷定,下毒的是罌粟。
“你幹什麽?”罌粟怒喝,想要掙脫秦戰的束縛,奈何在秦戰的絕對力量下,她根本掙脫不了。
“秦老弟!”沈花韻急忙出口製止:“罌粟是我的好姐妹,你幹嘛對她動粗?快放開她!”
“哼,好姐妹。”秦戰冷笑,知道沈花韻還蒙在鼓裏,便點破道:“好姐妹會下毒?”
“秦老弟,你什麽意思?”沈花韻那風情萬種的臉上,浮現一抹凝重。
“茶裏有毒,跟你之前中的毒一模一樣。現在別墅裏隻有三個人,除了罌粟下毒,還能是誰?難道是你?還是我?”
下毒?
聽了秦戰的話,沈花韻心中一驚,同時神色有些難看,質問道:“罌粟,秦老弟說的是不是真的?真是你對我下的毒?”
“花姐,不要聽他胡說八道!”罌粟開口反駁:“我對你忠心耿耿,怎麽可能對你下毒?”
“茶水剛才我也喝了,如果有毒,我怎麽可能會喝?”
“還有,他好好的,哪像中毒的樣子?一定是他對上次的事耿耿於懷,故意離間咱們姐妹!”
說到最後,罌粟麵露委屈,一副當真被冤枉的模樣。
“罌粟……”沈花韻見狀,神色中浮現一抹動搖。
對待某些事情,沈花韻是理智的,但涉及到姐妹情誼,她就不那麽果斷了。
她認識罌粟多年,在自己手下做事一向兢兢業業,待她不薄,沒理由下毒害自己。
“哼,還委屈起來了!”秦戰一聲冷哼,銳利如鷹隼的目光直視罌粟,令得罌粟心神搖曳,顫抖不已,有種一下子被人看穿的感覺。
“混蛋,你要做什麽?”
下一秒,她失聲驚呼。
因為秦戰正將他的手,伸到罌粟身上,一通**。
“混蛋,你往哪摸,臭流氓,我不剁了你的手誓不為人!”罌粟惡狠狠怒罵道。
“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秦戰撇著嘴角,不屑道。
雖說罌粟姿色尚可,身材也很有觸感,但作為天罰殿殿主的秦戰,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隻要他願意,分分鍾有優質女人投懷送抱。
“秦老弟,你不要亂來!”沈花韻回過神,急忙阻止秦戰,畢竟,罌粟是她的姐妹。
“花姐,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罌粟喘著怒氣聲討。
然而,不等她的話說完,驀然神色劇變,因為秦戰的手已然伸到某處。
很快,秦戰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將手抽了回來,除了手,還多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
“這是什麽?”秦戰玩味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