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師父信任你,你竟然做出如此禽受行徑,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潘景文振振有詞,怒聲訓斥。

“你不要誤會秦先生,他在幫我進行治療,你先出去!”江虹玉俏臉不好看,暗自氣惱,潘景文不打招呼便胡亂闖進來。

“虹玉,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替他說話!”潘景文恨鐵不成鋼,抨擊秦戰的醜惡行為:“什麽治療,需要把衣服全脫了?”

聽了潘景文的話,江虹玉俏臉發燙,一片酡紅。

畢竟,她被秦戰脫掉衣服治療,是非常隱秘、難為情的事情。按理說,隻有她和秦戰知道,而現在,卻被潘景文看見了。

然而,潘景文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接著怒斥道:“他這哪裏是治療,分明是打著治療的幌子,占你便宜!”

說到這,潘景文那個痛心疾首,自己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意中人,連手都沒怎麽摸過。

而秦戰這廝倒好,不僅看光江虹玉的身子,還上下其手。

想到這些,潘景文都要氣炸了,指著秦戰喝罵。

“你個齷齪的東西,我早就看你對虹玉圖謀不軌,現在被我逮個正著,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趕緊滾,以後別讓我在濟世堂見到你!”

聽到這些話,秦戰眉頭微皺,不悅道:“齷齪的人應該是你吧,偷看女生閨房,人家讓你走,還賴著不走。”

“還有,我是否圖謀不軌,與你何幹,趕緊滾出去!”

秦戰懶得跟潘景文廢話,大手一揮。

見潘景文不走,江虹玉也俏臉冰寒:“你不要誤會秦先生,趕緊出去,別妨害治療!”

她何嚐不知道,現在正是治療的關鍵時刻,不能被打擾,所以語氣透著不耐煩。

“好好好!”潘景文怒其不爭道:“你寧願相信一個齷齪男,也不相信我,那你就繼續被他占便宜吧,我走!”

說完,潘景文怒氣衝衝轉身離開,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稍等一下。”

秦戰沒有立即恢複治療,而是走到門邊,將門反鎖,然後拉上窗簾。

一切做好,他才繼續針灸。

時間一點點過去,隨著秦戰的治療,江虹玉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好了。”半個小時後,秦戰結束針灸,說道:“接下來是泡藥浴。”

“好。”江虹玉頷首,沒有異議。

幫江虹玉弄完藥水,秦戰離開房間,發現潘景文正氣呼呼的站在庭院中,似乎在等他。

“我警告你,離虹玉遠點。”潘景文麵帶不善,惡狠狠的警告道:“你這種猥瑣之人,根本配不上虹玉!”

“最好不要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對她有非分之想!”

隻要一想到江虹玉被秦戰看光身子的畫麵,以及江虹玉對秦戰的無腦維護,潘景文心在滴血,肺都快氣炸了。

“怎麽?”秦戰眉梢一挑,嘲弄道:“我配不上,你配得上?”

“哼!”潘景文冷哼一聲,不置可否:“我配不配得上你管不著,反正你這種沒有醫德的人,不配當一個醫生!”

秦戰眼睛微眯,不緊不慢道:“我看不配當醫生的人是你吧。”

“學了這麽多年醫,沒人告訴你,隨便打斷別人的治療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我真懷疑,你這麽多年都學到狗身上去了!”

剛才,秦戰的治療正處關鍵時刻,如果不是他醫術高超,換成別的醫生被潘景文突然打斷,定會給江虹玉留下嚴重隱患。

潘景文非但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大言不慚,批評他秦戰沒醫德,真是可笑。

“混賬!你居然罵我,你這種道德敗壞之人,有什麽資格評論我?”潘景文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

“好了,別廢話了,我可沒你那麽多齷齪思想,讓開!”秦戰完全沒有跟潘景文鬥嘴的興趣,大步流星離開。

“轟隆隆——”

上車後,秦戰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這會兒,他身上的酒精已被真氣化解,跟沒喝酒的人一樣,完全可以開車……

鬥轉星移,日夜更替。

第二天上午,秦戰正在修煉玄黃訣,突然接到孔亞楠的電話。

“戰哥,你能過來幫我哥敷藥嗎?我怕弄不好,耽誤我哥的病情。”電話那端,孔亞楠對秦戰的稱呼親切不少。

“怎麽,你是準備纏上我了?”秦戰淡笑道:“我昨天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塗在斷骨部位就行了,不用太糾結。”

“戰哥,你就幫幫我嘛,我哥傷的那麽重,就當我求你……”

“好吧,那我過去。”在孔亞楠的哀求下,秦戰無奈答應。

結束通話,秦戰前往人民醫院。

來到病房,隻見門外有雷鳴的親信把守。

看著雷鳴渾身的傷,秦戰微微搖頭,想起一句話,人在江湖混,遲早要挨刀。

秦戰接過斷續膏,手法熟練地為雷鳴抹藥。

雷鳴連連感謝道:“多謝秦先生的救命之恩,我必有重謝,阿順,把銀行卡拿過來。”

他清楚,昨天如果不是秦戰出手,自己和妹妹的下場絕對無比淒慘。

被稱為阿順的青年,急忙上前,雙手遞上一張銀行卡。

“秦先生,這裏麵有五十萬,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雷鳴再次感激道。

秦戰沒接,淡淡一笑道:“我不缺錢,要謝就謝謝你妹妹吧!”

見秦戰執意不收,雷鳴更加感激,覺得秦戰夠仗義,值得深交,同時又慶幸之前交好秦戰,沒有把關係鬧僵。

藥膏抹完,秦戰沒有多呆,告辭離開。

孔亞楠急忙說道:“戰哥,我送你吧。”

秦戰沒有反對,邁步走出病房,孔亞楠跟著相送,結果在走廊裏遇見一張熟臉。

不是別人,赫然是秦戰的發小顧雲飛,隻不過臉色蒼白,眼睛布滿血絲,一副精氣神萎靡,虛弱的樣子。

“飛子,你生什麽病了?”秦戰意外的詢問道。

“阿戰,你也來醫院了。”顧雲飛先是寒暄一句,然後歎氣道:“最近幾天總是疲憊,想睡覺,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還高燒發熱,出了皮疹。”

“我擔心出了什麽問題,昨天來醫院檢查,醫院暫時沒有查出病因,讓我住院觀察。”

說話間,顧雲飛臉上流露擔憂之色,害怕出啥大問題。

“要不我幫你把把脈?”秦戰道。

“好,那你幫我看看。”顧雲飛沒有拒絕。

秦戰探出手指,切在顧雲飛的寸關尺上,過了片刻,他神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