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秦戰拿著U盤,戲謔地望著苗三友。
這個U盤,正是之前苗三友準備給宋若熙的。
“對對對,就是這個U盤。”苗三友點頭如搗蒜:“證據都在裏麵,你拿回去看吧,U盤都給你了,能不能放了我?”
“真以為我是好騙的嗎?”秦戰森然冷笑道:“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U盤裏沒有證據,要你的狗命。”
要殺我?聽了秦戰的話,苗三友眼皮猛跳,心裏直突突。
那個U盤裏哪有什麽證據,都是他瞎編的。
秦戰眼神何其銳利,立馬看出苗三友心虛,不由臉一沉:“看來你在撒謊。”
“撒謊又怎樣?”
苗三友知道瞞不下去,畢竟秦戰很容易便能知道U盤裏有沒有證據,把心一橫,拉虎皮扯大旗道:
“我現在是陳少的人,替陳家辦事,不要以為能打,就敢跟陳家叫囂,識相的,趕緊放了我……”
既然撒謊不行,隻有搬出自己的大靠山。
“哢嚓!”
苗三友的狠話還沒說完,便聽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是秦戰出手掰斷他的手指。
上一秒還筆直的手指,當即呈現九十度,令苗三友嗷的一聲,發出慘嚎。
“白癡,都這時候了,還想拿陳家威脅我。”秦戰撇撇嘴,像看撒筆一樣不屑瞥眼苗三友。
“混蛋,我是陳少的人!”苗三友臉上青紫,忍著劇痛吼道:“你敢掰斷我的手指,我不會放過你,陳少會替我做主的!”
“是嗎?”秦戰一臉不屑。
隻見他嘴角一咧,再度發力,緊接著又是一道“哢嚓”聲,苗三友的中指被掰斷。
“嗷——”都說十指連心,骨頭斷裂的疼痛令苗三友表情扭曲,痛的不能自已。
“是不是很舒爽?來,咱們繼續。”秦戰幽幽一笑。
“哢嚓——”
又一根手指被掰斷,呈九十度彎曲,還沒緩過勁的苗三友再次慘嚎,聲音令人頭皮發麻,回**不休。
“來,繼續。”秦戰邪魅笑笑,又捏住苗三友的另一根手指。
“不要,不要!”
此刻已經滿頭冷汗的苗三友,急忙出聲,生怕自己晚半秒,又折斷自己一根手指。
這種五指連心的疼痛,他真的受不了。
太他麻疼了,太他麻折磨人了!
“那還不趕緊說!”秦戰嗬斥:“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我,否則咱們接著來。”
說著,他捏住苗三友手指的手,微微發力。
“好好好!”苗三友苦逼道:“我以前的確是陳萬裏的親信,不過後來被曹凱麗收買,她用家人威脅我……”
據苗三友交代,他之前非常受陳萬裏信任,但經不住曹凱麗的威逼利誘,轉而替曹凱麗辦事。
陳萬裏確實死於非命,他是被毒死的,而下毒之人正是身為親信的苗三友。
今晚,他根據曹凱麗的指示,把秦戰和宋若熙引來,圖謀加害,至於那個U盤裏,根本什麽都沒有。
“大哥,就是這些,我都交代了。”說完,苗三友表情苦楚、畏懼地望著秦戰。
“是嗎?”秦戰似笑非笑,一副不行的表情。
“大哥,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苗三友渾身打著擺子,惟恐秦戰繼續對自己用酷刑。
“那好。”秦戰頷首,旋即閃電般出手,將苗三友打暈。
緊接著,他掏出手機,給九鳳率領的作戰小隊的小克,打了個電話:“你去我下榻的酒店等我。”
“是,老大。”小克畢恭畢敬的答應。
得知秦戰來東海,小克也帶人趕到,暗中保護。
“嘭!”秦戰將苗三友扔進後備箱,然後上車。
“問出什麽了嗎?”副駕駛上,宋若熙轉過絕美容顏,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問出點東西。”秦戰道:“你父親死於下毒,幕後主使是曹凱麗,你要不要報仇?”
曹凱麗!又是曹凱麗!
聽到這個名字的刹那,宋若熙俏臉冰冷,汪美眸中燃起仇恨的火花。
她的生母是被曹凱麗害死的,現在,她的生父亦被曹凱麗害死,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這個蛇蠍女人,居然連自己丈夫都害,還是個人嗎?”宋若熙攥緊粉拳,恨咬貝齒。
秦戰點了點頭:“確實是個惡毒女人,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先不急。”宋若熙努力平複心緒,搖了搖頭。
說實話,她恨不得親手掐死曹凱麗那個惡毒的女人,撕成碎片,剁碎喂狗,給幫親生父母報仇。
但隻要一想到報仇,她心裏升起無力感。
因為她清楚,麵對龐大的東海陳家,她沒本事報仇。
這段時間,秦戰已經幫了自己太多,她不希望秦戰卷進自己和陳家的仇恨之中,無奈道:“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戰不置可否,對他來說,幫宋若熙解決陳家真不是什麽難事。
“轟隆隆——”
車子發動,秦戰載著宋若熙返回五星級酒店,還有後備箱內的苗三友。
酒店地下停車場,小克已經在等著,看見秦戰的車子停穩,迅速快步上前。
秦戰下車,咣的一聲打開後備箱,指著昏死的苗三友,說道:“找個地方,把這家夥看押起來,別讓他死了,還有用處。”
“是,老大,保證完成任務!”小克辦事利索,沒有多問,直接提溜起苗三友,上車離開。
返回酒店客房,忙活了一天,宋若熙洗了個澡便準備休息。
“秦戰,你到**睡吧。”宋若熙望著坐在沙發上的秦戰,拍了下大床說道。
秦戰抬眸,望了眼床邊的佳人,以及那交疊的雪白長腿,訕訕道:“你不用管我,先睡吧,我湊合一夜就行。”
如今,他和宋若熙的關係雖然升溫不少,但還沒有到那種可以睡一張床的程度,更沒有到肌膚之親的程度。
所以,他不想占宋若熙便宜。
“上來睡吧。”宋若熙臉頰泛起一絲紅暈,解釋道:“你可別想歪了,我是見你之前打鬥,肯定很累,所以讓你上床睡覺養精蓄銳。”
“隻是睡覺,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好吧,那我恭敬不如從命。”秦戰不是磨嘰人,他咧嘴一笑,起身朝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