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封九辭被秦薇淺給氣到了。

秦薇淺歪著頭,一雙清澈的眼瞳充滿天真:“不樂意啊?那你說該怎麽辦?”

“把戶口遷出來,入封家的戶,做封家獨一無二的小少爺。”封九辭的聲音霸氣無比,不留半點回旋的餘地。

秦薇淺卻隻是聽聽,從頭到尾都沒認真聽封九辭的話。

她的無視成功把男人給惹惱了。

就在封九辭要動氣的時候秦薇淺忽然叫了一聲遠處的徐嫣,拿著水槍跑了,就這麽把封九辭晾在原地,他一個大老爺們又容不進幾個女人的“戰場”,就在沙灘邊上看著。

時不時有電話打進來,封九辭是都沒有接,慵懶地坐在沙灘旁的椅子上,把手機扔到一旁。

豆豆玩累了跑過來找西瓜汁,被封九辭一把抱進懷裏。

“封叔叔,我要喝西瓜汁。”豆豆掙紮。

“不喝,你媽咪榨的不好喝,喝這杯。”

封九辭故意把自己那一杯蘋果汁遞給豆豆,就是不想讓豆豆碰秦薇淺碰過的東西,一個人生著悶氣,倒是把豆豆給搞迷惑了。

“我怎麽感覺那麽酸呢?”豆豆疑惑。

封九辭說:“什麽酸?”

“封叔叔是不是在媽

咪那裏受氣了啊?為什麽不讓我碰媽咪的東西?”豆豆天真的問他。

“隻有你媽咪在我這裏受氣的份。”封九辭冷嗤。

豆豆一臉懷疑:“是這樣的嗎?可是我怎麽每次都感覺受氣的人是封叔叔呢?”

“你該回去洗澡睡覺了。”封九辭直接把豆豆抽起來,不讓他玩了,直接帶回酒店按進浴室讓他自己洗澡。

豆豆吵著要見秦薇淺,封九辭也不讓。

後來秦薇淺親自上門要孩子,封九辭直接把浴室的門關上,對秦薇淺說:“他在洗澡。”

“你不進去幫忙?”秦薇淺反問。

男人說:“都五歲了,該自己洗澡了。”

“好,他的換洗衣服我拿過來了,你給豆豆送進去。”秦薇淺把豆豆的睡衣放在桌上。

封九辭淡漠的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衣服,浴室裏的小家夥剛開好浴缸的水,這會兒正在裏麵躺著很舒服,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男人的眼神忽然間變得非常銳利。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秦薇淺感覺到他眼中的惡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封九辭一把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粗暴的將女人帶入自己懷裏,嚇得她輕聲尖叫,雙手下意識

地抵在男人的胸口。

“你……”秦薇淺語無倫次。

封九辭俯視著懷中的女人,深邃的眼瞳充滿獸性:“聽說你一直在豆豆麵前編排我?”

“沒有。”秦薇淺一口否認。

覆在腰間的手赫然收緊,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胸口都要貼在他懷裏了,漲紅的臉頰因為害羞變了形,“我真的沒有。”

“是嗎?”封九辭不相信。

秦薇淺說:“豆豆跟你胡說了什麽?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他滿口謊話。”

“你兒子說,我在你麵前一點地位都沒有,並且經常受氣。秦薇淺,我可是你的上司,就算到了**,也是在你上麵,你就這麽跟你的寶貝兒子編排我?”封九辭目光犀利,渾身充滿殺氣。

“豆豆說的話能信嗎?”秦薇淺反問,並試圖從封九辭的懷中掙紮出來,不料男人的手摟得她很緊,壓根就沒有掙紮的餘地。

她沒轍了。

“改戶口的事以後再說。”

她知道封九辭的目的。

男人挑眉。

“哼,你別不承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我可不想我的寶貝兒子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後媽。”

秦薇淺冷哼,幹脆就不掙紮了。

她知道封九辭這樣

的人身邊不缺少女人。

這樣優秀的男人什麽時候出軌都不知道,現在封九辭是對她有那麽點興趣,可以後呢?

正如別人說的那樣,江芸思是京都的名媛貴族,弟弟又身居高位,這樣的地位跟封九辭在一起才算是門當戶對,而且,封九辭還給她買禮物了。

在封九辭身邊這麽久,秦薇淺很少看到封九辭給別人送禮,更別說是親自帶著江芸思逛街送禮了。

或許這種事情在男人看來沒什麽,但在女人眼裏就是不幹淨。

“哪來的後媽?”封九辭惱了。

秦薇淺說:“現在沒有,以後有沒有,誰知道呢?”

“哼。”封九辭白皙纖長的手指捏著秦薇淺的下顎。

秦薇淺非常緊張。

“豆豆,洗好沒有?”男人忽然出聲,嚇了秦薇淺一跳。

浴室裏的小家夥說:“沒有。”

“要多久?”封九辭問。

豆豆說:“我想泡一下,玩水。”

“好,我跟你媽咪好好討論一下人生,你洗好了自己出來換衣服睡覺,衣服就放在門口旁的桌子上,自己拿。”封九辭叮囑,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

小家夥乖巧的答應了,還很高興的開了熱水。

秦薇淺隱約

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俏皮的臉上立刻堆滿笑意:“那個,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和金雲說。”

“什麽事?”封九辭危險地眯起雙眼。

秦薇淺說:“人生大事,你的手,挪一下,我馬上回來。”

“真的?”封九辭渾身充滿寒氣。

秦薇淺內心:老娘跑了肯定不可能回來啊,你用這麽色眯眯的眼神盯著我幹什麽?趕緊放手!我可不想……

“唔唔……”

滿腦子逃跑想法的秦薇淺還沒付諸行動就被封九辭吻住了唇,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揮舞著雙手掙紮。

封九辭一把將浴室的門鎖上。

攔腰,將秦薇淺抱起來,走入主臥並將房門反鎖。

“你你你——”秦薇淺不知所措。

“不是要暢談人生嗎?我跟你談。”

封九辭把秦薇淺扔到**,慢理斯條地解開袖口,居高臨下時,那雙邪魅的眼中充滿侵略,像一隻貪婪的野獸。

秦薇淺連連後退,雙手緊張地握住被單,故作鎮定:“我錯了。”

男人一怔,回過神:“哪錯了?”

“全都錯了!”

秦薇淺邊說邊溜下床,卻被男人一把從身後抱住,握住她的雙手將她抵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