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利雖然也想要繼承權,但是現在被夜寒直接戳破那點小心思,心中還是有些許不滿,他說:“你少挑撥離間,我們隻是單純想要見見江少東家,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奈何他一直不願意來奧斯帝國,我們隻能邀請秦薇淺過來旅遊了,這些天她可沒有吃半點苦頭。”

“聽說你在京都也沒有吃苦,所以你怎麽不一直賴在京都?非要回來做什麽?”江玨反問。

查利嘴角抽搐得十分厲害,這一刻有點想罵人。什麽叫做他在京都沒有吃苦?江玨難道不知道封九辭對他都做了什麽嗎?

查利氣得隻想罵娘,可最後看看江玨的那張臉,查利忍住了,這麽多人都在旁邊看著,他若是貿然說髒話,對塞爾嫚來說也不好。

“是,我是沒在京都吃什麽苦頭。”查利咬咬牙:“不過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你該回答我們的是,為什麽這段時間斷絕了給王室的補給?為什麽終止和王室的合作?我們雙方可是有合作在前。”

“不想跟你們合作。”江玨麵無表情。

查利一愣,沒有想到江玨竟然給出這麽一個敷衍的答案。

不想合作他就可以不合作了嗎?所以他不

想娶伊蘭了,就轉移財產拍拍屁股走人。

“這麽不負責任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查利氣呼呼,順便問了一句伊蘭:“這事你怎麽看?”

“我也不想結婚。”伊蘭回答。

查利嘴角狠狠一抽,忽然間覺得她和江玨約好的。

江玨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讓封九辭把秦薇淺帶走。

其他人看到江玨發火,想攔秦薇淺又不敢攔,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薇淺走到封九辭身邊。

徐嫣緊張兮兮地跟在秦薇淺身後,她比誰都害怕,睜著大.大的眼珠子,一閃一閃地望著四周,再看看江玨。

果然,江玨開口之後,也沒有人敢阻攔了。

他們這個時候若是要走,估計也沒有人會攔著。

畢竟,王室要的人從頭到尾都隻是江玨罷了。

後來封九辭把秦薇淺帶離了城堡,也不知道江玨和王室等人在裏麵都說了什麽,秦薇淺隻知道江玨從城堡裏麵出來的時候,渾身殺氣,周圍還跟著一大群保鏢護著,看樣子,大概是吵架吵贏了。

“走。”江玨對著秦薇淺冷冷嗬斥一聲。

秦薇淺立刻上了江玨的車子。

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就此離開日落城堡,

而是朝著北邊一路直行,車子開了足足有十分鍾,最後停了下來。

北麵,也是一大片精辟輝煌的城堡區,不過這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這裏看起來相當冷清,除了四周的護衛之外,別無他人。

江玨等人的車子開進去後沒多久,就有一群傭人趕來了,匆匆忙忙將城堡打掃幹淨,順便把江玨的車子也給洗了。

“這裏是?”秦薇淺好奇地詢問。

“北園。”江玨回了一句。

秦薇淺不解。

徐嫣更是一臉迷茫。

夜寒則說:“聽說這日落城堡分為六個地塊,其中五個地塊是其他王室的住所,剩下一個地塊十年前被一個商人買下,據說,這個商人還是國王相中的人,那個人就是江少東家吧?”

“你倒是清楚。”江玨麵無表情。

夜寒說:“百事通,這對我來說,想要查到不是什麽難事。隻不過,這畢竟是在日落城堡內,我們住在這裏並不安全。”

話才剛說完,就看到陳琦帶著一群人,裏三層外三層,把周圍給包圍得水泄不通,別說是人想進來了,就是蒼蠅都別想飛進來。

夜寒黑臉,沒想到封九辭的動作竟然這麽快。

“這下

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夜寒也累了。

封九辭回來時,附近的飛機坪上已經多了一架私人飛機。

他們隨時可以離開這裏,隻不過,講究似乎就沒有這麽好運。

王室的人並不打算讓江玨離開,他來了之後,王室的人也就不打算盯著秦薇淺了,因為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把秦薇淺放在眼裏過。

江玨的意思就是讓封九辭帶著秦薇淺離開。

封九辭知道他心裏在打著什麽如意算盤,說道:“讓夜寒把人送走。”

“王室要的人隻是我,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就算你留下來也沒有用。”江玨告訴封九辭。

他其實不希望任何人插手他的事情。

“你留下來也沒用,王室要的隻有我。”江玨麵無表情。

秦薇淺說:“舅舅,他們究竟想要什麽?”

“礦產資源吧。”江玨緩緩說道。

其實原本王室可以直接搶的,隻不過他們要點臉,所以不得不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就是害怕事情做得太難看被外界的人知道了會嘲笑他們。

江玨早就看清楚這群人的嘴臉,不過在此之前江玨並不打算跟王室的人起正麵衝突,是他們欺人太甚,竟然敢

對秦薇淺動手。

想到這裏,江玨的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

吳揚很快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大堆資料,從上麵可以看得出來,江玨不在的這段時間裏,王室的人就一直在想辦法取而代之,他們甚至都有人著手對江玨名下的礦產資源動手了,為的就是能夠名正言順的掌控這一切。

“這些王室的人真是蠻不講理,明明就是覬覦少東家的一切,還非要拿伊蘭小姐來擋刀,他們就是害怕少東家離開奧斯帝國,他們失去了一棵搖錢樹。”吳揚忍不住罵人。

江玨卻沒有什麽表情,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冷漠,他把資料全部看完之後,沉默了。

他已經猜出王室的意圖,為的就是架空他的權利,拿走他的礦產資源。

如果說他們是在江玨回國之後才動的手,江玨尚且可以理解,但是,從所有資料中顯示,事實並非如此。

他們早就對江玨的公司動了手,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想好了如何瓜分他的一切。

江玨忽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隱忍太過給他們麵子了。

“早有準備的人,還裝什麽。”江玨冷哼一聲,直接把吳揚收集來的資料扔桌上,懶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