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江芸思並不是一個會老老實實認命的人,說不定還已經跟江啟他們達成了協議,否則江啟這幾日怎麽會這麽老實的躲在家裏麵不出來?
按照江啟的脾氣早就害怕到跳腳才是,根本就不可能這麽沉得住氣。
“少東家,我會一直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隻不過溫葒這個人目前一直躲著不出麵,她應該是對我們早有防備,這幾次一直閉門不出,想對她動手有點麻煩,除非親自上門。”吳揚說。
江玨:“沒必要,她待不住。”
“少東家打算如何處置?”吳揚好奇地詢問。
江玨說:“她們怎麽處置的江琴,就十倍還回去。實驗室最近不是進了一批恒河猴嗎,讓她代替這群猴子。”
“好。”吳揚點頭,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江玨回了家。
疲憊的他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最近的新聞報道,越看越困,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秦薇淺回來時發現江玨睡在沙發上也不敢過去打擾,小心翼翼地從江玨身後走過,進了廚房。
廚子們正在裏麵忙碌著今天的晚餐,看到秦薇淺來,大家還非常熱情。
“小姐回來了。”
秦薇淺說:“今晚做的什麽菜?我買了一些牛排回來。”
“小姐放下就好,我們來做。”廚子笑著說。
秦薇淺眨了眨眼睛:“做辣一點的吧,我喜歡吃辣的。”
“沒問題,不過今晚伊蘭殿下也會過來,其他菜係口味會比較清淡,小姐還喜歡吃哪些,可以提前說一聲,我們給您加辣。”廚子笑著詢問。
秦薇淺溫柔地說:“不用了,這樣就夠了。”
從廚房離開之後,秦薇淺打算去花園逛一逛,順便喂一下魚。
瞧見伊蘭和安烈從偏殿那邊的實驗室裏麵出來,秦薇淺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安烈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安烈看到秦薇淺時也沒什麽好態度,冷冷地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你怎麽在這裏?”秦薇淺問。
伊蘭解釋:“他來看一下江琴的檢查報告,回去後給王室一個答複。”
安烈說:“你們家裏養了一個傳染源,我們自然要過來看看是怎麽一回事,總不能什麽都不管吧,萬一被感染了,這個後果江玨可承擔不起。”
“實驗室是封閉的,每日都會定期消殺,隻要外人不隨意出入應該不會有病毒流出去的危險。”秦薇淺回答。
安烈說:“誰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你們江家就是搞病毒研究的,想要害人簡單得很,王室身為奧斯帝國的根,
自然不能這麽隨意地由著你們亂來。”
“既然知道我們是搞研究的你還敢一個人過來,不怕被毒死?”秦薇淺反問。
安烈鐵青著臉:“你別太過分,我若是真的有個好歹,你們這一家子也別想逃。”
秦薇淺白了安烈一眼。
伊蘭不高興地對安烈說:“好了,別廢話,該檢查的你也檢查清楚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我人都來了,不邀請我去喝杯茶?”安烈反問。
秦薇淺說:“你一個老外還挺喜歡喝茶。”
“你搞清楚了,在這裏你才是老外。”安烈十分不悅。
他不打算走,非要留下來蹭一頓,秦薇淺沒想到他這麽厚顏無恥,隻能讓人安排了一頓下午茶招待。
伊蘭知道安烈不懷好意,警告他:“你來到別人的地盤就老實一點,不要動其他心思。”
“嗬嗬,你們這一家子早就跟江玨綁定在一起,狼狽為奸,誰還能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事?”安烈譏諷。
伊蘭說:“你來這裏若隻是冷嘲熱諷,我勸你哪來的就哪回去,若是把江玨惹怒了,就連我也保不住你。”
“嗬,江玨好大的脾氣,也就隻有你可以忍受得了,否則整個王室的人又怎麽會跟著你一樣做江玨身邊的一條狗,為
他這樣一個上不得台麵的人做事。”安烈冷嘲熱諷。
“你罵我可以,但你不能罵他!”伊蘭怒火中燒。
安烈說:“我就這麽隨口一說,你怎麽就急了?你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
“你這是在開玩笑嗎?”伊蘭質問。
安烈說:“是啊,難道你沒聽出來?嗬嗬,你不是挺聰明的嗎?”
他用賤兮兮的口吻調侃伊蘭,惹得伊蘭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秦薇淺就坐在一旁冷冰冰的看著,漂亮的雙眼清澈對著後邊端著茶壺的傭人微微點頭。
女傭倒了兩杯滾燙的茶水走到安烈身邊。
“安烈王子,您的茶。”
話音未落,一整杯滾燙的茶水就直接潑在安烈的身上。
毫無防備的安烈被燙得嗷嗷大叫,他跳了起來,憤怒至極:“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灑我身上了嗎!”
“對不起殿下,我沒想到您這麽不經燙,實在抱歉。”女傭連忙道歉。
安烈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你給我回來!你剛才在說什麽?我不經燙?你什麽意思?你剛才是故意的?”
“是啊,有問題嗎?殿下該不會連一個小小的玩笑都開不起吧?不至於吧,您可是王室的王子啊,不至於這麽小氣吧?”女傭一臉無辜的詢問。
安
烈氣得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可就在這個時候,秦薇淺站了起來,她說:“安烈王子,她是我身邊的人,打不得,你這一巴掌如果落下去了,今天恐怕就走不出這裏了。”
一句話,充滿警告。
安烈危險的眯起雙眼:“你在威脅我?”
“她剛才都說了,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你一個大男人不至於玩不起吧?”秦薇淺反問。
安烈說:“我算是看出來了,是你的意思?”
“對,的確是我的意思,又怎樣?你來了我的地盤就要守著我的規矩,張口閉口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並非沒人教訓,不要以為你是王子就可以在這裏耀武揚威,你就算是國王,到了我這裏也得守著我這裏的規矩,再讓我聽到你出言不遜,就不是一杯茶這麽簡單了,我會一整壺都灌你身上。”
秦薇淺清脆的聲音滿是警告。
安烈鐵青著臉,皮笑肉不笑:“好好好!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江玨也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看這奧斯帝國幹脆讓你們一家人當家好了,連王室都敢欺辱,還有什麽是你們做不出來的?”
“至少現在宰了你,這種事情,我應該不會做,但這不代表我一輩子都不會做,所以你要小心了。”秦薇淺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