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的青筋頓時暴起,整個人如同閻王一般散發著駭人的殺氣和冰寒之意。

墨無雙竟然背著他和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情?

她知不知道,她是誰的妻子?

秦天感受到駭人的殺氣,戰戰兢兢的看向如同嗜血魔王一般可怕的的男人,眼中帶著同情。

沒想到,無所不能的秦爺,竟然被老婆戴了綠帽子。

秦爺是多麽驕傲的一個人啊!

他能忍下這委屈嗎?

秦爺這一次,肯定會振作起來,立刻把離婚協議書甩在墨無雙的臉上,讓墨無雙立刻滾蛋,而且是淨身出戶的那種。

秦天正期待秦慕寒在墨無雙麵前展現男子氣概的一麵,忽然看見秦慕寒忽迅速打開車門,不等車停穩,便立刻跳下車,冷厲憤怒的俊臉,忽然麵帶笑容的衝向墨無雙。

秦天頓時滿頭問號:“……?”

秦爺這是戀愛腦晚期,沒救了嗎?

他做什麽不好,非要做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啊!

實在不行,他給秦爺科普一下,王寶釧挖十八年野菜的故事?

在秦天偷偷打量秦慕寒的時候,墨無雙見上官澤忽然吻向自己,毫不猶豫的反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得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對天之驕子,眾人哄著捧著長大的上官少主而言,簡直是震耳欲聾。

他不敢置信的用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墨無雙:

“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麽了?”墨無雙麵色清冷,毫不畏懼的看著上官澤:“誰讓你剛剛想非禮我,對我耍流氓?”

上官澤麵色鐵青:“我親你,那是你的榮幸,多少人想讓我主動親他們,我還不願意呢!”

“嗬嗬……”墨無雙冷冷地對著上官澤說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討厭你碰我。”

上官澤一把掐住墨無雙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為什麽不能親你?”

“我們剛剛不是說好了嗎?這一年你不準出現在我麵前,出現在我的世界裏。”

墨無雙一點都不怕盛怒中如同發瘋了的猛獸一般的上官澤,直視著上官澤的眼睛:

“現在,我是秦慕寒的未婚妻,我馬上還要嫁給秦慕寒,給秦慕寒生孩子。”

“嗬……你膽子可真大啊,竟然敢這樣挑釁我?”上官澤聽見墨無雙不怕死的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你知道惹怒我是什麽樣的下場嗎?”

“砰!”得一聲,上官澤另外半張俊臉,忽然被砸了一個拳頭。

上官澤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踉蹌了一下,鬆開墨無雙,立刻憤怒的轉頭看向攻擊他的人。

秦慕寒趁上官澤注意力轉移,立刻伸手把墨無雙拉進自己懷中護著。

隨後,他目光冷如萬年寒冰,壓迫力十足的看著上官澤:

“你說的下場是什麽?”

他低沉冰寒的聲音淡淡的響起,上官澤瞬間感受到濃濃的威壓和危險。

這是久居上位的上位者才能散發出的駭人威壓。

據他所知,秦慕寒不過是一個被秦家大部分人都放棄,不看好的繼承人罷了。

秦慕寒身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可怕的威壓?

上官澤摸了一下鼻翼下的鮮血,神色意味不明地打量著秦慕寒:

“秦慕寒,你找死是嗎?”

說著,他立刻動手,殺氣淩人的回擊秦慕寒。

墨無雙見狀連忙從秦慕寒懷中衝出來,雙臂一張立刻擋在秦慕寒麵前:

“不準傷害他。”

上輩子,墨無雙和秦慕寒相處的時間比較少。

重生後,她也沒有看見秦慕寒動手過,下意識的把秦慕寒當作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嬌,需要別人保護,所以身邊才會隨時帶一個會武術的保鏢和助理。

“不準傷害他。”

秦慕寒看見墨無雙擋在他身前的動作,永遠都帶著一絲冰寒之意的鳳眸,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詫異的看著眼前明明很嬌小,但是氣勢卻如同大山一般,擋在他身前的小女人。

以往,墨無雙對他厭惡反感,避之不及。

現在,墨無雙竟然在察覺到他有危險的情況下,第一時間衝出來,擋在他的麵前,保護他。

這麽多年,他終於守到花開了嗎?

上官澤攻擊的動作,因為忽然衝出來的墨無雙,停頓了下來:

“你要保護這個醜八怪?”

“他不是醜八怪,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我孩子的父親。”墨無雙立刻嗆聲道:“我們很快就會結婚。”

上官澤語氣危險的說道:

“你最好想清楚,那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給她時間生下她肚子裏的孩子,她竟然還想嫁給秦慕寒。

她是瘋了,還是不識好歹,竟然敢這麽得罪他?

“隻要你現在立刻消失在我麵前,守約,我也不會食言。”墨無雙沒有正麵回答上官澤,而是目光淩厲的看著上官澤,嚴肅的說道:

“否則,我不介意魚死網破,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上官澤看著墨無雙眼中的瘋狂,憤怒的心頓時冷靜了下來。

墨無雙的明確的在跟他表達,把她惹急了,她就抱著無所吊謂的態度來麵對他的威脅了。

“行!我遵守我們的約定。”

丟下這句話,他低頭吐出一口血,隨後眸色深沉的瞥了秦慕寒一眼,轉身跳上跑車,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秦慕寒見狀下意識的要跟上去,墨無雙立刻拉住秦慕寒的修長如玉的大手:

“寒哥哥,天氣入秋了,海風吹得我有點冷,我們先回家吧!”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秦慕寒。

剛剛她忙著和上官澤談判,壓根沒有發現秦慕寒什麽時候來的,不知道秦慕寒有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

“他是誰?”秦慕寒迅速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墨無雙的身上,體貼地彎腰為墨無雙扣上紐扣。

“為什麽他叫你寶貝?”

為墨無雙扣上紐扣後,他抬起頭狹長的鳳眸帶著晦澀不明的光,直視著墨無雙的眼睛:

“你們說的約定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