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動機

張文也不得不感歎雖然這裏不是京都,但是警察的工作效率還是挺快的。他帶著李琦上去的時候,警察已經將樓上隔離起來,張文兩人上去還沒到房間就被警察攔住不讓他們上去。

“你們過來這裏這裏做什麽?這裏發生命案已經被封鎖了,這個房間暫時不能進去。”守在門口的警察看到張文兩個人過來也非常討厭,有些人就是這麽無聊,發生命案也要跑過來看。

“這個案子你們帶隊的警察是誰,麻煩你幫我叫他出來,我有點事要問他。”張文淡淡地說道。

“你是..”那個警察疑惑地看著張文,雖然張文看上去非常年輕,可是卻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場。

“你不用管我是誰,快點叫他過來吧。”張文的語氣斬釘截鐵根本就不容他拒絕。

“好的,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叫他過來。”那個警察下意識地就走進房間裏麵去叫隊長出來。

很快那個警察就帶著他的上級從房間裏麵走出來,那個隊長是長相有點平凡,國字臉,中等身材。不過穿著警服倒是有點威風凜凜的感覺。

“王隊長,就是他找你。”那個警察帶著隊長出來之後就指著張文說道。

“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王隊長見到張文的第一眼就微微一愣,他並不認識張文,這麽一個年輕的小夥找他會有什麽事?

“我叫張文,這是我的證件。”張文順手拿出一張證件出來遞給他,這是京都警察廳所頒發出的特別證件,騰龍這個部門外麵有許多人不知道,所以所有騰龍裏的人都有這樣一張證件出來好做事,有這個證件的話持證人就可以命令所有的警察協助他們做事。

看了一眼張文遞過來的證件,王隊長馬上就把證件遞回去給張文,隨著立正敬禮,“長官好。廣省警察局刑警隊第二大隊隊長王長生向你報道,請長官指示。”

王隊長也暗自心驚,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證件。他當上隊長之後也聽局長說過有這樣的證件,據說手持這種證件的人都是國家特別部門出來的人。每個都身手不凡,有特異功能。他還記得當時局長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要是碰到手持這種證件的人過來的話,讓他必須無條件服從對方的話。

看到王隊長立正敬禮,正在工作的警察都非常的驚訝,第一個原因是張文太過於年輕,怎麽就成為了王隊長的長官。第二個是王隊長的態度太過恭敬,估計是警察局局長過來他都不一定會這麽恭敬。

特別是剛才攔著張文的那位警察更是嚇得不輕,他也想不到張文的來頭這麽大,就連隊長都要給他敬禮。當時他還以為張文是過來看熱鬧的,還好他的態度還算可以。要不然被長官記恨到,那這個警察他也不用當了。

“我聽說這個酒店發生了三起這種命案,我想要問一下具體的情況。”張文也不跟他說廢話,直接就直奔主題。

“其實如果說這種命案在我們這裏已經發生了四十多起,這三起隻是發生在這個酒店。隻不過我們壓著消息怕引起民眾的恐慌。死者的特征都是三十左右的男子,全部都檢查不出死者的死因,發現他們的屍體之前的一天內都有目擊者看到他們活著,但是發現死者的時候屍體的特征卻像死了至少一個星期以上。直到現在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根本就無從下手。”

王隊長非常的沮喪,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連續發生四十多起命案,最為恐怖的是警局裏所有的查案精英都已經派出來了。案發現場都是一寸一寸的搜查,可是一點線索都查不到,這簡直是警察的恥辱。一般的命案都不用隊長級別的警察出動,可是連續發生了這麽多命案,整個警察內部都受不了,將高層都派出來查案。況且要不是警察用權利壓著的話,輿論壓力就把警察給壓死了。

“那死者死亡的地點都是在什麽地方?”張文的臉色出奇的凝重,這個案子比他想象中更嚴重,到底是什麽人殺了這麽多人,他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麽?但是張文直覺覺得這些人的死亡肯定有一個巨大的動機。

“這個說不準。有的在酒店,有的在野外,也有的在偏僻的路邊。”王組長忽然想起來什麽開口說道,“還有死者在死前都發生過性行為。”

張文瞬間就抓住了重點,“這個酒店不是有監控錄像嗎?你們有沒有從監控錄像發現他帶了什麽人過來?”

“什麽都看不到,在這個酒店發生的三起命案,從監控錄像裏看就看到他們都是一個人過來的,而且事後我們詢問值班的服務員都是說沒有發生有過別人過來。房間裏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跡。”王組長說著都覺得有種寒毛豎起的感覺,這些案子處處透著詭異,用常理根本就不能解釋清楚。

“哥,你怎麽不進去看一下,你一直在外麵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這樣你怎麽查案啊?”李琦對張文一直在外麵問別人的情況這種做法非常不讚同,查案就是要在現場才能找得到線索。對於張文她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信心,至於這些警察查不到線索是他們沒有用,隻要張文出馬一定會成功。

“不用進去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王隊長,那我們就先走了,有需要的話我再找你。”從神識中張文已經看清楚了裏麵的情況,根本就沒有必要要進去。再加上裏麵的死者可是**著身體,李琦進去看也不合適。

“是,長官。”王隊長再次立正敬禮。

李琦雖然特別的疑惑張文為什麽不進去,不過她也知道張文這樣做應該有他的道理。所以她也就不再說話,跟著張文走出去。

看到張文走出去之後,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不禁鬆了一口氣。麵對著張文的時候總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小心翼翼怕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