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敬業精神

從陶然公園回來,王仲明總覺得哪裏不大對勁兒,不知怎麽回事兒,範唯唯對自已的態度突然變得很別扭,雖然,拍照擺造型時依然是燦爛的笑臉,明媚如春的陽光,但鏡頭一旦離開,立時就把臉扭向一邊,連自已這兒瞧也不瞧。。。

自已做了什麽錯事嗎?

腦中過電影般回憶著這半天的經曆,王仲明越想越是納悶兒去見家長,自已答應了呀?難道答應的太快也會成為生氣的理由兒?拍照時自已的表現太過業餘嗎?常言道,‘幹不幹是立場問題,幹好幹壞是能力問題’,自已既非藝人又非模特,已經盡量努力了,表現不佳也沒辦法呀,因為這個生自已的氣,沒道理呀?再說了,這方麵是範唯唯的專業,自已做的不好大可以指點訓教,就象自已教育其棋藝那樣,犯不著一句話不說,和自已搞冷戰吧?難道是發現那裏有八卦狗仔,怕被人拍到在一起的鏡頭而大做文章?也不對呀,再怎麽怕狗仔隊編故事,也不至於連向自已看一眼也不敢吧?況且,態度突變是在拍攝進行到一半時發生的事兒,如果怕編故事的話,之前拍的那些還不夠嗎?“,

想不明白呀想不明白,女人心,海底針,怎麽可以說變就變,連點兒提示都不給呢“”看

王仲明苦歎一聲,拿起手機,撥通範唯唯的號碼八卦記者再怎麽神通廣大,應該也沒本事給範唯唯的手機上裝竊聽器吧?

鈴聲響了一遍,兩遍,三遍,斷掉,拒接。

怎麽回事?

這一次王仲明真的是有點兒頭大了。範維維拒接自已的電話並非是第一回。上次與溫老三網上激戰時因為恰巧碰到金鈺瑩在場便遭到過這樣的冷遇。不過那時是在晚上,手機由範唯唯自已控製,而現在是在白天,按常理。手機應該由小助理管理,連響這麽多聲才掛斷,說明此時範唯唯並非正在工作,小助理肯定是在得到得到範唯唯的授意後才掛斷的。

太誇張了吧?!

範唯唯不接電話。那就另找辦法吧。

王仲明改撥小助理的電話範唯唯不接自已的電話,總不至於命令小助理不接吧?

這一次,鈴聲隻響了兩遍便被接通,話筒裏傳來小助理的聲音,“喂,王老師,怎麽回事兒?您又和唯唯姐鬧別扭了嗎?”聲音很小,估計是怕被別人聽見。

“沒有呀,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就不高興了,小孫。能不能幫忙問問?”王仲明無奈說道,他現在也隻能指望小助理了。要是連怎麽出的問題都不知道,又怎麽去解決問題呢?

“呃,好吧,我盡量試試。”遲疑一下兒,小助理答應了王仲明的請求。

掛上電話,王仲明稍稍鬆了口氣,接下來他能做的也隻有等了。

送走了攝製組,曹英回到了陶然居自已的辦公室,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他也是一陣的後敗,若非自已是個有心人,那天拍下了王仲明與廖井丹在一起的照片,或許此刻範唯唯就已經跟自已絕交,至死不相往來了。

“太衝動了。”

曹英雙手捂臉,自我反省著沒有計劃,沒有評估,隻是因為一時的熱血上湧就馬上行動,那不是一向以行事嚴謹慎重而自豪的他的作風,謀定而後動,製勝不遲疑,活了快三十年,自已怎麽越活越回去,簡直象個還在上高中的毛頭小夥子?幸好有留下一張照片當證據,不然這一次自已真就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

“當當。”關著的辦公室房門外傳來兩下輕輕的叩門聲,曹英吸了口氣,雙手用力地在臉上搓了兩下兒,讓自已的精神振作一些,“請進”,他吩咐道。

門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自已以前見過,卻絕不是陶然居或者是其他棋社的人。

“你們倆?什麽事?”曹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登門拜訪的兩個人一個是姚土狗,一個是姚土狗的徒弟田義元,雖說工作無貴賤,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但曹英對娛記實在沒什麽好感。

對於曹英明顯厭惡的反應,姚土狗毫不在意,身為狗仔,類似這樣的目光他見過的太多了,要是連這種情況都不能適應,也就別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了。

“曹總經理是吧?嗬,先自我介紹一下兒,我是《娛樂快報》的記者姚誌遠,這是我的助手田義元。”不理對方的反感,姚土狗自顧自的自我介紹著。

“有什麽事情?陶然居是棋社,上新聞的話也應該在生活或者體育版,我想不出你們《娛樂快報》的記者找我有什麽意義?”曹英毫不客氣的問道橋歸橋,路歸路,兩個圈子裏的人,他根本用不著怕得罪兩個狗仔記者,站起身來,大有一言不合就將二人掃地出門的意思。

“嗬嗬,曹總,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雖然今天是第一次拜訪,但和您可不是第一次見麵呀。《圍棋天地》的孫浩和您很熟吧?他和我也是朋友,關係近的很。”姚土狗既然主動上門,哪兒那麽容易就被三言兩語打發走,記者的共性就是頑強,絕不輕言放棄,更何況是其中對敬業精神要求尤其之高的娛記呢?和顏悅色,姚土狗試圖拉近彼此的關係。

“孫浩的確和我很熟,不過那和你有什麽關係,我這裏沒有你想要的新聞,沒有別的事兒的話請自便,我還有工作要做。”曹英卻是對姚土狗的努力毫不感冒他很清楚,姚土狗找上門來肯定是範唯唯的原因,如果是正規的大眾媒體,他倒是很樂意配合對方的工作接受采訪,問題是他已經知道這兩個人是專以曝光明星為業的狗仔記者,又怎麽可能給對方以好臉色?當下下出逐客令,如果對方還死賴著不走,他就要叫保安過來了。

“哎,別呀。”要是就這麽被人家趕出門外,自已豈不是白來了,姚土狗急中生智,“曹總,之天之前我見過你兩次,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第一次是在什麽地方見到您的吧?”他大聲叫道。

“,什麽地方?”曹英一愣,他隻記得北影門外江原道韓國料理的那一次,除那以外,還有哪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