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了雙眼,小仙看上去還有些迷糊。

揉著朦朧的睡眼,她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我好像一不小心睡著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疑惑的歪著小腦袋,小仙滿臉的疑惑。

因為她記得她意識還清醒的時候,可是在大海上的。

現在一睜眼,不僅地方變了,還多了好多奇怪的人,這讓她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

雖然她的實力讓林君河都有些捉摸不透。

在屍王本性暴露出來的時候,麵對神境強者都毫不手軟,能麵不改色的將其掏心挖肺。

但在平時,她也隻不過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罷了,有著稚童的天真與膽怯。

周圍,那些來自各國的特工與特殊部門的人,此時麵麵相覷,臉色一個比一個古怪。

根據他們的情報,這裏之前可是發生了一場近乎天崩地裂的大戰的。

而此時,一個小女孩,竟然如此安穩的在這裏……

睡大覺!?

軍情八處的人一個個都呆若木雞,覺得自己的神經肯定不正常了。

不然,就是上頭的人瘋了。

讓自己來救人?

請問這裏有什麽人是需要自己救的嗎?

這地方,可是安全到能讓一個小女孩毫無防備的在那安睡,還能出什麽問題?

“小仙,沒事吧。”

摸了摸小仙的額頭,林君河感受著小仙體內的情況,不由得鬆了口氣。

因此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

在煉成陣停止之後,小仙那顆由魔心跟賢者之石混合而成的心髒,已經完全停止了躁動,恢複了平靜。

“沒事呀。”

抬起頭,感受到林君河手掌的溫度,茫然的小仙馬上安心了下來。

隻是,被這麽多人團團包圍著,跟看熊貓一樣的盯著,她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

感覺到了這一點,林君河淡淡掃了周圍眾人一眼,而後直接伸手朝前一揮。

“嘩!”

下一刻,一陣狂風呼嘯而起,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吹飛了出去。

在場眾人,在各自的國家內,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但,在此時林君河這隨手一揮之下,連反抗都做不到,便全部被高高的吹了起來。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紛紛落到了遠處的沙灘上。

“嘶……這個華夏人,好強大!”

無數道倒吸冷氣的聲音同時響起,他們都被林君河的手段給震撼了。

“影閣什麽時候出了這麽一位強者,恐怖,太恐怖了。”

“我猜,他的實力,可能已經足以匹敵華夏的那位軍神了!”

軍情八處的兩名中年男子沉聲開**流著。

然而,他們說著說著,突然愣了一下。

因為他們在旁邊,發現了一位老熟人。

王旭!

“你怎麽在這裏?”兩個中年男子滿臉懵逼的看著王旭,異口同聲的開口。

而王旭,此時則是滿臉的尷尬,苦笑了起來。

“那個……”

“因為他其實不是我們影閣的人,所以我也飛到這來了。”

“……”

軍情八處的人全都沉默了。

靠!

我還以為這是影閣的人,還覺得被你們比下去了。

沒想到……

他跟你們竟然沒有關係。

在沙灘上的眾人感受到了此生最大的震撼,正在感歎不已之時。

英國,一間辦公室內。

布萊克拄著雙手,緊張的等著消息的傳來。

但,當他真的等到了消息的時候,他不由得傻眼了。

“什麽?你說什麽?”

看著眼前帶來第一手消息的年輕人,布萊恩激動的起身,抓住了他的肩膀。

“解……解決了?在我們的人趕到之前?你再說一次,你確定沒跟我開玩笑?”

“是……是的,閣下,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年輕人激動的點著頭。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解決得這麽快,這麽突然。

而布萊克,在目瞪口呆的得到了第二次肯定的回複之後,已經徹底懵了。

這什麽情況。

以剛才匯報的情況來看,他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沒想到,這才一眨眼的功夫,事情就已經解決了,幸福來得太突然。

驚喜過後,布萊克好奇的問道:“事情是誰解決的?華夏影閣,還是俄國的戰熊?”

“不……都不是。”搖了搖頭,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解決了這次事件的,不是任何的組織跟國家,他……”

“隻有一個人。”

“噗……你說什麽?一個人!?”瞪大雙眼,正準備喝口咖啡壓壓驚的布萊克,一口咖啡全噴了出去。

“沒錯……”

“據說,那個人不僅解決了問題,他還以一己之力鎮壓了來自各國的上百個特工。”年輕人如實回答。

而後,他的神色都變得相當古怪了起來。

因為他感覺自己不像是在匯報情況,而是在將傳說故事。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麽人,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如果能把他拉攏進來,那我們豈不是……”

眼睛大亮,布萊克連忙拿起辦公桌上的話筒,開始打起了電話。

……

俄國。

在一間裝飾著一個巨大鹿頭的辦公室內,幾個將軍圍著爐火,臉色一個比一個凝重。

當傳令兵把羅門島的消息帶來之後。

為首的中年男人嗖的一聲就站了起來,而後啪的一聲,直接就給那傳令兵來了一巴掌。

“你他娘的不要給老子開玩笑,我沒這個心情!”

那傳令兵直接被這一巴掌直接糊到在地,滿臉委屈。

“將軍……事情真的解決了,我沒開玩笑。”

“你認真的?”看著那傳令兵委屈的模樣,安德烈不由得愣了一下。

“是的,將軍,千真萬切。”

點了點頭,傳令兵把得到的消息詳細的說了一遍。

安德烈聽完,已然是目瞪口呆。

“這人是什麽情況,他難道是神麽!?”

“而且,你是說,他不是影閣的人?”

“有意思了,不知道他對少將的軍銜感不感興趣,我覺得我可以跟他好好談一談。”

嘴角劃過一抹興奮的笑意,安德烈也開始打起了電話。

與此同時,在太平洋某小島上,影閣的總部,更是已經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