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坦白
看了一遍眼前飄揚的所有旗幟，李衛心裏還是覺得自己的黑鳳旗最霸氣，心裏不由得美滋滋的。(無。,彈窗....中,文,網他不由得感歎那個幫他設計的旗幟的畫匠的手藝高超以及他那驚人的效率在一天之內不但把旗幟造好，而且還把他選擇的圖案印滿在他的鬥篷上。
這時候由瑟快步走上高台，開始向所有興奮的騎士候做最後的畢業致辭。李衛看著台上由瑟那略顯蒼白的臉色，以及那明顯消瘦的身體，不覺大吃一驚。距離他上次和由瑟見麵才過去短短十幾天，但是由瑟卻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樣看起來，恐怕他的大去之期不遠啊。李衛心裏有些無奈地感歎道。
而由瑟那明顯不健康的情況也引起台下所有騎士候的注意，大部分人都靜下來，臉露擔憂的神色看著台上的統帥，而季卡他們這幫來自南方的騎士候則是掩蓋不住他們臉上的欣喜神色。如果這裏不是北方的營地，恐怕他們這幫南方貴族之後會忍不住歡呼起來。
對於他們這些南方派來說，沒有什麽比得上由瑟逝去更讓他們開心了。一旦由瑟逝去，他的統治的疆域就會變南方貴族可以分而肥之的地盤。可以說，由瑟他的存在就是震懾南方的貴族的一個重要因素。
由瑟掃視了台下臉色各異的騎士候一眼，露出明亮的笑容說道：“看樣子，你們都在擔心我的身體狀況。的確，我的身體看起來不怎麽好，但是並沒有糟糕到那樣的地步。我這樣殘軀，是不會在半路倒下的。”
“我知道你們擔心戰爭的降臨，但是我覺得這不是你們應該擔心的。你們應該歡心雀躍，你們應該滿心歡喜。因為隻有戰爭中得到的戰功才是你們擢升的唯一籌碼。你們是騎士。不僅是一個貴族那麽簡單。你們還是精英！是軍人之中的精英！所以，你們不應該畏懼戰爭。”
“有人擔心我倒下了之後，不列顛上就不能維持和平，下不列顛那樣和平安逸的日子會一去不複返。但是我不擔心。因為不列顛有你們的存在！你們，在今天之後，就是一名騎士，而你們這些騎士將會構成整個不列顛和平的重要一環。”
“我一直相信這一點：從騎士訓練營走出去都是整個不列顛的精英。而事實。也一直在證明著這一點。我相信你們也不會例外…”
李衛看著高台上平靜自如的由瑟，心裏也不由得安心起來，似乎由瑟說的話給他一個莫大的支持一樣。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其他人麵上的擔憂不知道何時散去，卻而代之的卻是堅毅的神色。
“真厲害，寥寥幾句話就把眾人心裏的擔憂給全部驅散了，不愧是由瑟。”李衛心裏既是讚歎又是可惜地說道，“可惜這樣的人活不了多久。不然，以他的才能，肯定能在將要來臨的亂世成就一番偉業。甚至在史書上留下重重的一筆。可惜天妒英才啊。”
李衛有些感歎地看著高台上的由瑟，似乎在惋惜他的倒下。他心裏也希望由瑟不要這麽快倒下。因為他倒下的時候，也就是阿爾斯托莉踏上曆史的舞台的時候了。而根據他現在得來的情報，顯然阿爾斯托莉要麵臨很多的困難。
想到這裏，李衛不覺看到一臉憧憬神色的阿爾斯托莉一眼，心裏默默地想到：如果你知道自己的生世，你會變成怎樣呢？希望不是這樣的變故讓你變成那樣子的。想到阿爾斯托莉有可能變成那個沉默寡言，把自己所有情感都舍棄掉的樣子，李衛心裏就不由得慌亂起來。
“呐，李衛，李衛！”就在李衛在擔憂阿爾斯托莉的時候，凱卻推了推李衛，把他從胡思亂想中給拉出來。
“什麽事？”李衛有些疑惑地看著凱，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叫他。
凱看到李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不由得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還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著你啊！你難道沒有聽到由瑟指揮官要給你授勳嗎？”
“授勳？”李衛這才注意到不單止是凱，廣場上其他人都看著他，眼睛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還不去？由瑟指揮官在高台上等著你了。”凱看到李衛呆呆的樣子，急忙對著李衛說道。
李衛馬上反應過來，馬上向著高台走過去，不一會兒他就去到由瑟的身邊，緊張萬分地等待著由瑟給他授予的勳章。
“嗬嗬，我還以為你對這個勳章不屑一顧。”看到李衛緊張萬分的樣子，由瑟不由得打趣道。
聽到由瑟的話，李衛隻好尷尬地嗬嗬一笑，並不說話。
幸好由瑟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反而直接從旁邊的侍從上拿了一枚製作精美的徽章，鄭重地地給李衛別上，然後拍了拍李衛的肩膀說道：“好好幹，我看好你。”
李衛連忙點頭稱是。他剛想低頭把玩一下那個用鐵片做成的勳章，卻聽到由瑟壓低的聲音對著他說道：“待會你到我營帳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說。”
李衛一怔，剛想說些什麽，卻發現由瑟壓根就沒有給他回話的機會，徑直地走到高台前繼續宣布得到勳章的人選。
看到這樣的情形，李衛腦子裏有些糊塗，不明白由瑟為什麽要趁這個機會跟他說這樣的話。想了一下還沒有想明白，李衛也就不再想下去，默默地從高台上走下去了。
而授勳儀式還在繼續，除了李衛被授予勳章之外，阿爾斯托莉、凱和貝狄威爾都受到勳章的獎勵，理由就是他們都在騎士畢業禮上表現優秀，已經稱得上是精英了。
對於由瑟的解釋，李衛心裏開始有些明白這授勳的作用了。如果說凱和貝狄威爾還可以用作戰英勇說過去，那麽給阿爾斯托莉授勳那就是裸地造勢了。恐怕由瑟他現在就要給阿爾斯托莉鋪路了。
想到這裏，李衛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捉住一會由瑟要跟自己談話的內容了。
很快授勳的儀式就完結了。除了李衛他們有數的幾人之外，還有另外的數人得到一個勳章。不過看到所有得到勳章的都是北方的人，李衛就更加肯定其中的貓膩了。而在高台的他。也看到季卡他們臉上的失望以及憤恨的神色。
李衛歎了一口氣。默默地和凱他們從高台下去。任由由瑟進行下一個騎士訓練畢業禮的項目。
“好了，勳章已經授予完畢，下麵就開始最後的事。”由瑟掃視了所有騎士，慢慢說道。“而這個事情，我想你們之中有人已經猜到了，那就是你們之中分配的事。”
“所有騎士訓練營畢業的學員都有義務為下不列顛行省服務3年，這是帝國法律規定的。當然帝國法律也有規定。如果騎士能夠繳納足夠的費用的話，那麽這項的義務就可以取消。”
“我知道你們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想要戰爭，甚至你們之中還有人討厭戰爭，討厭軍旅生活。你們之中有人參加騎士訓練營很有可能隻是為了騎士的頭銜，也有可能是被你們的家族要求，參加騎士訓練營來證明自己…”
“無論怎麽說，你們之中有人是想離開的。而今天也就是你們之中的人做出選擇的時候了。願意留在下不列顛的軍隊的，那麽就呆在原地，如果想要退出那麽就到隊伍的後麵去吧！那裏有人會幫你們做好所有的手續的。”
聽到由瑟的話，人群之中開始嘈鬧起來。不少人在這個時間開始著他們的選擇。李衛他們所有人看了貝狄威爾和貝蒂娜一眼。給他們送去一個祝福的眼神。
貝蒂娜和貝狄威爾緩緩地點了點頭，有些不舍的看了李衛他們一眼。然後轉過頭，直接走到隊伍後麵去。
這個結果李衛他們早就知道了。貝狄威爾他們家是諾丁漢的一個極有勢力的家族，他們是不可能讓貝狄威爾他們留在下不列顛作為質子的。
而像貝狄威爾他們這樣的情況的人也不少，眨眼之間，留在隊伍原地的人隻剩下原來的13。
由瑟看到這樣的結果，似乎對此早有預料，波瀾不驚地說道：“既然已經做好選擇，那麽這次騎士訓練營畢業禮就到尾聲了。留下來的人，將會有人把你們分配到軍團的各個駐地的。而那些選擇離開的人，在帶走你們東西的時候，也可以離開了。“
“好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次畢業禮就到此結束了。希望你們所有人都能夠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對得住你們騎士的稱號。”
聽到由瑟最後的話，眾人心裏不由得有些心酸，畢竟馬上就要告別這呆了八年時間的地方了，而八年的點滴卻在這個時候湧上眾人的心頭。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掌的，但是卻霎時間引起眾人的共鳴。一時間，掌聲雷動。眾人用這樣的方式告別退下高台的由瑟，也用這樣的方式紀念他們度過八年的青春。
在由瑟講話完之後，李衛他們就開始弄剩下的手續。很快李衛他們的分配就出來了。除了李衛、凱和阿爾斯托莉還呆在一起之外，其他人都被分到不列顛的各個駐地。
得知這樣的結果，李衛他們都有些無言了。
“想不到我們還是要分開啊！”拉托拉斯苦笑著說道，“看來我們下一次像現在一樣，聚在一起似乎要等很久。”
“不用怕了。反正不列顛也不是很大！”李衛安慰地說道，“有空的話，我們可以經常探訪的。”
凱他們勉強地笑了笑，似乎對於李衛的建議不怎麽感冒。
看到眾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李衛歎了一口，說道：“好啦，如果想隨時隨地地聚在一起，那也不是沒有辦法的，隻不過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什麽辦法？快說來聽聽”眾人一聽，連忙問道。
李衛撓了撓頭，不在意地說道：“很簡單了。我們分配到軍隊，那麽我們也算是軍人了。我們之中隻要有人能升到足夠高的級別的話，那麽那人就可以用手上的權力把我們再聚起來了。”
“切！你不知道騎士在軍隊是當中級軍官嗎？”凱鄙視李衛道，“要調動騎士這個級別的軍官。起碼要到軍團長的級別。要升到軍團長可不是一兩年能夠辦到的事啊！”
聽到凱的話。眾人本來被鼓起來的幹勁卻是一泄千裏。似乎對於這樣的結果感到很詛喪。
“那可不一定。”李衛反駁地說道，“要說在平時的和平時期，如果沒有奇遇的話，一個騎士要變成軍團長可能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但是我們將要麵對的可不是什麽和平。南方那幫貴族可是蠢蠢欲動啊！”
眾人聽了。眼前不由得一亮，似乎也想到李衛所說的可能性。
“好！就按李衛說的去辦！”拉托拉斯幹勁十足地說道，“那就讓我們朝著軍團長的目標前進！看誰先到那個級別，然後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其他人也轟然稱是。
“但是小貝他們怎麽辦？他們可不是軍人…”這時候有人想到其中的不足。不由得說道。而聽到那人的話，貝蒂娜和貝狄威爾不由得神色黯然。
“沒事。”李衛安慰地說道，“如果我們真的有人當了軍團長，那麽我們可以把駐地放在諾丁漢附近！那樣的話，距離什麽的就不是問題了。”
聽到李衛的話，眾人也覺得有道理，不由得興奮地商量起來，似乎都覺得自己會馬上當上軍團長一樣。
看到眾人提起趕緊，李衛心裏不由得為之一笑。雖然他知道阿爾斯托莉會在不久的將來登上那個最高的位置，但是他不能告訴眾人這個事。而且他更想眾人能夠在軍營裏學習更多的東西。那樣阿爾斯托莉拔出石中劍之後也不會沒人可用。
“李衛，你一定可以成為軍團長的！”貝蒂娜輕聲地對著李衛說道。“在你變成軍團長之前，我會一直努力的。”
李衛嘿嘿一笑，剛想說話，卻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李衛，你怎麽還在這？由瑟指揮官已經等你很近了。”
“怎麽回事，卡布大叔？”李衛看到來人竟然是亞美尼亞人的首領，不由得詫異地說道，“怎麽是你來做傳信的人？”
“就是！卡布大叔，你說由瑟指揮官要找李衛？這不可能吧！剛才由瑟指揮官才見過李衛啊。”貝蒂娜看到卡布大叔要把李衛拉走，不由得有些急地說道。對於馬上離開李衛身邊的她來說，她最想的是就是和李衛多呆一會兒。
“很快就好了！“卡布大叔笑著貝蒂娜說道，“隻是借用你小情人一會兒而已。待會就還給你了。來，快跟我來。”
貝蒂娜還想說什麽，李衛卻搖了搖頭，笑著對她說：“安心啦！我會很快回來的！我還想做飯個你們吃的。”
聽了李衛的話，眾人就讓李衛他跟著卡布大叔走了。看著李衛的背影，貝蒂娜有些擔憂，但是和快就被阿爾斯托莉拉到一邊去了。
很快李衛他就來到由瑟的大營，而卡布大叔則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把李衛扔到營帳裏麵。讓李衛想通過卡布大叔打聽一下的念頭落空了。
營帳裏由瑟早已恭候李衛多時了。看到李衛進來，由瑟立馬笑道：“你來了，李衛。我沒有打擾你和你的同伴團聚的時間吧。”
“額…我想他們能夠理解的。”李衛直接說道，“不知道由瑟指揮官把我叫來有什麽吩咐呢？”
“恩。既然你問到，那我也不兜圈子了。”由瑟正色地說道，“我聽說你明天將會參加一個考驗，而考驗的獎勵是亞美尼亞人的領導權。身為下不列顛的首腦，我覺得有必要問你一些事。”
“你怎麽知道的？”李衛脫口問道。不過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看到李衛後悔的樣子，由瑟不由得笑道：“沒事！我不會因為這樣來責難你的。我來隻是跟你說一些事而已。至於我們為什麽知道，那是卡布他告訴我的。他覺得這樣影響不列顛的事，我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卡布大叔…他竟然告訴你？”李衛皺著眉頭地說道。
“很奇怪吧？”由瑟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按道理這是亞美尼亞人的事，他不應該告訴我這個外人的。但是卡布他不喜歡你。確切來說。他不喜歡你們。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漢人。”
“要不是你要成為他們的首領。他也不會告訴我你就是漢人。”由瑟認真地看著李衛說道，“本來以為你隻是一個普通的亞美尼亞小孩，但是沒有想到我和老師都看走眼了。想不到你一個人竟然有著那麽大的影響力。”
“你想說什麽呢？我不明白！”李衛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不由得裝傻地說道。
由瑟直視著李衛的雙眼說道：“我知道你明白的。我希望你能夠打敗湖之仙女。然後把亞美尼亞人的領導權拿到手。”
“亞美尼亞人雖然是一個外來族群，但是接近一百年的繁衍，他們已經在下不列顛占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尤其是軍事。如果他們全部武裝起來的話，他們足可以讓下不列顛變天的。”
“所以曆代下不列顛的首腦都希望能夠把他們切底掌控在手裏。但是曆代的人都沒有成功。對於亞美尼亞人來說。似乎任何掌控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可忍受的。而我也一直這樣認為。”
“但是卡布告訴我的事，讓我看到一些希望。”由瑟用熾熱的眼神看著李衛，“你就是掌控他們的關鍵。”
“如果能把全部亞美尼亞人都集中起來的話，那會是一直多麽膨大的力量。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有足夠的本錢向著南方那群混蛋施壓了。”
“你是想我把領導權交給你嗎？”李衛沉聲地說道，“還是你想把我當作一個傀儡？”
由瑟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領導權仍然歸你，但是我希望你取得領導權的時候，可以配合我做一些事。”
“你就那麽有信心我能夠通過明天的考驗？”李衛看著由瑟，有些意外地問道。“萬一我失敗了？”
“你不會失敗的。我的小師弟！你可是連老師都不能夠看透的人，又怎麽會那麽容易失敗呢？”由瑟輕笑地說道。
李衛聽著有些無語地說道：“不要對我有太大的信心。畢竟他們出什麽考驗。我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對手還是湖之仙女，她們可是你和梅林老師一直在鬥爭的對象。我怕我鬥不過她們。”
“不用怕！”由瑟露出詭秘的笑容說道，“她們是不可能贏的。如果她們贏的話，我也有辦法把她們變成輸家。”
李衛倒吸了一口涼氣。看樣子由瑟是準備趁明天的那個機會把湖之仙女的餘孽給一網打盡。不過他真的能夠成功嗎？
“看樣子你還是有點不相信我的話！沒關係，明天你就知道了。不過現在我想知道你到底願不願意答應的我條件？”由瑟有些激動地問道。
李衛沉默了一下，突然間說道：“由瑟指揮官，你還有多久的命？”
由瑟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李衛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他看著李衛，想開口說些什麽，但是看到李衛那認真的眼神，他還是有些苦澀地說道：“想不到你也知道了。是老師他告訴你的嗎？”
“不是。是我觀察出來的。”李衛否定地說道，“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似乎也撐不了多少日子了。但是我想知道梅林他給你診斷的確切日期。他可是能夠根據你的生命，推測你剩餘的日子的…”
“真是的。”由瑟有些抱怨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像我在你這個年紀，還沒有這樣的能力。我啊，應該還有p;“7個月嗎？”李衛沉默了下來，“7個月能夠讓你為你的繼承人掃平道路？還是你有信心在這7個月內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掉？”
“你是怎麽知道的？”由瑟有些吃驚地說道，“難道是摩尼絲告訴你的？還是老師他對你說這樣的話？”
李衛搖了搖頭，對著有意誤導他的由瑟說道：“指揮官閣下，你就不要用摩尼絲來誤導我了。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你選擇的繼承人。如果她真的是你選擇的繼承人的話，你也不會讓她與湖之仙女接觸那麽久的時間，更不會在畢業禮的時候，用她做誘餌引誘湖之仙女她們出來。”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由瑟看著眼前的李衛，臉色沉下來地問道。
李衛毫不畏懼地看著由瑟，坦言地說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特別是你們為了保護你唯一的血脈的事，我也知道了。”
由瑟臉沉如水，手默默地摸到劍柄上，似乎下一刻就打算把李衛給處決掉。
李衛看到由瑟的動作，但是心裏卻一點害怕都沒有。他直言道：“你想殺了我，把這個秘密暫時保存下去嗎？我想你不用擔心了。如果我想說出去的話，現在她早就被湖之仙女給幹掉了。”
由瑟看著李衛，並沒有相信李衛所說的話，反而臉色沉重地說道：“你想把我的兒子怎麽樣？？”
“不用試探下去了。”李衛沒有上當說道，“你沒有兒子，你隻有一個女兒。要我說出她的名字嗎？”
“不用了。我相信你知道那個秘密了。”由瑟凝重地看著李衛，“你是怎麽知道的？知情的人不可能把這事告訴你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李衛搖了搖頭地說道，“反正我就知道了。而且我對你也沒有惡意。相信你也知道了，昨天我和她在公寓呆了一天。看樣子，我要叫你做嶽父吧!”
聽到李衛的話，由瑟笑了，他把拿劍的手慢慢放下，若無其事地說道：“做我女婿，你還不夠格。就你現在，有什麽能夠做嫁妝的？”
“也沒有什麽了。”李衛坦言地說道，“不過我想未來的話，我可以攢夠你希望的嫁妝的。”
“未來…也許我看不到那一天的到來吧！”由瑟有些落寞地說道，“不過你為什麽要突然說起這個話題？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怕。”李衛沉聲地說道，“但是我還是做。因為我想你改變你的計劃，多花時間陪陪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打算死也不告訴她她與你的關係吧！恐怕到時候，也是梅林的那個老家夥告訴她吧。”
由瑟看著李衛，沒有說話。
“雖然我能夠理解你的做法，在湖之仙女的攻擊下，把她放在臣子的家中養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麽在你生命最後的時光，你還不花多一點時間陪她？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像一個普通父親一樣陪著她。這樣她和你才不會留下什麽遺憾。”
“正是因為是他的父親，所以我才要幫她把一些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