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 總結
“斯巴達克奴隸起義,持續了三百多年的奴隸叛亂組織,如果和這個組織勾搭上的話,對於我們發展勢力也是一個很大幫助!而且我感覺,他們和我們沒有什麽大的衝突。他們想要的是zì?yóu,而我們想做的是,給他們zì?yóu,讓奴隸這個詞成為曆史的專有名詞。換言之,我們可以和他們合作的。”李衛笑著說道。
阿爾塔聞言,眼前不由得為之一亮,馬上就明白李衛為什麽要買那麽多的奴隸,原來是打這樣的注意。但是他不怎麽放心地問道:“但是這樣真的好嗎?把那些人當作奴隸全部買下來,不會造成什麽禍患嗎?”
李衛聳聳肩,不在乎地說道:“應該不會吧!隻要把他們的奴隸身份取消掉了就好了。我想那樣的話,他們對我們的嫉恨就會少很多。”說到這裏,李衛有些感歎地說道:“說起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誰叫他們被俘呢?被俘成為奴隸,那也是他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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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管想不到法蘭西的總督也是有兩把刷子的,竟然能夠捉到這些奴隸!斯巴達克的角鬥士,可是一些很難纏的角sè!不過既然他那麽有本事,那麽為什麽又要放任強盜呢?”
“也許他有他的打算吧!”李衛打著哈欠地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做了。”
阿爾塔聞言也沒有多說話,向著李衛欠身行禮之後,就徑自走出李衛的房間,留下李衛一個人在房間裏。
李衛伸了伸懶腰,並不打算就此安歇,反而走到一旁的木桌坐下來,從懷裏掏出一個用紙修訂而成的小本本,在泥油燈的微弱的光芒下。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過了好半天,李衛才抬起頭來,揉了揉他的眼睛,勉強地看著他寫下的東西。隻見小本子上的描畫的是整個法蘭西行省的地圖,而在地圖上則標注著各種勢力的大致的疆域以及名稱。當然,在小本子的空白處,還有一係列勢力的名稱並沒有標上去,隻是列出名字而已。但是這樣一幅勢力地圖,已經是李衛這些天能做到的最大成果。
李衛用筆圈了圈起義者組織的名字,爾後看著地圖上亂七八糟的勢力。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算上這個奴隸組織,已經是第七個大勢力了。唉,這法蘭西就像一鍋亂粥一樣,真是不容易解決啊!”
爾後李衛又用力用泥筆標記著他選擇的地盤,盯著那裏有些出神地說道:“也隻有荷蘭這個地盤因為條件惡劣而沒有人去爭奪了!隻不過當我發展起來的時候,留下的人又能夠抵擋著那些入侵的蠻族人嗎?”
想到他選擇那裏的目的,李衛心裏不由得有些動搖,猶豫自己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計劃給進行下去。畢竟如果實施那個計劃的話,可能會有許多無辜的人會因此而死。但是也會為rì後的戰略計劃添一份力量…
李衛不由得想起自己這次來法蘭西的目的和計劃:除了暗算一下注定要悲劇的君士坦丁三世之外,在法蘭西打醬油之外,擴大一下自己的實力之外,他還打算為著阿爾斯托莉的理想給做一些準備。
在李衛的認知裏麵。在接下來的幾百年,也就是冰河期來臨的時期。因為天氣變冷,所以在北歐的用雪來洗澡的蠻族也頂不住那樣極端的天氣,所以紛紛向著羅馬帝國這個南方溫暖的地方來侵略。
這個與中國南北朝的曆史也差不多。在那些想要過冬的蠻族衝擊下,東西方的文明帝國也迎接到他們蠻橫的“客人”,從而都跪了。
而在歐洲這個時期。亞瑟王的十二場大戰除了平定叛亂的那麽幾場內戰之外,其他的都是和那些不斷湧入不列顛的撒克遜人戰鬥。從這個角度來看,亞瑟王可以說是一個民族英雄,當然,是凱爾特人的民族英雄。這也是為什麽14世紀的時候,亞瑟王的傳說在英國反而不如法國那樣傳頌得多的原因。畢竟,那時候的英國人都是撒克遜人侵略者的後代。
而為了讓阿爾斯托莉在接下來的年份能夠過得輕鬆點,所以李衛不得不提前做準備,把那些注定打大不列顛主意的蠻族給留在法蘭西這裏,讓他們在這個大戰場上給消耗有生力量。
所以李衛選擇荷蘭作為他的勢力範圍把荷蘭這片沒有開發的泥沼地給開發起來,從而讓它成為蠻族爭奪的地方,從而在側麵給減輕不列顛群島的入侵力量。
對於開發荷蘭這塊土地,這件看起來似乎很是艱難的事,李衛卻一定都感覺不到難度。畢竟他有著各種各樣的工具把沼澤地的水給排走翻車、筒車、風車一係列工具對於開發沼澤地來說簡直是神兵利器。而人手他也不欠缺,畢竟培養一個戰士很難,但是會耕地的農民遍地的都是,而在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手了。
並且因為剿滅強盜積攢的名聲,以及那些洗腦的人不斷勸告,李衛知道他手下的人增加也是遲早的事。而錢財方麵,他也不擔心,不要說已經被他預定的君士坦丁三世的軍資,就是那些剿滅得來的強盜財產也足夠他支撐一段時間了。
而一切條件已經具備的李衛,之所以沒有立刻將他的誘敵計劃實施起來,除了因為行政人手不夠的緣故,還以為他怕。
是的,李衛害怕他這個計劃會害死不少人。
畢竟那些蠻族,可不是講理的人,雖然他們一開始可能是因為生存條件惡劣而入侵,但是他們後麵都是為了追逐財富而不擇手段。畢竟羅馬帝國的花花世界讓這些山猴子給開了眼,也讓他們遲到了甜頭。
在曆史上,這些蠻族搬遷原居民的方式可不怎麽友好。他們更加傾向於把當地居民的男人全殺光,女人全占光,財富全部拿光這樣“三光”政策幫他們自己搬家。而越是繁榮的地方,造成的破壞就越大。可能與蠻族仇富的心理有關吧!
而深知蠻族仇富的破壞xìng心理的李衛,很害怕他的計劃會把那些原本有可能活下來的高盧人,因為去到荷蘭而丟掉xìng命。
“唉。真是麻煩啊…”李衛有些心煩地圈著荷蘭那個地方,心裏不斷地糾結著,甚至心裏的煩躁心情也不斷上升,“還是不夠狠!一筆斷人生死,原來是這樣沉重的事,我有點明白為什麽會有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樣的事了。原來,英雄就是用人的屍骨給鋪墊出來的。”
“罷了罷了,為了阿爾斯托莉,也隻好把那個計劃給實施下去了。這也許就是做英雄的代價吧?不過也有可能是我估算錯誤吧!可能那些蠻族能和那些人和睦相處下去,從而避免更多的死傷吧!”李衛歎了一口氣說道。
最後李衛還是決定把荷蘭選擇成為自己的領地。並且打定主意,要在六個月內將荷蘭變成一片富裕的地方,從而為自己的計劃添一塊磚。
“不過雖然決定了要把計劃實現下去,但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活下去,我還是要繼續擴張下去,讓這個荷蘭有著更多的武裝防護力量!斯巴達克角鬥者,這個組織希望能夠讓我滿意吧!”李衛又用筆圈了圈斯巴達克的名字,自言自語地說道。
而圈上奴隸組織的名字之外,李衛又看著其他沒有被圈上的名字。那些都是他聽聞過或者知道在法蘭西上麵的組織或勢力,但是卻沒有真正接觸過的。
“拜上帝教實在太神秘了,而且它的實力也是不可知道的。在來巴黎之前,和那麽多人打聽過這個教派。可是就連加裏這個見過基督教牧師的基督徒,也沒有聽說過這個教派的任何消息。就好像仿佛不存在的一樣!這和不列顛上拜上帝教名字人人都知曉的情況實在是大行徑庭。這其中是什麽緣故呢?”李衛不由得托著下巴苦思冥想道。
“而分明是這樣一個沒有多少人知道的教派,但是卻有能力知道那麽多消息,更有能力左右皇帝的意見。這又是什麽樣的緣故呢?而且那個和阿爾斯托莉年幼時候一模一樣的珍妮,又是怎麽一回事?就算是人有相似,也不可能想到那樣的地步的?簡直就像是雙胞胎一樣!難道是阿爾斯托莉的雙胞胎妹妹嗎?但是年齡的話卻又對不上。這是怎麽一回事?”
想到在拜上帝教法蘭西分會看到的那個小女孩,李衛不由得陷入一些迷惑。他總感覺那個小女孩和阿爾斯托莉有關係,而且他也感覺到拜上帝教與阿爾斯托莉之間冥冥之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想到加托裏斯幫助自己的理由也是和阿爾斯托莉有關的,不由得認真思考著這其中的緣由。
“他們之間一定有著關係的!”李衛肯定地想到,“但是是為了什麽呢?難道是阿爾斯托莉‘神恩之女’的緣故?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老狐狸肯定會用這件事來做借口的,並且那樣的話,他就不會提劍砍我了。這都說明了他不知道‘神恩之女’的事。”
“但是又是為什麽呢?”李衛回想起曆史上亞瑟王的一切,試圖找出她與基督教、拜上帝教之間的關係,但是除了拔出石中劍是在基督教會進行,後來瘋狂尋找聖杯之外,李衛想不到亞瑟王與基督教的關係。
李衛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有些不敢相信地猜測道:“難道這群神棍知道rì後亞瑟王會變成一個很牛叉的存在,所以提早投資下來,從而為後來尋找聖杯做準備?這樣的話那也太不科學了吧?”
這個明顯不靠譜的猜測,就連李衛自己也不怎麽相信,但是他也想不到其他合理的猜想,所以他也就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但是出於謹慎的緣故,他還是在在基督教名字上麵特意標注一番,讓自己留意這個教派的神秘之處。
標注玩基督教之後,李衛又把目光投向本子上湖之仙女的名字,對著這個一直給他帶來無盡麻煩的宗教歎了一口氣。
“還是沒有探聽道任何關於湖之仙女的消息,真是讓人懷疑這個教派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與法蘭西這片土地上的。”李衛在湖之仙女旁邊畫了一個問號,歎氣說道。
“還以為可以找到那個湖之騎士,趁他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把他幹掉。但是這個注意看來實現不了。蘭斯洛特,這樣奇怪的名字真的是法國人的名字嗎?或者說他現在不在法國,而是在帝國的另外地方?”
李衛來法蘭西也打著順便把蘭斯洛特給收拾掉的主意。他可沒有那些養著小boss不殺,任由他長大危害四方的奇怪念頭。對他來說,把危害扼殺在搖籃之中那是最好的。畢竟那樣不單止省事,而且還能夠救很多人生命。
但是李衛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白龍之子被隱藏得那麽好,讓他這個想打小boss的騎士壓根就找不到身影。
“曆史上蘭斯洛特差不多是平定不列顛內亂的時候,才出現道不列顛那片土地上的。難道現在他還沒有修煉成功?”李衛回憶起曆史上蘭斯洛特出場的時候,不由得猜測道。
曆史上蘭斯洛特的記載是湖之仙女的撿回來的孤兒,但是後來又不知道怎麽又變成法蘭西王的兒子。這個是李衛看曆史最不明白的一點。
但是蘭斯洛特是依靠法國的兵馬,把亞瑟帝國給弄垮的,所以李衛這次來法蘭西也有把所有力量給收起來,從而防止後來蘭斯洛特作亂。
李衛對於這個“湖之騎士”可沒有什麽好感。畢竟他光源氏那麽多年,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卻有一個人跑出來,要把培育多年的妹子給搶走。這樣任誰都想把那個人給幹掉。
“不要給我有機會把你幹掉!!蘭斯洛特!”李衛一邊在小本子上畫著,一筆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