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章 昊州三俠
“怎麽個說來話長,你說說。”,劉濤盯著承錦,安靜得等待著他的後話。
承錦吸了一口氣,又將頭轉了回去,盯著前方,眼神有些深邃,“這如此之道長,簡直和尚,何必傀儡師他們其實是三兄弟,跟我們一樣是結拜的兄弟,他們之間的關係極為深厚,三兄弟幾乎成名之後就一直形影不離;據我所知,他們三人在十年之前就已經名動昊州,那時候他們的名號為:昊州三俠,但是在成名之後就一起消失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
“那跟今天這件事有什麽關係呢......”,劉濤不解的問了一句,隨即他反應過來,看向了承錦的側臉,“你的意思是?”。
“那兩個東西與他們有關是嗎。”
承錦點了點頭,“恩,先前陸離奇讓軒碧強行吞下的那顆藥丸,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就是讓如此之道長成名昊州的丹藥,名為“七情六欲”,這丹藥無色無味,一入口中便迅速化為**湧進腹中讓人防不勝防,據說這如此之道長極為好色,當初他煉就這丹藥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他更加方便的對他看中的女人下手,所以這丹藥的功效便是能夠極大的激發女人身體中的欲望,讓她們十分想要得到男人的滋補。”
“這不就是chun藥麽,這東西這裏也有?”,劉濤心中有些詫異,果然到了哪都免不了這些東西的存在,畢竟這裏也有男人嘛;他麵上卻是不露聲色,“那這丹藥的品級如何?對所有女人都有效是嗎?”
“也不是,這丹藥是玄級低品,但是它的藥效卻是非常的神奇,即便是戰宗法宗境界的強大修煉者,一不小心也會受到這東西的侵蝕,很是厲害,所以說他們能夠名動昊州也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如此之道長雖然好色,但是卻從來不色善良之人,他所侵犯的人要麽是性格刁蠻仗勢欺人,要麽就是濫殺無辜無惡不作,所以說他雖然好色,但是修煉者之中也沒有誰去刻意的找他麻煩。”。
“那他是煉丹師嗎?為什麽叫如此之道長?”,劉濤一開始聽到這個名字便有些好奇起來,據他所知,這個世界的修煉者中是沒有和尚和道長這一說的,現在冒出個如此之道長和簡直和尚,他不禁想到了他們莫不是跟自己一樣......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情況......
承錦笑了笑,忽然變得有些開心。“不錯,他的確是煉丹師,三人之中他的境界應該是最低,之所以叫如此之道長,這就關係到他們三人說話的特點了,至於具體的我也說不清,反正日後你若是有機會見到他們,你就知道了。”
他頓了一頓,或許是想到了什麽,他笑了起來道:“至於那王中逃跑之時所用的煙霧便是傀儡師張學鵬的看家本領,按照王中那般層次來說,顯然是隻學到了皮毛;若是張學鵬親自施展的話,恐怕這煙霧估計能夠將這整個山穀都是覆蓋進去,而且時間就算持續一整日都是沒有絲毫問題。”
聽到這,劉濤就算再笨也都明白看承錦想要說什麽,他輕籲了一聲,緩緩開口說道:“那這三人的實力如何,按照你說的,他們十年之前就已經成名,那現在豈不是隻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承錦繼續笑了笑,看著劉濤,神色看不出來是喜是憂,“你沒必要那麽緊張,他們十年前之所以成名,是因為那時候他們三個人隻有十九歲,但是卻做了一件驚動了整個昊州的大事,當時在昊州他們可是引起了一場頗為壯觀的地震呢。”
他侃侃而談,“那時候楊金鵬十九歲,徐鑫十八歲,張學鵬也是十八歲;他們當時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大鬧了整個上清派,你也應該聽說過上清派,那可是整個夜沉帝國中排名第三的龐然大物,他們將整個上清派鬧得雞犬不寧,雖然沒有殺人,但是卻讓上清派上上下下連續一個月沒有過上安生的日子,整天都在忙著逮他們,可是整整一個月都沒有抓住他們哪怕是一根毛都沒有抓到,之後,他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也是那時他們在昊州之中聲名鵲起,當時他們三人皆在戰士境界。”
“戰士境界?”劉濤被深深的震撼了,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不禁問道:“怎麽可能,三個戰士境界的能把整個上清派都鬧得雞犬不寧還安然無恙?不可能做到啊......”
“是啊......按照所有人來看這都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但是他們的確是做到了,這其中就關係到張學鵬的成名功法,也就是王中施展的那個“嫋無人煙”,聽說當時他們也挺危險的,先後遇到過不下數十次的追捕,但是都被張學鵬施展的“嫋無人煙”所迷惑,從而讓他們每次都能輕鬆遁走。”
說到這裏,承錦終於是停歇了下來,看著劉濤,有些認真的道:“你現在知道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了嗎?”
劉濤眉頭皺了起來,看著看向天空,有些感歎的道:“我又不是傻逼,怎麽可能聽不明白你要說什麽,但是你確定這陸離家就跟這三個人有關係?而且還有那個楊金鵬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我也不敢肯定,可是今天他們的所作所為都說明了他們與這三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我們要事先做好應對的準備才是,他們三人十年前就是戰士境界了,以他們的天賦,誰也不知道他們十年之後會達到什麽地步。”承錦頓了頓,又接著道:“至於那個簡直和尚楊金鵬,我隻知道他是三人中的老大,他很神秘,外界對他的消息沒有多少,所以說,這三人中對不好對付的也肯定是他。”
他一口氣說完這些,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旁的劉濤也沒有打擾他的意思,二人就這樣蹲著看著天空那血紅的夕陽,這畫麵,有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