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虛度趁這個機會,甩開了費舍爾,跟米勒做了一個傳球的配合,助攻後者上籃得分。

費舍爾好笑的回頭看著斯隆,聳了聳肩膀,示意自己的垃圾話對他沒有什麽作用。

斯隆一看,垃圾話不管用,就又做了一個手勢,那意思就是說,不要用垃圾話了,還是直接用小動作來吧,那個虛度英語明顯是半調子,跟他說垃圾話,他完全不明白。

總不能為了對付虛度而去學中文吧,不過這在以後,到是聯盟裏麵比較流行的。

打比賽的時候不說兩句中文,隻能說你實在是太古板了,落伍了。

接下來一個回合,虛度還是跟弗舍爾對位,弗舍爾就開始用腳踩虛度的腳後跟,開始用手指頭捏虛度的肋下,不過這兩招明顯都不好使。

不要忘了,虛度真正的職業,大俠!呃……少俠!他可是會功夫的,正經的英雄好漢!

不像現在英雄都蓋國旗火化了,好漢的照片全都在法院的牆上等著槍斃呢,虛度可是正經的英雄好漢,他的武學也很發達,想要向他下小黑手,那可就不容易了。

當年行走江湖的時候,暗器都可以接的住,更何況是現在像費舍爾這樣的小黑手了。

不過現在虛度也明白了,原來打比賽的時候還可以動手動腳的……

虛度突然想起來自己以前看的那些視頻裏麵好象也有這些動作似的,既然這樣的話……

虛度突然想起了點穴這一門功夫,古時練武,認識穴道是第一堂課,不過因為現在沒有內力,沒有辦法玩點穴,也沒有辦法用武功,但是光用外功,和認穴的能力,虛度的中指,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點中了費舍爾的穴道,瞬間一股劇痛讓費舍爾的大髒幾乎癱瘓,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痛過,不過也隻不過是一瞬間,大概隻有四、五秒鍾左右,而這四、五秒鍾的時候,虛度已經突破了費舍爾,拿下了自己本場比賽的第一分。

“咦?剛才費舍爾為什麽突然不動了?”看著費舍爾讓虛度上籃,所有的人都一愣。

隻有虛度在旁邊賊賊的笑了起來,這一招是有限製的,那個穴道可能第一回點會很痛,但是第二回就會減輕很多,第三回就會再減輕一半,一直到第五回就會沒有反應。

虛度自然明白這是怎麽回事,這一招就第一回好使,主要起到的就是感慨作用。

果然費舍爾不敢再貼過來了,剛才那一股劇痛,讓他的心現在都有點涼了!剛才那一招,把費舍爾給整的相當鬱悶了,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黑的了,可是這個長的白白淨淨的中國人為什麽比自己還要黑呢?碰了自己一下,竟然要比自己碰他一百下還要痛。

不管費舍爾怎麽想,反正他是害怕了,而他一害怕,防守自然就會有空檔,這個時候就是虛度發威的時候了,第一節比賽,虛度一頓助攻,米勒和伊格達拉都拿下了8分。

第二節就輪到虛度了,突破,突破再突破,不管是突破分球,還是突破之後自己上籃,扣籃,都給爵士隊的籃下,造成了不小的衝擊,如果不是因為德隆和布澤爾一直都在旁邊頂著,可能現在比分的差距已經拉開了,虛度的無所不能讓所有的人都驚訝,但是別人更驚訝的是費舍爾為什麽不敢防了?趁著暫停的時候,斯隆換下了弗會爾,換上了打橄欖球出身的哈普林來防虛度,他就不相信虛度能比哈普林更黑。

哈普林一上場,明顯爵士隊外線的身高被拔高了一個等級,斯裏連科,德隆*威廉姆斯和哈普林在一起的身高,明顯要比76人隊這外線在人高出不少。

虛度這邊剛一拿球,哈普林就貼了上來,同時動作開始多了起來,看的虛度心裏麵這個煩啊!

有心教育教育他,右手一動球,然後用左手再次點到了剛才點費舍爾的地方。

一股巨痛襲來,哈普林還不如費舍爾呢,畢竟費舍爾明白,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所以有了精神準備,但是哈普林還沒有做準備呢,就直接被這一股巨痛打倒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抽了兩下筋之後才緩過來,如果說痛是分等級的,一級就是讓蚊子叮一口,12級就是生孩子的痛的話,那虛度讓費舍爾和哈普林這四、五秒的時間體驗了一下生孩子的感覺。

巨大的痛苦,差點把哈普林給整蒙了,不過好在來的快,去的也快。

看著哈普林好象被電棍打了,躺在地上不斷的抽筋,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費舍爾剛才上場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竟然是有一種可憐自己的樣子,當初自己還認為費舍爾隻不過是老了,不中用了,現在看起來自己也有一點鬱悶啊……這一股股巨痛侵襲著自己的神經。

“太痛了……”等到痛苦過去,哈普林艱難的吐出了這麽幾個字,實在是太痛苦了!

這邊的布澤爾和德隆也很意外,沒有聽說過哈普林有羊顛瘋的症狀啊!怎麽突然躺地上了?

走過去看著哈普林的樣子,他們是真不明白了,現場的大屏幕一直都在播放著剛才虛度把哈普林放倒時的動作,在電視上,眾人隻看到虛度點了哈普林一下,然後哈普林就倒地了。

這麽看,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哈普林是在假摔,本來還想要判虛度犯規的裁判們,這回全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哈普林,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你丫的是不是運動員,輕輕碰你一下你就倒地上裝死?”就算是最喜歡假摔的南美那群人,也沒這麽無恥吧!

其實哈普林是有苦自己知,可憐巴巴的看向斯隆,但是斯隆此時卻用手扶著自己的頭,完全無視哈普林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沒有辦法,哈普林還是需要來防虛度。

不過此時看著虛度壞壞的獰笑,哈普林沒有由來的心裏發顫,然後虛度在一個裁判看不到的地方,拿出自己的手指,嘴角的孤度慢慢加大,這一個邪惡的微笑,讓哈普林好象看到了惡魔一樣,不斷的後退,如果不是布澤爾在後麵扶了他一下的話,可能他就衝觀眾群裏麵去了。

看著哈普林這麽丟人的樣子,所有的人都一陣無奈,你這丫的,平常的時候淨看你欺負別人了,怎麽著?今天怎麽這麽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