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伸手,左城將女人拉到懷裏,不由分說就俯身擮住了她的唇,狠狠一番撕咬吮吸,少了幾分平時的疼惜,多了些慍怒的霸道。

女人皺皺眉,推了推,秀氣的鼻子皺了皺:“喝了酒?”

果然,她的鼻子很靈。

左城有些失笑,攬著女人:“中午喝了幾杯。”

懷裏的女人很瘦,抱起來有些咯手,左城想著一定要好好養養。

女人似乎極喜歡手裏的書,還捧著,時不時翻著書,時不時抬頭看看左城,再時不時說了幾句:“今天有點晚。”

敷衍的味道,左城莫名其妙就聽出了這麽一子股來。

某人俊美的臉有些垮了,也敷衍著:“公司事多。”

頓了一下,她看了片刻手裏的書,又抬眸:“吃飯了嗎?”

漫不經心的語氣,左城眉頭一皺,唇角抿著,這是不悅的征兆。

“沒有。”

她視線落在書上,回答他:“我也沒有,等會一起。”

“嗯。”

左城臉色稍霽,低頭,隻看見女人頭頂的璿,還有一本著實刺眼的書。

二話不說,左城截了她的書。

“嗯?”她秀氣的眉頭擰了擰,恍然又豁然

左城一雙眸子像冬日裏無月光照進的深井。

他生氣了?女人抓了抓頭發,這是怎麽了?

一看小女人愁眉苦臉的模樣,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心裏就癢癢又軟軟的,伸手抓住女人**頭發的手:“你沒有話問我?”

剛走到門口的進叔一個踉蹌,許久,撐了撐鼻梁上的眼睛,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十分疑似憋笑。

我的少爺啊,這就憋不住了?

忽然,左城深邃悠遠的眸光一睃,進叔背脊一涼,默默地踩著小碎步,退出去了。

左城還拽著柔若無骨的小手,拂了拂,又揉了揉:嗯,太瘦了。

女人思考了許久,抬頭:“我有什麽話需要問你嗎?”

語氣一本正經,小臉認真嚴肅,絕對沒有裝模作樣,更沒有欲拒還迎,是真真沒有生氣,沒有疑問。

該說她大度好呢?還是遲鈍好呢?左城無奈了。

搖頭,俊臉憋屈,回了兩個字:“沒有。”

說完,起身,轉身就往浴室去了。

沙發上的女人撓了撓頭發:“問什麽?”

須臾,女人嘴角揚起,笑得眼兒彎彎。

第一回合,旁敲側擊,左城完敗!

再說那三個懷揣著‘鳳凰夢’的‘野雞’,整整一天,在男人最喜歡幹壞事的總統套房裏,做著女人最不喜歡幹的事情:蹉跎歲月。

中途,進來了一個女人,送來了午後茶,帶走了幾本書,三個女人就當客房服務,該幹什麽幹什麽。

酒店的自主餐廳裏,三個女人圍坐一桌,從一開始的相互擠兌到現在有說有笑。

所以說,女人這種群居動物,結仇與結友都當飯吃了。

“都一天了,連人都沒見到。”

語氣幽怨,說話的是三個當中長得最有看頭的女人,渾身上下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小的地方也絕對不大,穿了一身紅色露肩的緊身短裙,身材那叫一個惹火。

旁邊白色長裙的女人搭話:“急什麽,我們不是都住進去了嗎?還怕沒有機會。”

這女人,黑色的發,白色的裙,淡淡的裸妝,端的是清純佳人啊。

第三個女人也耐不住了,附和說:“就是,以前送的那些人可沒有一個能進去的。”女人一臉洋洋得意。

這第三個女人嘛?一身連體的吊帶褲,配了淺藍色的打底衫,紮著馬尾,一雙眸子水光楚楚的,二十五的臉,十五歲的裝扮,那叫一個嬌俏。

好家夥,紅的,黃的,藍的,各種款式,燕瘦環肥啊。

“我就說嗎?有錢的男人,有幾個不好色的。”白裙女人要是不開口的話,應該會更清純淑女。

“不還帶來了個女人嗎?我聽那些人喊她少夫人,應該不是簡單人。”對麵的女人,撩著身上的紅色短裙,露出一雙修長的白腿,擺了個絕對讓人噴血的姿勢。

吊帶裝的女人腦袋一揚,馬尾辮一晃一晃的:“能複雜到哪裏去,頂多是個地下的,那種男人哪還能沒個情婦什麽的。”

‘清純女’點頭,說著不清純的話:“再說男人怎麽會嫌情婦多。”

身材惹火的女人剛要開口,忽然,一個清淩淩的嗓音飄過來。

“不是情婦。”

三個風格迥異的女人十分一致地轉身,十分一致地睃過去。

那個送午後茶的女人啊——軟柿子,三個女人又一致地想著。

“我不是情婦。”那棵‘軟柿子’又走近一步重複,絕對算不得很漂亮的小臉很是倔強。

三個女人再一次打量,尋思著這話,隨即不屑地各自冷哼。

“嗯,不是。”

有一個聲音砸過來,是男聲,怎麽說呢?好聽?是也不是,關鍵是冷,帶著一種壓迫的氣勢,原本漫不經心的女人們各自抬頭。

咕咚咕咚——三個女人吞口水的聲音,比雜誌報紙上帥多了。

“我是他的妻子。”‘軟柿子’伸手去攬著男人的手,動作極像宣戰主權,表情卻太過淡漠無痕。

“嗯,是。”男人攬起女人的腰,嘴角噙著極淡的笑意。

那話怎麽說來著:一笑傾城,莫過於此。

砰砰砰砰——這是三個女人小鹿亂撞的聲音。

男人笑意一斂,轉身過來:“來之前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們,我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

蹭蹭蹭蹭——三個女人心肝俱顫的聲音。

一個男人,怎麽能那般奪人心魄之後,又這般冰封千裏。

三個女人冥思苦想:

喜歡什麽?喜歡一個女人。

不喜歡什麽?不喜歡多話的女人,不喜歡長舌的女人,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不喜歡……各種女人。

好吧,所有的夢幻在這一刻全部破碎了,腦中隻記得一條傳聞:左城要是不喜歡什麽人,直接就滅了。

“總、總裁。”藍色吊帶的女人膽子算大一點的,還能開口,隻是聲音有點抖。

也是,在這麽高壓下,能不腿軟聲顫嗎?

左城眸子懶懶抬起:“她的話可聽清楚?”

她?軟柿子?什麽話?妻子?彼此麵麵相覷,三個女人一致迷惑的表情溢於言表。

“嗯?”紅衣女人隻懵了一秒,“聽、聽清楚了。”

左城似乎滿意了,點點頭,隻是他懷裏的女人卻動作有條不紊地拿開他的手,從他懷裏走出去,一聲不吭。

嗬,左城唇角笑意更濃:嗯,不錯,知道生氣了。

左城款步就要跟上去,忽然,眼前白影一閃。

隨即,驚嚇尖叫:“啊——”

眼看著白色裙裝的女人就要往左城懷裏倒,左城皺皺眉,側身,躲過。

那重心已經不穩的女人,砰的一下,撞在了桌子角,疼得臉都白了,揉著刺疼的手臂,淚眼汪汪地看過去:“總、總裁。”

要是一般男人,這等投懷送抱,楚楚可憐的戲碼肯定是一作一個準。

“太濃了。”左城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眉間都是厭惡。

三個女人都是不明所以。

“我的女人不喜歡香水味。”

左城伸手,拈了一條手工製的絲絹,擦了擦被女人碰到的衣角,隨手,丟了絲絹,轉身,起步。

這動作,完全是中古世紀的貴族,這言語,簡直是冰入骨髓。

撞在桌腳的女人手一軟,絕倒在椅子上,慘白的臉鐵紅了,拽著長裙的手指都發白了:虧她刻意穿了一襲及地長裙,虧她練了一下午的摔倒。

“嘻嘻。”

“嗬嗬。”

另外兩個女人各自嗤笑,眼裏全是嘲弄。

“狐媚子手段沒用了吧。”紅裙女人見縫插針。

“就是,你以為那是誰?”女人笑得又是可惜,有些癡迷,“那是左城。”

那樣的男人,這樣的舉動太可笑了。

“滾!”白色的裙,白色的臉,女人咬牙切齒。

兩個女人悻悻就走了。

這女人的友誼啊,那就是一層薄薄的紙。

不遠處進叔直直搖頭,對於這老套的戲碼著實頭疼。

每年一趟,每年三個,每年一摔,這把戲能不能換換,他老人家都看厭了。

再說那邊,從左城懷裏‘出走’的女人點了一桌菜,徑自吃起來,一聲不吭,吃得很認真,左城撐著下巴,笑著看著。

“生氣了?”說此話的同時,男人唇角勾著笑,心情貌似十分好。

抬起頭,對麵的女人搖搖頭。

既然不生氣,為什麽先走?

左城剛要問出口,她便先開口了,隻說了三個字:“我餓了。”

說完,‘餓了’的女人低頭,繼續吃飯,動作不粗魯,但是速度絕對稱得上快。

誠然,她是真餓了,誠然,左城是真想多了。

一雙剛才還晴空萬裏的眸子頓時烏雲密布了,左城手裏的刀叉發出十分不和諧的聲音來:“她們說有錢的男人不嫌情婦多。”

“嗯?”她抬頭,不懂這莫名其妙的話。

左城放下刀叉,俊臉一沉:“我是有錢的男人。”

她楞了一下,一知半解,但是點頭:“我知道。”

一雙黑水晶一樣的眸子冰封萬裏了,左城生氣了,鬱悶了,無奈了,外加無語了。

她突然便覺得麵前的牛排冷了幾分,低頭,片刻,又抬起頭,問左城:“你有情婦嗎?”

好吧,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麵的思維不止慢了半拍。

那冰封的眸子有些融化的痕跡了,左城回答的很快:“沒有。”

她點點頭,將自己的牛排和男人沒有動過的換了,低頭,繼續吃。

左城臉沉了,眸子黑了,語氣沉悶了:“這樣就信?”

“你不喜歡我信你嗎?”她純粹的眸子,純粹的問句,十分認真,十分嚴肅。

頓了不到三秒:“沒有。”左城唇角一扯,笑得眸子都陰鷙了。

“那就是了。”

說完,女人又一次一聲不吭了,繼續吃著,她是真餓了,看了一天的書,午飯都沒吃。

其實左城午飯也沒吃,就喝了一杯小酒,因為心裏積鬱。

一頓飯下來,女人吃的很飽,男人幾乎沒動刀叉,氣飽了。

第二回合:借力打力,左城完敗!

酒足飯飽之後,左城攬著她的女人回去,一直怏怏不樂的,路過大廳的時候,懷裏的女人突然發問:“大堂經理換了嗎?”

左城愣了一秒,撇開眸子,點頭:“嗯。”

“張經理呢?”

她的女人又問了,女人太心細似乎也不好,左城如此想著,腦中岔了一下。

“……”

見左城沒回答,她便抬頭去看他。

左城清了清嗓子,麵不改色地回答:“請了陪產假。”

這是左氏裏男人們請假常用的理由。

“哦。”

對於左城的話,某個女人是深信不疑。

身後,一直跟著進叔一腦袋磕在了電梯上,眼睛都跌破了。

陪產假?好家夥,也就能騙騙少夫人那樣心性善良的。

此時,可憐的張經理正在淩東島擦著玻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掛了電話,電話裏,老婆說了一句話:我們離婚。

這陪產假怕是幾年內都請不了了。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左城一路上悶悶不樂,回來就進了浴室,然後裏麵傳來水聲,吃飽喝足的女人窩回沙發裏,又捧著那本書,專注地看了起來。

左城出來的時候,女人正入神也沒看他,他頭發還濕著,滴著水,隻圍了條浴巾,一張俊臉美得異常,帶了蠱惑人心的魅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女人。要是以往,女人一定會羞得躲進被窩,然後會半眯著眼睛爬出來,給他吹幹頭發,再爬進去。

隻是今晚,左城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左城的頭發是自然幹的,前提是在兩個小時之後。

“深夏。”

對她耐心一向極好的左城,居然被耗光了耐心,走過去,一臉的一沉。

“嗯。”稍稍抬了眸子,應了一句,繼續低頭。

“深夏。”左城坐過去,先將女人抱到懷裏,然後隨手搶了她的手。

“嗯?”她抬頭,眸子霧蒙蒙的,眉頭擰著,不解。

“兩個小時了。”左城悶悶解釋,語氣有些別扭。

悶騷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在吃一本書的醋。

“怎麽了?”身體貼著左城裸/露的胸膛,她有些臉紅,退了退,沒有看見左城沉下去的臉。

“對眼睛不好。”親了親她的眼睛,“乖,先去洗澡。”

她起身,去了浴室,十分聽話。

聽話的女人,不吵不鬧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本來左城是喜歡的,從今天之後,他不喜歡,十分不喜歡,女人,有時候還是任性點好,前提是那個女人是他左城的女人。

等到浴室裏水聲響起,左城拾起女人剛才看的書,隨手翻了一會兒。

砰——一個優美的弧線,那厚厚的書進了垃圾桶裏,一直修長的腿伸過去,一腳踢遠了垃圾桶。

“把那三個女人給我扔出去。”冷冰冰的一句話,從左城嘴裏,砸到了門口。

一直候在門口的左魚豎起了耳朵,不敢大意,皺著眉,細細聽著,裏麵又傳來暴怒的四個字:

“立刻,馬上。”

左魚腳下踉蹌了一下:“我立馬讓人去——扔。”

轉身走了,今天的先生太詭異了,火氣貌似很大。

房間裏,左城半躺在女人剛在窩的那個地方,伸手,拿了件浴袍,套住了偉岸的身體,眸子陰沉地看著浴室門口,手上狠狠地打結。

馬上,半裸美男圖就沒了,可惜了那英俊的臉,迷人的身形,古銅色的皮膚……某人可沒多看一眼。

第三回合:美男心計,左城完敗!

誒!悶騷傲嬌的男人,坦**淡漠的女人。

左城心裏鬱悶,想找煙來抽,動作頓了一會而兒,隨即去了陽台,點了一根煙,狠狠吸了幾口,煙霧繚繞,一張俊臉多了幾分頹廢,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一根接一根,煙霧彌漫,不消一會兒,陽台的地上全是煙頭。

浴室裏的水聲停了,左城才滅了手裏的煙,回了房間。

剛走出浴室的女人眉頭一皺,手上的毛巾落在地毯上,濕答答的頭發滴著水。

“左城,你故意的。”聲音嗔怒,小臉紅撲撲的。

終於,女人生氣了,左城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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