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厭惡的擦了下嘴唇:“傅家的家風就是這樣嗎?隨便親一個男人?”
“你可以什麽?”靳言眼梢輕挑。
傅一冉臉色微紅垂下眼眸:“靳言哥,你非要我說的我這麽明白嗎?”
靳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我們五年前,就已經……”
靳言:“已經什麽?”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傅一冉嬌羞一笑。
靳言身子一側:“進來。”
傅一冉眼放金光,走了進來。
靳言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交疊。
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支煙,洗了一口,繚繞的煙霧模糊了靳言的臉龐,讓他原本英挺俊朗的麵龐更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傅一冉在他身邊坐下,剝了一個葡萄遞給他。
靳言攔住了:“不用了。”
傅一冉裏麵是性感的碎花吊帶連衣裙,外麵是真絲披肩,整個人又純又欲。
靳言看了她一眼:“還不脫嗎?”
這句話像一把火一樣把傅一冉點燃。
傅一冉麵色潮紅,羞澀的脫掉了外麵的衣服:“靳言哥。”
靳言吐了口薄煙,打量著看向傅一冉,傅一冉的肩膀光滑細膩白皙。
“轉過去。”靳言淡淡道。
傅一冉心跳加速。
靳言寬肩窄臀,身材筆直修長,勁瘦有力。
是那種非常欲的身材,男人中的極品。
“撩開頭發。”靳言的聲音充滿磁性。
在昏黃曖昧燈光的襯托下,氣氛顯的格外黏膩。
傅一冉身子輕顫,麵色潮紅,一副不經人事的樣子。
傅一冉纖纖玉手撩開頭發,微微側眸:“靳言哥,你想看什麽?”
她花了大價錢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保養,為的就是看這些男人留戀的目光。
靳言仔細看了下她的後背,有一顆紅色的痣。
和那晚的女人一模一樣。
難道傅一冉真的是那晚的女人,上次隻是自己多心了?
良久,靳言遲遲沒有開口。
她的後背有這麽吸引人嗎?讓
“好了嗎?”傅一冉忍不住開口問。
“可以了。”
靳言漫不經心的抿了口酒。
傅一冉將衣服拉起來,一副欲穿不穿的模樣,等著靳言接下來開口。
“你可以走了。”
點燃的身子突然被一盆冷水破涼了,傅一冉回眸,一臉的不可置信:“靳言哥哥?”
靳言:“你還有什麽事嗎?”
“我......”
傅一冉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若要是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欲仙欲死了。
靳言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傅一冉隻能作罷,不甘心的穿好衣服回去了。
傅一冉剛回房間,便收到了傅皓銘打來的電話。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傅一冉努了努嘴:“不怎麽樣,靳言哥不碰我,他還在泳池裏教那個薑韻遊泳。”
“真不明白一個生過孩子,坐過牢的女人有什麽可讓人迷戀的。”
電話那頭的傅皓銘眼神陰鷙:“他們一起遊泳了。”
“嗯。”
電話那邊良久沉默。
“哥?”
“哥,你有在聽嗎?”
“我會讓你們在下個月完婚。”
“真的嗎?”傅一冉一臉欣喜,很快便暗淡下去:“可是我看靳言哥並沒有結婚的意思。”
“你早就是他的人了,他不認也得認。”
......
常總和常太太一起帶著靳言他們考察海島項目。
這座海島很美,四季如春,簡直就是天然的旅遊海島。
薑韻一身白色的長裙,從頭包裹到腳防曬也讓她有安全感。
傅一冉一身換色碎花連衣裙,很符合海島的氣質。
靳言則是一身灰色襯衣紮進休閑的九分西裝褲裏,整個人商務且休閑,十分的養眼。
傅一冉十分專業的模樣問常總:“常總,海島地下的礦產資源可以開采出來嗎?”
常總看了眼海島的土地:“海島確實礦產資源豐富,但是因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也蘊含著很多危險,建議最好別碰地下的東西。”
傅一冉反問:“可是這些物質有毒,如果不開采出來,會影響人體的身體健康,到時候會後患無窮。”
“況且這個旅遊項目麵對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到時候隻怕會得不償失。”
常總微微蹙眉:“傅小姐這些消息您都是在哪裏得到的。”
傅一冉笑笑,臉上洋溢著自信:“我是傅家的大小姐,我們傅氏集團下的項目已然不少,旅遊度假村這些很多,我們有專業的開采團隊和人員做這方麵的探測和規劃。”
常總笑笑:“那傅氏集團的人有沒有告訴你該怎麽做呢?怎樣開采這些礦物質。”
這些知識點傅皓銘已經提前讓人給她培訓過了。
傅一冉唇角微彎:“這個您不用放心,傅氏集團已經做了相應的規劃。”
常總瞥了眼他們身後的薑韻:“薑小姐您怎麽看?”
這座海島薑韻以前來過,以前這裏隻是一座野生海島景點,不拘一格獨具特色。
以前也聽爺爺說過,這座島上確實有一些礦產資源。
但是很難開采。
海島位於環火山地震休眠帶上,地下有一座休眠火山。
如果人類過多的開采,可能會激活休眠火山,導致整個海島發生巨大災難。
但是這些話,薑韻不能說出來。
一是她也隻是聽說,二是除了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再沒有任何作用。
但是靳言也參與了這個項目。
薑韻抿了抿唇:“如果常總不放心,可以多找專家看看再做決定也不遲。”
薑韻也算是變相是提醒常總了。
常總意味深長地看了薑韻一眼:“看來薑小姐也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薑韻笑笑:“常總過譽了,我也隻是隨便說說罷了。”
常總又看了眼靳言:“靳總您怎麽看?”
靳言的眸底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按照傅小姐的意思。”
傅一冉心裏十分高興,靳言認可她的能力和看法了。
“謝謝你靳言哥,你的肯定對我而言很重要。”
靳言側眸對上傅一冉的眼睛:“一切按照傅小姐的意思,海島的權限都給到傅小姐,傅小姐的聰明才智處理這麽一個項目我和放心。”
聽到靳言毫不猶豫地就將權限開給了傅一冉,薑韻有點擔心。
靳言給她幫助過很多,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靳言深陷囫圇。
“靳總,您不再考慮一下嗎?”薑韻上前一步提示。
傅一冉睨了薑韻一眼:“薑小姐,你希望靳言哥考慮什麽?考慮做不做這個項目,還是要不要合作?”
薑韻:“我的意思是,再多勘測下這座海島的地質。”
傅一冉挑眉:“薑小姐這是不相信我們傅家的能力?”
“薑小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的職責是助理,負責執行任務,而不是提出質疑。”
薑韻並沒有理會傅一冉,而是直勾勾地盯著靳言:“靳總,這裏是火山地震帶,下麵有一座休眠火山,如果過度開采,可能會喚醒火山。”
當眾打傅一冉的臉,傅一冉拉下臉,看了薑韻一眼:“薑小姐,我說過,我們的項目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助理就該做好助理的責任。”
關係到三合集團的安危,薑韻挺直背脊:“事關三合集團的利益,我有義務提醒靳總可能遇到的危險。”
傅一冉看向靳言:“靳言哥,你是信我,還是信她?”
薑韻的眼神裏也祈盼這靳言的答案。
片刻之後,靳言對著傅一冉道:“一切按照傅小姐的意思辦。”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靳言選擇了傅一冉,傅一冉內心歡呼雀躍。
果然靳言還是喜歡她的,平時隻是為了報複她,故意讓她生氣罷了。
無非就是為了出幾年前的氣罷了。
薑韻的心往下沉了沉,但是她已經習慣了不被選擇和相信。
以前靳言相信她,是因為她是星港灣的員工。
但是在他的未婚妻麵前,堅定的選擇相信他的未婚妻,也是應該的。
被愛是幸運,不被愛才是常態。
靳言看了秦楓:“記得把權限給傅小姐簽一下。”
“好的靳總。”
海島項目這樣重要的項目,靳言居然全部交給了她,這是那她當靳家的太太了才會這樣。
傅一冉高興不已。
挑釁的看了眼薑韻,那眼神是在警告她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
薑韻埋下頭,不再說話。
晚上吃過晚飯,靳言和傅一冉都休息了。
薑韻換了泳衣來到海邊。
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深吸一口氣。
她恐懼這片海,但是她決定挑戰自己心裏的恐懼。
薑韻身上套著救生圈,一步一步往淺海裏試探。
直到海水沒過腰際。
夜空下的整片海域都屬於她。
薑韻自由的感受著水的浮力。
沒有那件事之前,她是不害怕水的。
相反很喜歡遊泳,尤其是在海邊。
心情不好的時候,薑韻能在海裏跑兩個小時,消除心裏所有的疲憊。
薑韻緊張地心慢慢放鬆下來。
靳言今天堅定相信傅一冉的那一幕,讓她曆曆在目。
明目張膽的偏愛,是她曾經一直渴望的,也是現在不敢肖想的。
她好像一直是被放棄的那個。
不知不覺薑韻竟然客服了對海水的恐懼,在海裏自在的遊了起來。
薑韻的心情也愈發的好了起來。
薑韻試著往稍微深點的地方遊去,海島是旅遊島,周圍的海域都被劃分了安全區域。
感受著海浪帶著自己的自由和快樂,薑韻已經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薑韻將頭埋進海水裏,突然有一直強勁有力的手按住她的頭,將她往海裏按去。
薑韻怎麽也起不來,猛灌了幾口海水。
薑韻拚命掙紮,可是她越掙紮,頭上的那雙手按的越用力。
薑韻撲騰的手,逐漸失去了力氣。
為什麽?
為什麽每次她想戰勝自己的恐懼,想要讓自己更好的時候,就一定有東西將她拖向深淵。
薑韻沒有了力氣,往海底沉去。
“嗬!”薑韻突然被人箍著腰從海麵上浮了出來,薑韻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她還沒回過神來,便被人掐住了後腦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你以為靳言每次都能救你嗎?”
“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你什麽也不是。”
一張精致妖冶的臉映出她的眼簾。
薑韻神色驚恐。
“傅皓銘,你怎麽會在這裏?”
傅皓銘邪魅的看著她:“我想在哪裏就在那裏。”
這隻從地獄來的厲鬼又來找她索命了。
傅皓銘真是不讓她緩一口氣。
“放開我!”薑韻掰扯她的手。
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傅皓銘一手禁錮著她的腰,一手禁錮著她的後頸。
薑韻:“你放開我!我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妹妹的婚姻,你放心,靳言也不可能看上我,如果能讓你開心點,我可以告訴你,靳言今天堅定的選擇了你的妹妹。”
“連你都看不上我,靳言又怎麽會看上我,我隻是一個殘破不堪的人,我沒有愛與被愛的資格,你沒必要這麽大老遠的來,就為了警告我。”
“我有自知之明。”
夜幕下,海水裏,一男一女以極為曖昧的抱在一起。
陸地上的男人將這一切看的真切。
她還是愛她的,願意讓他教她遊泳,卻對他的觸碰十分抗拒。
薑韻惡狠狠的看向傅皓銘:“我已經說了,我沒本事對你妹妹造成威脅,你還想怎樣?”
“你喜歡靳言嗎?”
“什麽?”
“我問你喜歡靳言嗎?”
傅皓銘漆黑的眸子仿佛要將她撈到心裏去。
薑韻苦澀一笑:“你認為你這個問題問的有意義嗎?”
“正麵回答我,我問你喜不喜歡他?”
薑韻眼眸微垂:“不喜歡,也不能喜歡。”
“他是天上雲,理應有天上雲來配,我配不上他,也不敢多做幻想。”
她不是不喜歡他,而是不能。
顯然傅皓銘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傅皓銘按住薑韻的脖頸,嘴唇湊上去,他想吻這張唇已經很久了,他一定是瘋了,一定是,不然怎麽會想吻這個賤女人。
“啊!”
“你屬狗的嗎?”傅皓銘摸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嘴唇。
薑韻也擦掉自己嘴角邊的血腥味。
喝了幾口海水漱了漱口。
他的任何東西都讓她惡心,隻要沾到一點關於他的東西,她都生理不適。
“今晚你逃不掉了。”薑韻腰上一緊,傅皓銘更靠近了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