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神秘的柏正明
小嶽前進得非常快,是那種手腳並有的向前爬去的姿勢,但包天岩去在離沿品還有十來米的時候慢了下來,並且趴了下去,以這種匍匐前進的形式向前挪動.他在找尋對麵的那個人。
我看向那邊,小嶽打著手電,而包天岩卻把自己隱藏在一個黑暗之中。過了一會,我發現一個黑影慢慢的退了回來,隻有一個,小嶽真得消失了。怎麽會?
包天岩終於退了回來,然後從石人的嘴裏鑽了出來,他的臉色有點蒼白,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肯定非常的激動。
蘇怡拍了拍他說;“我們會跟你一起去救小嶽,什麽情況。”
包天岩深吸了一口氣說:“柏正明。”
“什麽?”這個答案是讓我最意外的,對麵有什麽我都不會驚訝,唯獨是有個柏正明,那個老頭,他怎麽會在這裏?
包天岩勉強的笑了笑說:“我也沒想到,但真得是他。”
“幾個人?”這個時候,最冷靜的居然是蘇怡。
包天岩愣了一下,然後說:“真他娘見鬼了,隻有他一個人。他一個人怎麽可能對付文龍哥。”
蘇怡也愣了,然後說:“他手上有武器。”
我們幾個都靜了下來。這個結果真得是讓人不敢相信,對麵有一個老人,拿著武器,而且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因為他能擊倒文龍,我相信他用得不可能是塊磚頭。
包天岩看了看我們說:“我必須回去,我答應過小嶽,我要去救她,不管怎麽樣。”
蘇怡一把拉住他說:“我們都會過去的,隻不過,我們這回不能再分散了,想個主意。”
我點點頭說:“小包,冷靜,我們必須想辦法,現在你和我是唯一的兩個男性,要知道咱們可是去戰鬥的主力。”
白雪明先衝了上來說:“要不我先過去,你們在後麵?”
我搖搖頭說:“這個不行,我們必須得有個辦法。”
蘇怡想了想說:“不知道把背包放在前麵,能不能阻擋那種武器?”
包天岩說;“如果沒有別的辦法就試試。”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再看看其他人,都點了點頭。蘇怡說:“關鍵就是誰先上。”
白雪明再次站了出來說:“我先,因為我目前來說最沒有戰鬥力。”
包天岩說:“還是我來吧,我更容易躲過危險。”
蘇怡想了想說:“不行,你跟柏哥哥要在最後,你可以指揮我們幾個,這樣,白雪明打頭,我第二個,白雪清第三個。小包,最後柏哥哥。我們要速度很快的向前,如果白雪明一旦出情況,我們幾個想辦法能纏住那個柏正明,這才是重要的。”
包天岩點點頭說:“行,走吧。”
我們立即排成隊伍,這回前進是全速了,根本沒有停留。我在最後一個,當我爬過去的時候,感覺那個息壤都卷了起來,看樣子,我們再也沒有退路了,現在隻能向前了。
前麵發出了一個聲音,雖然很輕,但在這個空間裏卻聽得很清楚。前麵的白雪明立即一頭栽了下去,好像是失去了知覺。蘇怡立即一個前翻向外麵衝去,白雪清和包天岩也衝了出去,我最捂個跟了過去。
向外一翻,我才知道這下真得出了點情況,因為我們麵前不是平地,而是像遊泳池一樣的水塘。“嘩啦”的一聲,我翻進了水裏。速度太快了,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輕輕的聲音再次響起,蘇怡翻在水裏。
我們想向四擊離開,但根本沒有用,那輕響又把白雪清打翻在水裏。包天岩有點發狂了,努力的向著一個地方遊去。再一聲輕響,他也翻在水裏。
我看向包天岩準備遊過去的地方,那裏蹲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是前幾天見過的那個柏正明。他的手裏正端著一把槍,槍口並沒有指向我,而是指著頂棚。
他衝我笑了笑說:“他們沒死,你放心吧。”然後他把身邊的一個小石像上擰了一下,那些水居然慢慢的退了下去,不算太深,也就是個半米左右。
其他的人都隨著水慢慢的落在了地麵。柏正明扔過來一個東西,我伸手接住,是一個塑料瓶,接住時還能聽到裏麵有東西碰撞的聲音,裏麵應該是有些東西。
我現在搞不清楚柏正明是什麽意思,他居然可以在這裏等我們。柏正明看著我,笑著說:“很奇怪是吧。”
我點點頭說;“有點兒。”現在不知道對方想什麽,所以隻能應付一下。
柏正明說:“他們中得是麻醉彈,你手上是藥,等會兒可以救活他們。”
這個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我問道:“你有什麽目的?”
柏正明搖了搖頭說:“先不要問目的,在你救活他們之前,我能跟你單獨聊聊嗎?”
我點點頭,現在對方有槍,雖然沒有指著我,但我想他既然能打那麽準,肯定有他獨到的地方,我現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柏正明歎了口氣說:“其實你們在來過我這裏之後,我見了一個人。而你們應該也知道。”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實情,就這麽一個猶豫,柏正明笑了起來然後說:“你這個柏家共長,可真是不會騙人。算了吧,還是我說吧。”
“你們知道,我也知道,老實說,我不會像你們相像的那樣沒用,我接受過訓練,打槍,我敢說,你們這裏除了那個特種兵,還沒有比我更行。”柏正明一臉嚴肅的說道:“但我並不是背叛柏家,也沒有背叛過柏正鑰。因為他是我的親哥哥。”
這回我真得愣住了,我沒想到柏正明與柏正鑰居然是親兄弟。柏正明接著說:“所以你說他是你爺爺,我就立即知道了,我哥哥把族戒給了那個柏家原枝的人,你是他的後代吧。”
我再次點點頭,這個柏正明,真得不簡單。柏正明說道:“你的族戒是繼承下來的吧?”
我冷笑了一下,他終於還是出錯了,但我不想反對,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更多。他看了看了說;“也許我猜錯了。”
我這回才真得佩服了柏正明一下,他居然從我的表情中就感覺到我的心裏想法。柏正明說道:“不是繼承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你去過柏家聖地。厲害啊,年輕人。”
我說道:“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柏正明說道:“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這很好。我就多跟你說點吧。我之前跟你們說得有很多謊話,你們能感覺出來,可最重要的謊言其實就是這裏,我跟哥哥,我們拿到過息壤,也來到過這裏,這也是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這時候應該怎麽接這個話茬。柏正明接著說道:“我說了謊後,又去見了一個人,我讓他們埋伏在那個石人出口的地方,我想看看你們到底會怎麽選擇,如果你們半途放棄了,那麽,你們就死定了,如果你們會選擇來這裏,我會給你們一條生路。”
我問道:“生路?”
柏正明說:“柏家人是擔負著命運的,當年我跟哥哥來到這裏,最終卻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搖搖頭,等著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柏正明說:“其實說我們是為了躲避戰爭,不如說我們是為了躲避一個組織。”
我感覺自己應該是瞪了下眼睛,組織,難道又是他們。我問道:“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柏正明笑笑說:“天青社。”
天青社?完全沒有聽說過,感覺更像是一個黑道組織,我問道:“那麽現在這個組織呢?”
“現在這個組織還在。”柏正明說道:“不過,已經不再追殺我們了,因為現在這個天青社的領頭人,就是我。”
是他,我心裏多少有點感覺不對勁,難道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跟著我們嗎?我問道:“你早就認識我們?”
柏正明也愣了一下,然後說:“不,之前我並沒有見過你們。”
不是他們,我的心情又回到底穀,這樣看來,這個天青社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問道:“後來呢?”
“後來。”柏正明似乎在回想著什麽說道:“在這裏吧,我跟哥哥了解到了這裏的東西一旦出去將會引起很大的旋渦,或許會毀滅外麵的一切,所以我們選擇了放棄,不過,我們卻不能就這麽簡單的放棄。”
“為什麽?”我現在有點糊塗了,完全搞不清楚這個柏正明再說什麽?
柏正明說道:“因為這裏的東西,關乎我們柏家人。我們怕這裏的秘密因為我們的死而消失。你要知道一點,在我們那個時候,柏家已經遭到了極大的破壞,我們原本家族都被戰爭所吞噬,所以,在當時,知道柏家秘密的人可以說是越來越少。”
我略點點頭,就當自己已經聽懂了,柏正明看著我,笑著說;“你聽不懂也沒關係,慢慢自然會懂。我隻想問一下,我哥哥沒有告訴你們這裏的事情吧。”
我深思了一下,然後選擇實話實說道:“沒有。”
柏正明說道:“那麽,他是留著讓我告訴你們了。這也好,必竟他已經好多年沒來過這裏了。”
我不吱聲,隻想知道這神秘的兩個人,到底對我們隱藏了什麽。柏正明說道:“當年的天青社,可是一個很大的組織,我跟哥哥都是這個組織上的人,那個時候我們還年輕,半大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那個時候,我們本來是想著把柏家隱藏的東西拿出來的。但到了這裏,我們才知道,那些東西是多麽的驚人。”
我問道:“是什麽東西?”
柏正明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不要問這些沒用的,等會兒你們可以自己去看,現在繼續我們的話題吧,我跟哥哥看到這裏的一切後,決定不再把秘密揭開,但又不能不對組織有個交待,所以當時,我們在這裏秘謀了一個生存的計劃。”
“生存計劃?”我問道。
“是的。”柏正明立即回答道:“總要有人把這裏的事情告訴後輩的柏家人不是嗎,所以我們兩個必須要生存下來,至少要生存下來一個。”
我點點頭,說道:“也就是說,你是計劃生存下來的那個。”
柏正明說;“是啊,我是很想讓哥哥生存下來,不過他戴著柏家族戒,就是柏家的共長,如果他回到組織說我跑了,估計很難有人相信,萬般無奈下,隻好由我當了那個叛徒。”
我大概能想像到當時的情況了,柏正鑰和柏正明進行了一個密謀,當時的柏正明回到組織去告狀,他是知道秘密而假裝不知道的那個人,而柏正鑰是負責逃亡的。
柏正明說道:“一晃又是這麽多年了,我本來以為會帶著這個秘密進棺材,沒想到你們卻來了。”
我伸手止住他的話說:“有一點不對,你怎麽知道我爸爸繼承了柏家族戒?”我覺得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因為按照柏正明所說,他不太可能從柏正鑰的口中知道這個事情。
柏正明笑了,說道:“你挺有意思,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你的父親也來找過我,想想,那大概是74年的時候了吧。”
我徹底愣住了,我的爸爸找過柏正明,他的筆記中怎麽沒有記載?想到爸爸的筆記,我突然想到那個柏正鑰寫得內容,柏家分成了兩派,難道現在,柏正明還在騙我。他想得到什麽?如果是族戒的話,我想他一槍把我撂倒不是更容易一此,或者還有其他的東西。
柏正明顯然沒發現我想這麽多,說道:“你的父親是個有意思的人,他本來是找我算帳的,那個時候我已經是半死的人了。”
“為什麽?”我再次問道。
“曆史的烙印吧。”柏正明說道:“不過我還要感謝你的父親,因為他的幫忙,我才脫離了那個將死的境地,也才有現在的風光,你父親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我苦笑著說:“那你還要殺我?”
柏正明說道:“那就看你走哪條路了,當時你父親選擇了逃跑,沒有麵對柏家的秘密,他那個時代我理解他,因為那個時候,逃跑也許是最好的結局,可是,如果你再跑了,我就真得不能容忍了。因為這個時候,我覺得完全可以拿出那些東西來了。”
他說得很認真,好像一個長輩在教育一個晚輩,但我卻總覺得他再說謊,為什麽會這樣,我真得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