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柏正鑰的秘密
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胖三過來告辭,他準備的還挺周全的,而且文龍也關照了一些,跟當地的軍警方麵取得了聯係,他們多少都會關照胖三他們.幸好這次隻是找到情報,並不是要拿到什麽東西,所以以胖三的實力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送走了胖三,我們在一起又商量了一下招人的事情,白雪清去給白局長打電話,大致意思是想要回去商量事情。吳峰單獨去找吳所去安排這些事情。
文龍去安排武文和武斌的事情,我則跟蘇怡在研究所裏轉悠,果然如我們的猜測,今天整個研究所裏都炸了鍋,基本都是談論他們四個的戀情的事情。
這些人還真是沒事可做,這種事情聊得熱火朝天的,有些地方連我們都沒聽說過,感覺他們親眼所見似的。說者口沫橫飛,聽者頻頻點頭,有些故事連我們都不知道。這還真是人類的惡根性。
到了晚上,文龍和吳峰聯手請客。我們狠狠的宰了他們一頓,當然出席的也就這幾個平常在一起的家夥,大家說說笑笑的。
文龍已經適應了,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吳峰感覺還沒有白雪清放得開,反正這一晚上他們喝了不少。不過總也是我們嘴下留情,沒有讓他們喝醉就是了。散了宴之後,我跟文龍又約了一下明天去見柏正鑰,這才都散了。
再次來到監獄,我感覺自己已經快成這裏的常客了,不過這回,我帶來了新的疑問,那個戰友也都熟了。笑著接待了我們。
我看他肩上好像多了個星,感情這家夥是升了階了。文龍跟著笑鬧了幾句。然後才把我們幾個拉了進去。文龍跟其他的人都在外麵等我們,隻有我跟蘇怡進去了。那個戰友把我們要帶進去的東西都看了看,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這才讓我們進去。
一號,哦不,現在應該叫他柏正鑰了,他早就在那裏等著了,他還是挺精神的,看我們進來,高興的讓我們坐下,我看到麵前還有一壺茶,看樣子,今天是準備跟我們好好聊聊。
我們跟著打了招呼,坐了下來,一號給我們倒了茶,然後說道:“你們這回來,不知道又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麽?”
我笑了笑說道:“我們見到柏正明。”
柏正鑰端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撒在了桌子上。看得出他有點激動。他放下茶杯,眼睛瞪得很大,說道:“你們見過他,他現在怎麽樣?”
我說道:“他現在是天青社的首領了。”
柏正鑰說道:“不可能,天青社哪裏是那麽好當首領的,肯定有問題。”
我是真沒想到,第一句話就讓我們的計劃出現了變動,難道柏正明連這個方麵都在騙我們嗎?
柏正鑰“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知道什麽是天青社嗎?”
我們一起搖搖頭,柏正鑰說道:“天青社不是黑道組織,也不是白道組織,應該算是一個家族組織。”
“家族組織?”我問道:“難道這個社內的人都有血緣關係?”
柏正鑰說道:“那要看怎麽說,應該是這個家族組織裏所有的人都有相當的關係,不是聯姻就是血緣,因為這個天青社,就是當年的五大家成立的。”
“什麽?”我腦子裏一陣轟鳴,五大家成立的天青社,怎麽會這樣。
柏正鑰看著我的臉色說道:“看樣子,你果然不知道,這就好辦了。”
我問道:“為什麽這麽說呢?”
柏正鑰說道:“看你的臉色,你並沒有加入天青社,這就好辦了,要不然,你在我這裏,一句話也問不出來。”
他說得很嚴肅,看樣子,他跟天青社有著解不開的問題。我問道:“那您會告訴我們些什麽吧。”
柏正鑰搖搖頭說道:“你現在知道並沒有什麽好處,這應該是我們以前的事情了。”
我拿出父親的筆記放在桌上,翻開由柏正鑰寫得那一頁,然後問道:“這是您寫得吧?”
柏正鑰一把拿起筆記,聲音有點抖說道:“沒想到啊,你居然拿到了這個,還有什麽?一起拿出來讓我看看。”
我再把夏都鑰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柏正鑰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你們已經陷到這麽深了,唉。”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柏正鑰拿起茶來喝了一口,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難為你們了,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
天青社並不是後期成立的,其實從春秋時期,因為各國戰亂,五大家為了守護自己的秘密,成立了一個由主要成員組成的一個組織,不過那個時候僅僅是個組織,並沒有什麽名稱。秦統一之後,這個組織也沒有散去,就這樣被保留了下來。
經過了無數的朝代更替,這個組織並沒有散,反而越聚越多,每到戰爭時期,這個組織的外圍就參加那些比較有能力成為主要權利機構的集團,來保證核心組織不被破壞。
而且這個組織一直都受到各朝各代的熱烈歡迎,隻有元代時候,才隱藏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一直到後期,因為各種信仰的介入,這個組織開始產生了分化。
而且後來的戰爭產生了嚴重的分化劑的作用,這個組織被分成了兩個部分,這兩個部分本來在一開始是在一起的,但則於當時出現了柏正鑰和柏正明這才產生了分化。
其實這個組織本身是守護著柏家封印的大秘密,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到了柏正鑰的時候,他成為了最接近那個秘密的人,這時的這個組織才真正的產生的分化。
因為當時正是戰爭時期,而那些秘密對當時的戰爭形勢有著決定性的作用,所以當時,天青社裏麵分成了兩個派別,其中以核心的原家為主,主張不要拿出那些東西。而其他分支家族卻認為,那些東西拿出來,可以組成一個強大的團體,在新的形勢下能更好的生活。
在這樣的分歧中,柏正鑰與柏正明這對親兄弟產生了分化。柏正鑰支持原家的主意,而柏正明卻支持當時的去。在當時,五大家原家人比較少,而分支比較多,因此,原家商量了一個對策。在舜王閣的探索中,柏正鑰跟原家利用息壤通道,把其他分支先封在了舜王閣,他們從石人口中出來。
出來以後,柏正鑰在五大家原家人的保護下離開了那個組織。柏正鑰在原家的保護下四處躲避,而那些分家組成了現在所謂的天青社。他們當時不但躲開分天青社的追殺,也要躲開當時的戰場。就這樣躲了好久,柏正鑰在一次逃亡中,因為受到當時戰爭的影響,與原家人分開了,他隻好獨自逃亡於這個天地之間。
我歎了口氣說道:“看樣子,那個時候,你也不容易。”
柏正鑰笑了笑說道:“所以現在這裏對我來說就是天堂,即不用跑路,也不用避人。”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聽柏正鑰繼續講著。他也沒逃多長時間,戰爭就結束了,而柏正鑰躲了很久,這才回到了柏家祠堂,在那裏意外的遇到了我的父親。
我也明白為什麽柏正鑰會把族戒給了我的父親,因為如果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當時保護他逃走的,應該是我的爺爺輩,他們本來就是有交情。
而之後,他又逃了好久,最後才被抓了起來,而這一抓,就是許多年。看樣子這裏麵肯定有其他人在這裏參與了。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問道:“那您怎麽知道柏正明不是頭領。”
柏正鑰說道:“那除非其他四家都死絕了,因為天青社並不是一個人說了算,而是五大家共同參與的,所以頭領也應該是五個人。”
我這才明白,看樣子柏正明並沒有說實話。我拿起夏都鑰匙問道:“那這個夏都?”
柏正鑰說道:“其實從舜王閣出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接觸過柏家的秘密了,這麽多年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找到那個地方。”
我把跟柏正明結盟的那些事情跟他說了一下,柏正鑰看著我問道:“那麽你們是怎麽想的?”
我知道柏正鑰會令我放心一些,因為根據他的說法,他最起碼跟我們的爺爺輩和父輩都有點交情,我說道:“我並不相信他,否則就不會找您來說這些了。”
柏正鑰這才點點頭說道:“我也不敢保證他們這麽多年有沒有改變自己的初衷,不過小心點總是好的。”
蘇怡笑著給他倒了杯茶,然後說道:“爺爺,那你說,天青社那些人會不會在半路襲擊我們?”
柏正鑰說道:“這我可不敢說了,我隻是想提醒你們一句,柏家藏著的東西非同小可,你可不能亂來,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是個災禍。”
我點點頭說道:“放心吧,爺爺,我會注意的。”
柏正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其實當年我把族戒給了你的父親後,我感覺你的父親當時充滿了找到那些秘密的信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拿到了那秘密。”
我也說道:“應該沒有,我看過爸爸的筆記,他並沒有記錄找到秘密的地方。”
柏正鑰說道:“那就好,我也不建議你們找到那些東西,那不是一般的東西。”
我其實已經大致猜出那裏麵的東西了,因為舜王閣中有記載,所以基本上知道最後的那些東西。那東西如果真得現世,還真是一個麻煩事情。
我說道:“我知道,但是,我們有自己的目地。”
柏正鑰歎了口氣說道:“我已經老了,也不能說些什麽,你們自己去看吧。有空來看看我就行。如果真得有什麽事情,我也沒辦法幫忙。”
我們知道已經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問出來的了,隻好告辭而去,離開監獄回到研究所,吳峰已經跟白雪清離開了,看樣子是去找白局長了,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樣。
我們隻好跟文龍說了一下,文龍深思了許久,也沒說話,隻是神秘的笑笑,把這件事情就攬在自己的身上了。我相信他肯定有什麽方法,所以也沒問。
回到新房,白雪明來找我們來了,她拿著那些從舜王閣裏抄下來的文字,這些本來是白雪清抄下來的,走之前交給了她。
蘇怡接過來拿著準備翻譯過來。雖然不知道上麵寫得什麽,但估計也能得到些情報。一直到了下午,這些文字才被翻譯出來。
相比較那塊金屬板,這三段文字記錄讓我們更加的震驚了,因為這裏記載了神碑的故事。而這些文字居然也是那個柏鑒留下的。
第一段是記載了神碑的來源,這些神碑本身是最早的古神留下來的,想來應該是盤古帶到這個星球上的,我估計應該是他們的文字,而柏家的後人,不斷的將神碑收集起來,最後隻找到了六塊。
而柏鑒在封神後,將六塊神碑放在了不同的地方,並且還設計了機關,做成了幾個進入不同陣的入口。
第二段段是記錄了神碑的去處,除了我們找到的那上塊,第五塊應該是放在了神秘夏都中,按文字記載,當時周王也是為了防止人借用這個地方反叛,因此柏鑒在夏都入口處又建了一個神碑地,用來封印這個夏都。
而最後一塊,應該是被放在商墟中,這個商墟卻不知道是什麽地方了,不過我估計按照我們這樣的探索來看,肯定也會找到那個地方。
第三段文字記錄了神碑的解讀方法,看了一下,跟小海龜那邊技術解讀的差不多,我掏出那張a4紙又看了看,應該是差不多。而文字的最後內容,讓我真正的驚呆了,因為在文字的最後寫得非常清楚。
柏鑒根據六塊神碑的文字,居然製造了一個機關重重的地方,柏鑒把這個地方稱為神地。而柏家真正的秘密就是被封印在這個最後的神地中。
蘇怡驚訝的看著我,而我則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神地,難道這才是我們最終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