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金光陣

相傳在古代,神覺得人類太壞了,而需要受到懲罰,於是就準備降下洪水,但是有一個神靈不忍心人類滅亡,就告訴女媧和伏羲造一艘大船。並且每天喂石獅子一個饅頭。四十九天後洪水來了,他們就坐上大船帶上石獅子。石獅子每天吐一個饅頭。又四十九天後洪水退去。而伏羲和女媧就成為了人類中唯一活下來的。

“哇塞。”蘇怡說:“居然還有這樣的傳說,我怎麽沒聽說過,不過這顯然也不太對啊,這裏根本就沒有人類的事情啊,人類還沒產生呢。”

老爺子說:“這個傳說確實流傳的很少,但還是有的,而且我覺得,不是沒有人類。”他指著那張全家福說:“我們理解的人類,是指以我們為中心,跟我們一樣的生物。但那個時候,也許人類就是他們。”

我被他的話說服了,確實,他們也許是我們心目中的神靈,是我們傳說中的神話故事,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也許他們也隻是一種人類,外星人類。我再次看向全家福,伏羲女媧,還有那些燭龍、共工什麽的,還有丙個更小的,這樣看上去,居然是小伏羲和小女媧。

我指向那個小伏羲和小女媧說:“你們看,這兩個,這算什麽呢?”

老爺子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說:“這是他們的孩子吧,他們居然也會生育,對啊,這也對啊,既然是能夠長大,當然也能夠生育才對。”

我都沒弄明白老爺子這是什麽話,就問:“老爺子,你念叨半天,說得是什麽意思啊?”

老爺子指著雕刻說:“你們看,伏羲和女媧已經算完全的長成了,就像我們人類,在長大到一定時候就有了生育的能力一樣,他們也具備了生育的能力,這兩個就是他們的孩子,我們在神話中的伏羲和女媧也許並不是最早期的這兩個,也許是多少代以後的。”

我就說嗎,難怪後期的神話中沒有出現伏羲和女媧是人麵龍身,原來還有這種原因,他們必竟不是長生不死的,所以才會一代接一代的傳承著生命。那如果按照這樣的說話,說不定在什麽地方,就有他們的傳人在呢。我想起很多外星生命來到的地球的科學發現,說不定跟他們也有一定的關係。

最後一幅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個場景似的,我發現原先那些小家夥都已經長大了,人身龍身的家夥也慢慢的多了起來,而且那小伏羲和小女媧已經長到像他的父母以前那樣的高度了,同時在這個畫麵裏,還出現了幾個更小一點的家夥,小燭龍、小共工……我去,這幫家夥要就這麽傳承下去,那還造人幹什麽?我覺得他們好好發展的話應該也可以成為種族了。

而此時的伏羲和女媧正站在飛船的中央,他指向後方的一個屏幕上,那裏又是一片空白之地,我想了想,這不是盤古死前的狀態嗎?難道這個伏羲也要死了?

老爺子好像也發覺了這幅雕刻與上麵的相似性,說:“看樣子伏羲應該是也要死亡了,可是他指著那個地方做什麽?不會是打算再造一個地球吧,地球應該已經形成了不是嗎?雖然現在是個水球。”

蘇怡說:“不會是到別的宇宙空間去造另外的行星了吧,說起來,太陽係周圍確實沒有什麽行星可以造了。”

老爺子搖搖頭說:“想也不見得能想清楚,我們還是向下,繼續探索,也許能再次發現什麽。”

文龍早就把背包車做好了,在洞口等著我們,我看到他已經把墨鏡都帶上了,我一個頭兩個大說:“你戴這個東西幹什麽?”

文龍看著我說;“專家,可是你說的,下麵這兩個陣不是金光就是風吼,我琢磨了一下,哪個也得用得上墨鏡,擋光擋風都可以,這種利器你還不準備好了。”

太有道理了,現實主義者還真是有好外的。我連忙向自己的背包裏掏出墨鏡帶上,同時向文龍伸個大拇指表揚他的機智與冷靜。順著通道滑下,我隻覺得眼前充滿了光明,那已經不是眼睛能接受的亮度了,雖然帶著墨鏡,但還是覺得刺眼。金光陣,這都是怎麽形成的?

文龍說:“我的天,幸好帶了墨鏡,要不一下來就被閃成睜眼瞎了,我說哥幾個快點好不好,這地方呆多了對視力是真不好,太刺眼了。”

吳峰照了幾張相看了一眼,然後說:“我靠,這下麻煩了。”我接過來一看,知道確實麻煩了,因為照片上除了四周的牆壁外,還有幾道亮光柱打在地上,那個形狀,那種閃光的效果,跟天上打雷是一樣的。

我吸了口冷氣,說:“這金光陣怎麽還打起雷來了,不會是把天絕陣和多少陣給合在一起了吧?”

吳峰看著我說:“你問誰啊,你才是專家好不好,趕快想辦法。”

我撓頭想了半天才說:“辦法是沒想出來,但確實想出來一個情況。”

吳峰說:“什麽情況。”

我苦笑著說:“金光聖母,後來封神後,就是人們傳說中的電母。”

“我去,”吳峰說:“你確定,那這怎麽辦?”

文龍一直在一邊研究著照片上的電,看了很長時間,說:“要不要搏一把?”

我們都看向老爺子,畢竟他是這次的總指揮。到了這個地步,隻能是他拿主意他負責了。老爺子想了許久才說:“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文龍搖頭說:“基本上來說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試著把一些絕緣的東西裹在身上,盡量的采用避雷方式了。”

老爺子一咬牙說:“幹吧,沒別的辦法了。這回我先走。”

我們都愣了一下,文龍立即反對說:“老爺子,這可不行,從情況上來看,第一個出去的,因為是在背包上麵,所以被擊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其餘的都是貼著地麵所以應該問題不大,但是我們有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需要解決。”

“什麽問題?”既然連文龍都覺得是問題,那表明這個問題還是滿嚴重的。

文龍說:“飛爪是導電的,如果使用那個東西的話,很有可能還沒到地方就被擊中了,所以必須找一個不導電的東西來代替飛爪,即要重量夠沉,還得能飛出來。”

老爺子想了半天說:“那有什麽東西可以代替的?”

文龍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說:“有倒真有一樣東西,就是怕您舍不得。”

老爺子說:“保命重要,有什麽舍不得的,什麽東西?”

文龍看了看說:“就是您那兩個大理石的健身球。”

這回大發了,要知道,老爺子那兩個健身球來曆不凡,據說是他的好友手工雕磨的,而且兩個球色澤相同,大小一致,可以說不單單是健身球那麽簡單,還具有收藏的價值。據說有人出價十萬塊買這兩個健身球,老爺子連理都沒理人家。現在文龍一句話直接把這兩球弄出來,那幾乎就是有去無回的。

老爺子也有點猶豫了,這兩個東西他可是當寶貝似的,雖然走到哪都會帶到哪,但每次都裝在一個非常精致的盒子裏,盒子又裝在一個定製的橡膠箱裏,以減少震動和碰撞。每次拿出來把玩的時候都得在下麵有厚地毯的情況下,現在這個陣裏滿哪都是石頭,這要是摔一下,我估計直接就報道了。

所有人都看著老爺子,這下決心的時刻確實是最艱難的。良久,老爺子才說:“保命要緊,拿去吧。”他慢慢的從背包裏拿出那個橡膠箱,遞給文龍,這個動作很慢很慢,我都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把那東西收回去。

文龍接過那個橡膠箱卻哈哈笑了起來說:“老爺子,跟你開個玩笑,別太當真。”他打開橡膠箱,把裏麵的盒子掏了出來,又拿出一些毛巾和紗布把盒子包好,又遞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愣了一下說:“不是用它保命嗎?怎麽不用了。”

文龍晃了晃那個橡膠箱子,然後拿出一個飛爪,卸掉爪頭,正好放在那個橡膠箱子裏,然後拿紗布交叉著把箱子綁好,再連接到原來的繩子上,打了個死結。然後說:“我是用這個橡膠箱子,這東西,不導電。”

蘇怡一飛腳就踢在文龍的屁股上說:“那你不早說,你看把我爸弄得,都快哭出來了。”說完,她反而也哈哈的笑了,我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老爺子反而不好意思了,幹咳兩聲說:“這東西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不至於。”

“那還是借來用用吧,萬一這個東西甩不進來,還有個備用的。”文龍馬上接口說。

“不行,”老爺子大聲反對說,“你們沒有萬一,必須成功,告訴你們,誰也別打我這兩個寶貝的主意。”

哈哈,我們笑得聲音更大了。文龍笑著說:“老爺子,你放心吧,我會幫你保護這寶貝的,好了,別的也就少說,蘇怡上吧。”

“還是我先來吧。”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說實在的,第一個確實是比較有可能被擊中的,但是讓一個女孩來,好像又有點不太好意思。我隻好站了出來,說,“那個飛爪也明顯的重了很多,女孩未必能把它甩進來,萬一甩不進來,你們可真出不去了。”

文龍看看我,又看看蘇怡,說:“唉呀,唉呀,這還真是……怎麽說呢,英雄救美,好像不對,這個叫……”

吳峰在一邊說:“舍生取義。”

“我呸,”我吐了吳峰一口說:“你才舍生取義呢,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比如一路順風什麽的。”

吳峰笑著說:“對對對,祝你一路順風。”

蘇怡這時走了過來,看看我,隻是低低的說了聲:“小心點。”

我點點頭,看向文龍,那家夥這時扭頭看著另一邊在吹口哨,還真是有閑心。我說:“行了行了,快點行動,一會兒什麽情況還說不定呢。”

大家立即就動了起來,文龍給我披了個雨披,本來這是探險遇雨時用得,現在隻能期待它能防雷了。隨後我感到後脖子一緊,就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陣外了,幸運啊,居然沒有被雷劈,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謝天謝地謝祖先了。回頭看去,發現那幾個家夥還在陣中傻站著,看樣子是等待我的飛爪,而且從外麵看去,那些雷確實是有的,一共兩層,一層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另一層在馬上就要出陣的地方,但這些雷也不是一直都在那裏,每隔一段時間才出現一次,而且還有一定的規律,看樣子隻要速度夠快,還是能夠通過的。

我拿起那個橡膠箱飛爪,用盡力量飛了出去,我靠,離他們還差著老遠了,那幾個人明顯是沒有看見。連動都沒動。我拉著繩子把箱子拉了回來,這回我把繩子悠了起來,當我覺得那東西的加速度已經達到頂點時才鬆手,那東西劃出一條弧線落在了離文龍不遠的地方,文龍應該是看見了,向那盒子走了過去。

蘇怡第一個被拉了出來,這家夥看起來應該不胖,但拖在地上還真是重。幸好我鍛煉的還好,拉她出來的之後,一時間她還沒有醒來,我繼續悠繩子,往裏麵送。老爺子緊隨其後,正拉著,突然感覺手上一勁,回頭看才發現蘇怡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正在後麵微笑著幫忙。兩個人幹活果然還是好的,由其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不大一會兒,所有的人都被拉了出來,我這算是第一次作為主力被派到主力的位置上,上次倒真是有第一個,不過那是跑路,而且還是逃跑的時候,老爺子在我身後算是狠狠的刺激了我一次。

幾個人休息了一會兒,緩過勁來,這才正式的開始進行照相等工作。蘇怡過來拍了我一下,輕聲說:“真好,我們都還活著。”

我點頭表示同意,說:“是啊,活著真好。”

蘇怡白我一眼,沒再說話就去工作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裏淩亂著,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