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 老婆終於能吃了

老婆終於能吃了

“米蘿?”冷辰軒細細咀嚼這個名字,劍眉微微打了個折。這個名字沒聽說過,但是女子神情總讓他感到哪裏不對勁,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助理羅森恭恭敬敬站在桌前,再為他解答:“她是秘書學與心理學雙學位碩士,剛從法國回國入我們秘書部,能力很強,所以秘書部那邊破格將她提升到總裁室……”

“雙學位?”讓她做他的秘書,豈不是大材小用了?他冷冷笑了一下,熟練翻開桌上的文件開始簽閱,頭也不抬,“羅森你回辦公室吧,有事我再給你內線,不過先記得把帳單弄過來給我看一下。”

“好的,冷總。”羅森微微鞠躬,靜靜退出去。

冷辰軒立即投入到工作中去。

稍後,敲門聲又響起來,他的新秘書端著香濃的咖啡走進來。

辰軒抬起頭,看了米蘿窄短鉛字裙下的細長雙腿一眼。這個女人倒會打扮,低胸上衣,不露**卻引人遐思,不過,好象不太會穿高跟鞋。

“冷總,您要的咖啡。”此女子任直長發半遮麵,手捧咖啡杯不放下。

冷辰軒劍眉一皺:“我沒說要咖啡。”他不是故意為難她,是確實沒叫咖啡。

“是羅助理吩咐的,說冷總您每天會喝三杯,要親自衝泡,不要速溶。”

“噢。”冷辰軒靠在椅背上,看著女子的眼睛:“在家呆了一個多月,倒是把這習慣忘了,謝謝你,米秘書。你擱下吧。”

他紳士的用大掌示意。女子的眼神,倒是柔順起來。

“好的。”米蘿放下咖啡,再道:“有什麽事請冷總直接吩咐,米蘿剛來總裁室,如有什麽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請冷總指導提點。”

“OK。”他很給麵子的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味道很不錯……至少咖啡泡得不錯,期待你以後的表現。”

“謝謝冷總。”米蘿開始微笑,終於又露出剛才在辦公室外的那種挑逗笑容,“冷總還需要其他東西嗎?比如上午茶?或者其他?”

“不需要。”他一口否決,看著她的眸子也嚴肅起來,“每天上午一杯藍天,下午一杯,其他,有需要再吩咐。還有,以後上班不要穿這麽緊窄的裙子和這麽高的高跟鞋,工作起來不方便,Understand?”

“好的,冷總。”米蘿不自在的拉了拉裙子。

冷辰軒繼續道:“聽說你是雙學位?為什麽屈就我們冷氏?其實你可以有更好的發展。”

米蘿一愣,答道:“因為我覺得冷氏是一家很有發展前途的企業,而且,我適合做文秘工作。”

“是嗎?”冷辰軒冷冷一笑,“那可真是大材小用了,以你的學曆,至少可以做到主管級……當然,你能做我的秘書算是我賺到了。嗬嗬,好了,你現在出去工作吧,希望我們以後能一起愉快工作!”

“好的,冷總。”米蘿依舊是這句話,等冷辰軒說完後,淡淡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冷辰軒的心,卻又被攪亂了。剛才以他對米蘿的觀察,突然覺得她的容貌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總感覺,心緒不寧。

再過一會,羅森將帳單送到了,他扯扯領帶,終於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傍晚下班,他很準時的拎了西裝外套走出辦公室。剛才阡雪打電話來說,她在海邊公寓做了燭光晚餐,讓他下班直接去那裏,順便買些紅酒。

他一聽,一天工作下來的疲累全消散了,於是抓緊時間趕工作,搶在整整五點下班。

走出辦公室,米蘿叫住他:“冷總,可以搭順風車嗎?”說著,已拎著時尚包包走向他。

他將西裝外套穿上,爽朗道:“沒問題,反正是順路。”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順路,既然這個女人敢這麽大膽搭訕,他倒是瞧瞧她的真正目的。

其實說實話,他還真不相信這個女人是來勾搭他的。隻因這個女人的妖媚太顯做作生嫩,一雙化了濃妝的大眼睛總是定定望著他,不含一點癡迷。如果真是**他的,那可就失敗了。

“謝謝冷總。”米蘿嬌笑一聲,隨冷辰軒走進地下室。

上了車,她一直把雙腿並攏歪斜放著,不敢亂動。

冷辰軒靜靜開著車,問道:“需要我將外套借給你用用嗎?”既然遮得這麽辛苦,不如他將外套借她直接蓋住,免得總是難堪。

他倒覺得這個女人有意思,穿這麽短不擺明來**他的麽?此刻怎麽反倒像他是那個吃她豆腐的色狼?

當然,這塊肥肉他是不會吃的,他反感除了阡雪身上以外的其他體香或香水味。此刻,他就把車窗戶搖下了一半,為的就是散去女子身上的香味。

“呃……”聽他這麽說,女子臉上明顯閃過難看,連忙回道:“不必了冷總,我隻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她穿這麽短的確是想**某人。

冷辰軒也不為難她,淡道:“我隻能送你到這了,我需要去買瓶紅酒。”他將車停在了他以前經常光顧的那家超商,也是阡雪經常來此購物的地方。

熄掉引擎,他下了車來,“你家離這還有多遠?需要我幫你叫輛TAXI嗎?”其實他現在也比較趕時間,他現在迫不及待想回去見他的嬌妻了,阡雪早上說會給他一個驚喜的。

“呃……我突然想起我也要買一些生活用品,冷總,不如我們一起進去吧。”下車來的短裙女子細眉一皺,又想出個點子。

冷辰軒靜靜看她一眼:“也好,不過我隻買一瓶紅酒。”說著,也不等她,直接進超商去了。

他從架子上取了紅酒便去了收銀台,連給米蘿給他展示自己紅酒知識的機會也沒有。對女子的意圖,他懂的。隻是覺得這女子有些笨拙,索性斷了她的念頭,反正他沒時間。

他拎著買好的紅酒走出來,直接上車,絕塵而去。

到達海邊公寓,阡雪站在二樓陽台等他。

這個地方他們已經有多久沒來了?自從結婚,他們就一直住在冷宅,阡雪懷著寶寶不宜到處亂跑,準備新家,也暫時把這裏給忘了。

要知道這裏可是他和阡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意義重大。而隔壁公寓,許懷安也將房子賣出去了,住進來的是一對老夫妻。

“辰軒。”阡雪從二樓跑下來,穿著淺色晨褸,赤著**站在玄關處。依舊淺笑嫣然,溫柔如初,“你回來啦,晚餐我已經準備好了哦。”

“阡雪。”他給她的回應是一個纏綿的熱吻,並輕輕抱了她。

“辰軒?”她拉拉他的襯衫襟口。

他卻是將她輕放在沙發上,然後走到鞋架前給她取了雙拖鞋,並細心為她穿上,再道:“這段時間不準赤腳,小心病寒從腳底板侵入。”

她小嘴一撇:“可是我喜歡自由自在的感覺,而且家裏鋪了地毯。”其實是為他的關懷感到窩心。

他為她穿到鞋,坐上沙發來摟著她:“乖乖聽話,醫生說產婦的身子比較虛,等你把身子養壯些,隨你怎麽穿……還有,小女人你給我的驚喜呢?”

阡雪微微一笑,起身拉起他的手往餐廳走:“在這裏。”

隻見玻璃桌上擺有兩盤色香俱全的牛排,蔬菜沙拉,水晶高腳杯,蠟燭,CD機裏流瀉舒緩的音樂。冷辰軒這才發現整個屋子裏透著溫馨。

這個時候,小女人將燈關掉了,燃起了蠟燭,並脫去了身上寬大的晨褸,露出裏麵酒紅色低胸束腰長裙。

她的身材並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走形,脖頸纖細凝白,肩膀瘦削恰到好處,胸部飽滿挺翹在低胸領口呼之欲出,腰肢細長柔軟不盈一握,長裙的長度剛到膝蓋,露出修長的小腿,大腿裹在裙子裏若隱若現。

他聽到自己的喉嚨裏骨碌了一下,陡然對桌上的牛排失去了興致。隻是盯著那張在燭光中愈顯嬌媚的小臉,忘記了眨眼睛。

吞了吞口水,很想吻那兩個可愛的小梨窩。

對麵的女人卻是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到他麵前,淺笑盈盈:“我們幹一杯,祝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Cheers!”他舉杯,幸福的一口飲盡。然後放下酒杯,站起了身邀舞:“美麗的小姐,在下有幸能邀舞一曲嗎?”

阡雪抿嘴笑了笑:“牛排不吃了?”卻是站起了身,將小手交到他大掌中。

“那個待會再吃。”他邪佞一笑,一把將她拉入懷,大掌霸道放在她的腰肢上。現在,他比較想吃她。

她愣了一下,將頭顱窩在他肩上,問道:“辰軒,你今天去見客戶了?”她聞到他身上有很濃烈的香水味。

他放在她身上很不老實的手停頓了一下:“沒有,我哪有時間見客戶,今天隻是讓新來的秘書坐了段順風車,估計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請了新秘書?”她依舊將頭顱窩在他肩頭,悶悶道:“那我不是不能回去複職了?”

他停下舞步,摟著她的腰,抵著她的額:“怎麽,生氣了?我請假一個多月回去,羅森就弄來了個新秘書……你現在身子還沒複原,先待在家陪寶寶。”其實是不想讓其他男人覬覦。

“那我不能永遠在家待一輩子,那樣我會與社會脫節的。”她親密勾住他的脖子,再貼著他的胸膛道:“等寶寶大一點,我去管理花圃,我比較喜歡有生命的花兒……”

“也好。”他輕笑,想著要不要幹脆換個秘書算了,不管那個新秘書是何種目的接近他,他都不能讓老婆誤會了去。小女人現在雖然沒有說出怪他的話,估計也是往心裏去了的,要不然她也不會說出口。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最主要的事,是他肚子餓了。他將小女人的身子貼近了自己一些,暗啞道:“除了燭光晚餐,是不是還有別的驚喜?”不然也不會特意選在了這裏,還把寶寶給扔下了。他相信應該不是來此看星星的。

但是小女人卻道:“辰軒,你沒有覺得海邊的星星很美嗎?聽說今晚有流星雨……”

他倒塌:“老婆……”他才不要看星星,流星雨有什麽好看的,有他好看嗎?

“辰軒,流星雨在淩晨四點,你要陪我看。”

“好,沒問題,但是老婆,我肚子餓了。”原來是淩晨四點,那不要緊,那是第二天的事。

“餓了?”他懷裏的小女人柳眉一蹙,“那我們先吃牛排,不過估計冷掉了……”

“你這個小笨蛋。”他終於輕吼了一下,大掌爬呀爬……

阡雪俏臉一紅,終於明白過來,沒有掙紮,“這裏不可以……”她才不要在沙發上或是餐桌上。

“真的可以嗎?”乖乖的沒有亂動,怕一發不可收拾,“醫生怎麽說的?我怕你感染……”雖然憋得夠辛苦,但為了小女人的身子,他不怕再忍一個星期。雖然,小笨蛋女人在毫無意識的**他。

“恩。”他懷裏的小女人輕輕點頭,小臉在燭光裏緋紅緋紅的,誘人極了,“我的身子恢複很好,今天醫生說我們可以……了。”

“哦耶!”他一聲呐喊,抱起小女人就往樓上奔,“終於可以了,我終於可以解放了,太棒了!”

他放她在柔軟的床麵,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在撲上去之前再三確定:“真的可以嗎?”感覺像夢。

“辰軒。”身下的小女人很無奈的喊了他一聲,終於主動拉下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當然是真的,笨蛋。”

他給她的回應是狠狠吻上去,帶著火山爆發般的火熱,大掌也不閑著,開始為老婆寬衣解帶。

“嘶……”長裙被撕破一個口。

“辰軒,輕一點,別急……啊,恩……”

“……”

“辰軒,一定要記得看流星雨……”

“去他的流星雨,現在隻準想我。”

“辰軒,我……我……”帶著壓抑。

“別怕,盡管叫出來。”

“……”

隨後,隻有大床彈簧震動的輕微聲響,和滿室的低喘嬌吟。

室外,繁星占滿夜空,一顆流星劃過天際,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