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送來千匹戰馬很是時候,顧續安手裏有了足夠的機動部隊,於是,又花費五百生命點兌換五百精騎兵,一人雙騎。

官道上馬蹄轟鳴。

顧續安騎在馬背上,凝目眺望身後輪廓模糊的京城,眼裏閃著寒光。

“太康,待我再回京師之日,便是改天換日之時!”

心中自語一句,顧續安麵色冷冽的出了城門。

越往北走,天氣就越寒冷,官道早已經變成坑坑窪窪的沙路,道路兩旁荒涼幹枯,狂風毫無遮擋地席卷著風沙,打得人臉頰生疼,抬頭望,一座模糊的關口屹立在前方。

“主人,探馬來報,前方是北樞關,是進入靖寧郡的關口。”許褚頂著風沙,嘴裏大聲憨氣地說。

顧續安微微頷首。

心念微動,腦海中出現係統光幕。

曆經十天時間,每天累計24點生命值,現在積分累計55558。

係統積分是他的底氣所在,是打開靖寧郡局麵的鑰匙,雖說1點生命值可兌換10人口,但光有人口還不行,還需要糧草、軍備、武將等等。

五萬積分就是五萬精銳。

哪怕靖寧郡的局麵再困難,也有破解的辦法。

這讓顧續安信心倍增,接下來隻需要合理的利用這些積分就行,兵馬在手,天下我有!

“入城。”

顧續安夾馬下令,大軍浩浩****地朝著北樞關而去。

關城守將鄭博安早得到消息在門口守著。

朝廷已經有人快馬送來密信,讓他設法除掉顧續安,據說他身邊隻有三千老弱病殘,更有五百萬兩現銀……想到五百萬的巨額現銀,鄭博安的眼裏閃出貪婪的光。

但他也不是傻子:“若是自己動手,即便是殺了顧續安,也會在朝廷中留下話柄,還得想個萬全之策!”

心裏這般思索著,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

轟鳴的馬蹄聲猶如平地驚雷,震的他耳朵嗡嗡響個不停,抬頭望,管道上沙塵滾滾,直衝雲霄,隻聽馬蹄不見兵馬,直到著滾滾沙塵撲倒眼前時,才看清對方的陣容。

開路先鋒一百精騎,出現在鄭博安的眼前。

望著眼前的兵馬,鄭博安喉結滾動,咽了口口水。

作為邊關將領,他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對方身上那種曆經戰場洗禮的銳氣和殺氣,這絕對是百戰精兵。

顧續安哪裏來的如此精銳?

好在,隻有百騎。

鄭博安心裏稍稍安慰,區區百騎還掀不起多大的風浪,朝廷交代的任務還是能完成的,五百萬兩銀子他吃定了。

想著,他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轟隆隆!

這時,後方再次響起沉悶的馬蹄聲,這次的馬蹄聲猶如海嘯浪潮,震得地麵顫抖。

“還、還有?”

鄭博安的臉色大變。

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沙塵中又衝出了幾百精騎,為首的是個麵容冷峻的少年,背景是滾滾而起的風沙和奔騰的戰馬。

顧續安衝到鄭博安的眼前,勒馬而停。

鄭博安還未中震驚中清醒過來,耳邊傳來一道冷酷的聲音:“你便是北樞關守將?”

“哦、額……”鄭博安反應過來,趕忙行禮,“末將北樞關守將鄭博安,恭迎靖寧侯入城!”

顧續安上下打量一眼,淡然道:“鄭將軍不必多禮。”

鄭博安穩住心神,擠出笑容:“侯爺出入靖寧,對這裏還不了解,還請侯爺先入城,屬下給您詳細介紹一番。”

顧續安頷首:“進城。”

鄭博安帶著顧續安進入北樞關的關城。

進入關城,迎麵有股蕭條幹燥之氣,街道上寥寥無幾的行人,左右兩旁全是土坯打造的土牆建立的破敗鋪麵,關城中不見綠植,殘破不堪。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真的看到如此蕭條景象時,不免有幾分失落。

連最靠近大梁的北樞關都如此殘破蕭條,更不要想再往北走的靖寧郡的郡城寧安城了。

“侯爺,北樞關雖然隻是關城,卻在靖寧郡算是少有的富縣,靖寧郡百分之六十的人口都在這裏,糧草也集中在這裏,末將見侯爺兵馬不少,要是征集糧草,隻能在末將的關城征集。”

聽著鄭博安的話,顧續安心中冷笑。

這裏地廣人稀,一片荒地,耕田少得可憐,人口更是少得離譜,哪裏養得起他手裏的五千大軍和千匹戰馬?

而且這裏常年戰亂,民風彪悍。

他要是敢強行征糧,必然會激起民變,恐怕靖寧郡就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好深的算計。

顧續安的眼眸閃出一絲寒光,看來這個鄭博安是朝廷的爪牙,可惜,他的陰謀要落空了,有係統在手,糧草都是小問題。

“北樞關有多少人口?”顧續安問。

“七萬左右。”鄭博安說。

聽到這個數字,顧續安的眉頭一皺。

按照鄭博安的話說,靖寧侯百分之七十的人口在北樞關,也就是說,其他地方的人口隻有三萬,這麽推的話,寧安城能有多少人口?

不會不滿萬吧?

“侯爺!”鄭博安笑道,“以末將的想法,您還是把郡治定在北樞關吧,北樞關雖然是座關城,但距離大梁內陸近,人口密集,比寧安城好出多少倍不止。”

七萬也叫人口密集?

他怕是想把自己留在北樞關,設法貪圖自己的錢吧。

顧續安搖搖頭:“算了吧,陛下封我為靖寧侯,郡城寧安城,豈能隨意改變?將軍不必多送,我們直奔寧安城。”

鄭博安不甘心:“何不在關城歇歇腳?”

顧續安冷笑:“不必了。”

他很想快點到達寧安城,哪怕寧安城比北樞關還要殘破不堪,還要荒涼古稀,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土窩。

寧安城是自己的地盤,有係統相助,一切都不成問題。

至於鄭博安和北樞關。

暫時先不動。

一來是尚不知寧安城的情況如何,二來是讓他擋在這裏,防止朝廷有人居心不良,等他到寧安城穩定下來後,再找個理由把北樞關拿回來。

不急。

一切才剛剛開始。

出了北樞關,顧續安下令全軍加速前進,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寧安城,他心底有些迫不及待了。

當他曆經一夜的急行軍,到達寧安城的城下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