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兵這種盲目,直到現在我也不敢苟同,如果一個女人真的要把心放在你身上,你也不至於到現在;如果當年,你要是能夠覺悟,今天怎麽也不會落到這個田地。李兵就是稀裏糊塗的,以為依靠自己的那份愛情的執著信念就能感化一個女人,卻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人在她心裏什麽是最重要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不相信還會有真愛,不是因為他們眼裏沒有愛,而是他們始終沒有滿足過,在愛情世界裏,最不該跟金錢較真,如果誰先較真,就意味著會失去一場愛情。經曆了這麽多波折,對於愛情的定義我是這樣理解的,隻要你相信這個世界有真愛,那麽就一點有,愛情本來就應該是純粹的,夾雜著太多的現實因素,那麽它就變了味,你的人生也將脫離原有的軌道行駛,最後萬劫不複。

就像趙勝嵐一樣,如果當初她要是真的選擇跟李兵好好生活,即使李兵滿足不了她的物質追求,可是也比得上現在自己一無所有的被趕出家門要強多了吧。

“好啦,這件事從此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千萬不要這麽想,如果遇到的不是趙勝嵐那種人,我相信那個女孩一定會被你感動然後跟 好好過一輩子的。”

“但願如此吧,哎,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也不知道趙勝嵐現在去了哪了。”

“怎麽,你很擔心她的安全嗎?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擔心她,李兵,我真的徹底對你無語加想立馬腦袋去撞牆,別忘了你坐牢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孩子也是她藏起來的,不要告訴我你現在一點都不恨她。”

李兵很久都沒有說出話,看來他趙勝嵐的牽掛是真的,等回到他住的地方我便打車離開了,不然肯定會被這男人氣的吐血,我敢肯定如果趙勝嵐此刻要是真的願意回到他的身邊,李兵一定毫不猶豫的接納她,而且以前的事情就當什麽都沒發生。

到了家後,我瀏覽了一下網頁,看看李兵這種“病”是不是有更好的藥方,可是網上說的一個比一個邪乎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竟然困的躺在**睡著了,等醒來時已經晚上八點了,吃完晚飯我還特意給汪倩打個電話,醫院說明天汪倩就真的有可能會生,所以此刻我有些東西還是要跟她說的,比如生孩子時千萬不要太過著急,而且千萬不要太用力否則下麵會裂開的,而且明天可能會生,所以今天一定得營養充足才是。

聽完我的話後,汪倩忽然在電話裏笑出了聲,“這些,其實我都知道,也看過,沐芯,你既然這麽懂,要不你就跟顧穎川生一個得了,以後還打算上什麽班,在家做個全職太太多好。”

“要生了,還有心思跟我開這玩笑,看來我擔心都是多餘的,好了,就這樣吧,你了好好保重身體今晚早點睡。”

“好。”

一直到第二天,或許是因為這幾天我太累的緣故吧,等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早上十點了,這時我有些著急了,本來還打算去陪著汪倩了,也不知道她現在生了沒,於是我準備打電話給她,可是沒想到電話還沒拿起就響了,一看竟然是趙慕譚的,我很想直接給按掉,因為這個男人此刻令我更加的作嘔。

電話終於不響了,我以為那邊已經放棄打給我了,可沒想到電話又響了,看來真的是什麽急事,為了弄清楚我必須接他的電話,沒想到剛按下按鈕,這個男人對我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怎麽,是不是害怕不敢接了,蘇沐芯,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麽賤,你說你究竟想要幹什麽,我的名聲已經被你給敗壞了,你還想怎麽樣?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現在就對你不客氣。”

“趙慕譚,你是神經病吧,我究竟怎麽得罪你了,請你把話說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如果你要是故意冤枉我,信不信我立刻就報警,叫警察去抓你?”

“好啊,你去啊,老子臨死前也有你這個男人陪葬也值得,我現在快要到你家門下了,你不是說自己是無辜的嘛,有本事你把門打開。”

“趙慕譚,你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蘇沐芯你還撞嘛,不要告訴我那些東西不是你發的,你把我名聲敗壞也就算了,竟然連我媽都不放過,有本事你就把門打開,我告訴你,我馬上就到你家門下了,我不信你這輩子就用不出來了。”

到底是什麽,我問了趙慕譚很多遍,可是他就是不說,因為害怕趙慕譚真的會做出什麽威脅舉動,於是我立刻給顧穎川撥打了電話,當他知道後立馬便掛掉,說過來了。很快,樓下我便聽到了趙慕譚的聲音,於是我透過窗戶朝下麵看了看,此刻他一臉凶惡的朝我這邊看來,嘴裏大罵:“蘇沐芯,你特麽快點給我出來,有本事你就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既然你敢做,為什麽不敢承認?你現在給老子出來,看我不整死你。”

看到趙慕譚猙獰的麵孔,我不知道究竟我做了什麽了,為什麽他一口咬定就是我了?徘徊之際,我在想要不要打電話報警,如今趙慕譚已經像個瘋子似的,真要是發生什麽可就糟了。

很快外麵便傳來很重的踢門聲,“蘇沐芯,我知道你在裏麵,老子這輩子真是後悔當初在**為什麽沒有把你給幹死,你這個賤人,我不信你這輩子都不出門了。”隨著踢門聲越來越重,有那麽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門立馬就會被他給踢開,就在我準備給警察打電話時,外麵突然傳來顧穎川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一陣慘叫,我當時慌了,一定是顧穎川出事了,等打開門後,地上竟然滿是鮮血,他竟然倒在了血泊當中,而此刻趙慕譚早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顧穎川——”我痛苦的喊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