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那句“今天你想要什麽我都滿足你”瞬間讓他來了興趣,他冷哼之後還是答應了我的邀請。這次我放血的點了很多好吃的菜,在我看來跟身體上的折磨相比,這些還是值得的了。

等他來了之後,我笑著讓他坐下,顯然對我的“真誠”他還是有些懷疑的。也對,上次我把他說的狗血噴頭,現在又低聲下氣的來討好後,這種前後的差距對比,誰都知道這裏麵有什麽貓膩。

然後我一直覺得周斌也是那種沒腦子的男人,沒想到我的友好並沒有立馬讓他心情大好,而且他知道我有別的目的,於是冷冷地問:“說吧,找我什麽事情?”

“周大哥,我想讓你幫我點事情。”

“我就知道你有事,可是趙勝嵐,我憑什麽要幫你?上次你把我說的連狗屎都不如,想要我幫你,虧你還能開得了口。”

“我知道上次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知道錯了,所以這次請你吃飯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依舊冷冷的看著我,許久才問:“說吧,什麽事情?”

“能不能幫我買點安眠藥?”

“安眠藥?你要買這個幹嗎?”說完,他吃驚的看著我。

“最近睡眠質量不好,所以我想讓自己睡的更香一點。”

“這個可不行,安眠藥可不是隨便亂買的,你還是找別人吧。”說完,他站起身立即便想走。

而我立馬叫住了他,“你等一下,有話好商量嘛,隻要你幫我這個忙,我什麽都願意滿足你。”

“什麽都願意滿足我?嗬嗬,趙勝嵐別逗了,如果我要你陪我一晚上你也願意?”

“願意。”

顯然他再次驚愕了,此刻空氣中仿佛聽不到一點聲音,周斌如雕塑似的盯著我看,或許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我趙勝嵐竟然為了一瓶安眠藥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是我現在顧不了這麽多了,那男人一天不死我一天就沒有好日子過。昨天晚上他竟然把我捆綁起來,然後**,說這樣玩起來會很有新意。

周斌再次看向我說:“我憑什麽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趙勝嵐真的會為一瓶安眠藥出賣自己的身體。”

恭喜你,看錯了,你看錯我趙勝嵐的為人了,看來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偽裝的很好。

“你不明白,我有自己的苦衷,隻要你願意幫我,我肯定會報答你的,跟這個相比,我覺得我已經感到好的多了。”

“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麽苦衷?”

“嗯。”我認真的衝他點了點頭,一滴淚忍不住落了下來,然後這次不像平時那樣的演戲,而是真的,一想到每天都要被那個男人折磨,我真的很想哭。而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奇葩。

我以為當他知道我有苦衷後會說幫我,而且是沒有任何條件,可是我想錯了,男人都是一個樣,都想沾女人的便宜這才是真的。何況這男人早就對我垂涎已久了。

“說實話,我家親戚就在這邊的一家醫院,我相信憑著我的關係他開點安眠藥給我還是可以的,不過你說什麽都答應我的,現在我就要你陪我你願意嘛?”

“好。”雖然我嘴上答應的很爽快,其實我的心中早就咬牙切齒,可是我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這麽委曲求全的答應他的要求。

一頓飽餐後,我們便匆匆離開了,這次他沒有想要跟我去旅館的意思,而是選擇去了他的出租房。一路上,他一直挽著我,仿佛我真的是他女朋友似的。其實我心裏多少是有些不樂意的,因為我害怕被公司的人看到,要是真的看到了那可就不得了。

來到出租屋內,他急吼吼的把門窗都給關緊了,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然後便猛的把我拉進他的懷裏一陣親吻。

這時我忍不住推開了他,“你答應我的事情到底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趙勝嵐我對你的心思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隻要你跟我,什麽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可是我有一萬個理由不要他,要我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那當初我不如跟李晨在一起得了。

我沒想到這男人很快便把我壓在了身下,然後便開始親吻我的肌膚、臉、脖子,因為早就習慣了男人這一套,所以我始終保持著不動任由他怎麽折騰我。

一陣下來,周斌便不行了,躺在我旁邊一副很享受的閉上雙眼,嘴裏喃喃的說:“真舒服,趙勝嵐,你的身體可真柔軟,你可真是人間的尤物。”

“那你說的話可否算數?周斌,你可千萬不要騙我,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希望你遵守諾言。”

“嗬嗬,你急什麽,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不然我還怎麽混啊?不過趙勝嵐,你能不能在考慮一下,答應跟我在一起,我保證隻要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滿足你。”

我並沒有立馬去反駁他,也是害怕他生氣不給我辦事,於是我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他:“我還是一個實習生,還得要好好工作才是,不然這家公司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待得下去了。”

“好,不過我會等你的,等你答應跟我在一起的那天。”

我在心裏暗想,這男人是不是有些自戀了?我可以說,這輩子怎麽也不可能跟這樣的三無產品在一起,看到他一副美滋滋的模樣,我真的懷疑他以前到底有沒有談過別的女人呢。

等一切都完畢後,我便打算穿衣服了,這時他忽然又抱住我說:“你真是一個令人貪戀的尤物,趙勝嵐,我一定好好努力,等我有錢了一定娶你。”

對於他的話我隻能嗬嗬了,隻會空口說白話的男人,可是很招人鄙視的,至少趙慕譚一直在努力中。

而我笑著敷衍他說:“好的,等你那一天有能力的我保證答應跟你在一起。”

這話說完,我就像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似的,所以離開時,他並沒有為難我,隻是這安眠藥究竟什麽時候可以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