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慕譚,名字很好聽,這個名字聽說不是我爸爸起的,而是一個陌生男人,自打記事起,我就不知道我媽媽究竟是誰,一個星期,總是能看到很多陌生男人來我家,他們給我錢給我買衣服,可唯一的要求是叫我一個人出去玩。
一開始我很樂意聽他們的話,那是因為我家真的很窮,我媽養我不容易,除了一日三餐外,我沒有什麽小零食吃,所以一聽到那些人自稱是我叔叔,叫我去買糖吃我當然屁顛屁顛的出去嘍。
隨著我的年齡不斷的長大,我一直很好奇我媽媽究竟跟那些人在幹什麽,甚至有一次我清楚的看到有一個男人騎在我媽身上,被我看到時,他們兩個隻是說在遊戲。
遊戲?
當時我很好奇,這是什麽遊戲,甚至想要去嚐試,可是我不敢,因為別看我媽平時對我有說有笑的,一旦生氣起來對我可是一陣暴打,有一次我考試考了全校一百名開外,我到家我媽拿著掃把就衝上來打我的屁股。
可是看到我屁股流了很多血,她又抱著我痛哭,問我疼不疼,說真的不疼是假話,可是我不希望我媽媽哭,因為自打出生,我看到最多的就是我媽媽獨自一個人坐在床頭抹眼淚。
一直以來,我都很好奇,我的爸爸究竟為什麽沒有回來,可是媽媽總是告訴我說他去很遠的地方工作,當時我問多遠,可不可以利用暑假帶我去找他,沒想到竟然立刻遭到我媽的斥責,甚至還要打我,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問了。
我沒有爸爸這件事,其實在我們村裏一直傳著,他們甚至以為說我是野種,說我是我媽跟另外一個男人生的孩子,最後我媽被人家給拋棄了。
當時我心裏不服,於是便和一個男生爭論起來,最後我們便廝打在了一起,可是回到家我媽看到我的衣服破了,沒有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上來就是一陣暴打,最後她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流淚,而我則連一聲疼痛都沒有叫出聲。
那個時候我分不清自己是因為不想讓媽媽流淚,還是已經麻木了,因為我被打的次數在童年孩子中絕對是最多的,每天媽媽對我的要求很嚴格,叫我什麽時候吃飯我就必須吃飯,叫我什麽時候**,如果我慢了可能也會被打,所以那個時候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我媽生的。
歲月不斷的流淌著,有一次周末,又有一個男人進來了,他出手很闊綽,一下子給了我很多錢,然後便叫我出去她說跟我媽要做遊戲。
當時或許是因為小的緣故,我對他們的遊戲很好奇,所以我問他可不可以帶上我,當時他聽了忽然就笑了出來,然後轉頭便朝我媽看去,緊接著我也看向我媽,沒想到她的臉像冬天的冰一樣冷,我意識到事情不好,然後便拿著錢急匆匆跑出去了。
緊接著門便關上了。
而這次我並沒有拿去買糖,而是偷偷的靠在門前想要知道他們所謂的“遊戲”是什麽,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走著,然後輕輕地把門推開爬了進去,等靠近我媽的房間才聽到他們的聲音,“很爽”“進去沒”“你很舒服”等等,這些銘感的詞不時的敲打著我的心髒,我不知道什麽遊戲才能讓自己有這樣的體會,說真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嚐試一下。
那件事雖然很快就過去了,可是我並沒有淡忘,於是我問了我們班那些女生,什麽樣的男女遊戲能夠讓人很舒服很爽,他們朝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於是我有一次偷偷的問了我旁邊的一位女生,問她想不想嚐試這個遊戲,她開始不同意,後來我給了她一些好吃的糖果她總算同意了。因為我記得不太清楚,於是我便叫她躺下,然後我騎在她的身上,來回擺動。
隻是我並沒有體會到所謂的“很舒服”的感覺,反而覺得很累,當時我在想是不是我的褲子沒脫所以才這樣的,於是我正準備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就在這時忽然被我的鄰居看到了,他們看到我這樣立馬把我拉了起來,憤怒的說要去找我的媽,問問孩子是怎麽教育的。
當時我不肯走,因為我隻是做遊戲,為什麽要告訴我嗎,因為我媽從來都是不問什麽情況,上來對我就是動粗,而我也真的害怕被打,因為我媽打我那可是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上的。
為了不讓我媽知道,我賴著不走,甚至哀求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媽,可是那男人根本不聽,硬是把我抱到了家裏,當我媽聽到這件事,上來就給我兩耳光問我這些是在哪學來的,當時我咬著牙不出聲,因為我確定我要多說一句一定會把打的更加厲害。
後來那小女孩的父母也來了,我母親跪著跟他們道歉,可是他們依舊很生氣,還說了一句當時我聽不懂的話:“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從哪以後我便在學校沒了朋友,甚至連鄰居都不讓孩子跟我一起玩,老師知道後跟我說了許久,最後還把我媽給叫過來了,當著老師的麵我媽保證以後這些事情一定不會發生了,可是因為這件事我媽很多天不跟我說一句話,每次都是冷冷的看著我。
而那所謂的遊戲並沒有結束,隔三差五的,總會有陌生的男人來,其實很多次我都想詢問我媽究竟是在做什麽遊戲,可是我不敢問,害怕被打。
其實有一段時間我是特別苦悶的,因為為什麽這些陌生人總是來我家,為什麽我媽會認識這麽多的男人,他們究竟是從哪來的,而為什麽他們一來總是要跟我媽玩那種遊戲,而且更讓我疑惑不解的是為什麽總是叫我出去了?
想了很久,我一直都沒想到正確的答案,於是我便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習上。
終於我憑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所很不錯的中學,可是學費卻貴的讓我根本不敢跟媽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