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下流的遊戲規則
“吆喝!姐姐果真是爽快人!那就開始脫吧!我準備一飽眼福了!”孫起剛怪笑著在老板椅上重新坐好,好整以暇地盯著我,等候我為他寬衣解帶。
此時,雖然我心裏的委屈和憤慨無法言表,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孫起剛的條件,為了生活,我也別無選擇。
好在我已經是過來人了,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以說什麽陣勢都見過了,當年在產房裏身體不也是被男醫生男護士們看了個遍麽?所以也無所謂了,就當眼前的孫起剛是個會說人話的畜生吧,反正他也不會對我做什麽,讓他看看我也少不了幾兩肉。
我開始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上身的套裙上衣,我輕輕鬆鬆地將它脫了下來,放在一旁的大班台上,接著,我雙腳甩掉了腳上穿的高跟鞋,好在孫起剛的辦公室鋪著厚厚的地毯,就算赤腳站在上麵也不感覺冰冷。
我赤腳站在那裏,慢慢劃開下身那條半身裙後麵的拉鎖,將這條到膝蓋的半身裙慢慢褪了下來,並且將它也放在大班台上。
在這過程中,孫起剛一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眼中蘊含著不言而喻的怪誕笑意。
現在我上身還有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是連褲的肉色絲襪,挑戰我極限的時間到來了,我開始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的紐扣,慢慢將它脫了下來,也放在了旁邊的大班台上。
這樣我上身隻剩下了一條棉製的胸罩,我微微伏下身,慢慢地從腰間將那條連褲的絲襪褪了下來,最後將它從腿上脫下,也扔到了一旁的大班台上。
此時此刻,我身上僅剩下一條白色的棉製文胸,還有一條白色的純棉貼身**。
這副裝扮暴露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男人麵前,縱然開朗潑辣如我,也不由得雙頰發燙,臉脹得通紅。
這時候孫起剛站起身來,慢慢踱到我麵前,用那種戲謔且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而後非常輕佻地打了個口哨。
“這個年紀了,身材保持得真的不錯!”他怪笑著對我說道,我勉強衝他笑了笑,隻是此時那笑恐怕比哭都難看。
孫起剛再次圍繞著我的身體轉了個圈兒,片刻後他來到我身側,將我扔在大班台上的那條長筒絲襪用手拎起來,看了看,然後湊到鼻處嗅了嗅:“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啊!”之後他說了一句這樣下流的話。
此時我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句:“變態!”但是表情卻是目不斜視的。
孫起剛拿著那條絲襪轉到我麵前,微笑著輕聲對我說:“姐姐真是個節儉之人,這條襪子恐怕是在超市買的吧?充其量也不會超過三十塊錢。”
我冷笑著斜睨了他一眼,低低地回他道:“說三十塊孫總已經是高抬它了,這條襪子是我挑打折時去買的,才十五元。”
孫起剛笑笑,對我說:“姐姐你這麽節省又是為了什麽?你可知道夏豔一條絲毫都要幾百元,在花錢方麵她對我可是一點也不手軟。”
我無奈地在心裏想,我這麽節省還不是為了我們原來那個小家嗎?隻是沒想到我的一腔熱情最後等來的卻是老公的出軌背叛,現在想想我當初那麽省吃儉用苛求自己真的是徒勞了,可是這些話對孫起剛這個紈絝子弟說不是等於對牛彈琴嗎?
我冷笑著垂下眼睛,沒有理會他的話。
孫起剛看了看我,笑著放下那條襪子,然後又慢慢踱到我麵前,伸出手輕輕觸向我的文胸。
當他的手快要接觸到我胸部那一瞬間,我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著我的顫抖,孫起剛不懷好意的犀利目光一下子盯上了我的眼睛。
“怎麽?怕了?”他壞笑著對我說道。
我也冷冷一笑,堅定地答道:“怕什麽?既然答應你了,我蔚海潮就談不上個怕字!”
在剛才的談判中已經答應讓這個混蛋摸了,所以此刻他的鹹豬手伸過來我也說不出來什麽。
就這樣,孫起剛隔著胸衣在我的胸部輕輕撫摸著,並沒有大幅度的動作,摸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注意我的反應,然後對我輕聲說道:“這套胸衣也不會超過五十塊錢,姐姐你可真是省得夠可以的。”
說著孫起剛還貓哭耗子假慈悲地假裝歎了口氣,似乎在同情我何必對自己這樣苛刻?
我冷笑著答複孫起剛道:“是,胸衣也是超市貨,二十五塊錢一條,我一下子買了兩條,換著穿,雖然樣式很普通,但純棉的我穿著很舒服。”
孫起剛咧開嘴笑了起來,笑過之後,他的手指又輕輕觸碰了下我那條純棉褲衩的邊緣,然後微笑著詢問我道:“這個也是超市貨吧?”
我用坦然的目光迎向他熾熱的目光,坦**地回答他道:“是的,打折時一盒二十塊錢三條,我一下子買了兩盒,純棉的穿著就是舒適。”
孫起剛抬起眼注視著我的眼睛,假裝歎了口氣,在我耳畔輕輕歎道:“姐姐,你這麽省吃儉用到底為哪般哪?夏豔跟我時,她一套胸衣就要上千元,**最次一條也不會低於一百元,女人嫁漢子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有個終身依靠過得好些麽?你說你跟了那個姓徐的一場,論物質,他讓你三十好幾還穿得這麽寒酸;論精神,他出軌背叛你,你跟他一場,到底得到了什麽?”
說實話,今天這種場麵,剛才我在這個年輕的流氓土豪麵前一件件脫去自己的外衣時都沒有感覺那麽難過和難堪,可是此時此刻,我卻讓這個兔嵬子的幾句話說得差點落淚,是啊,我跟徐明輝一場,到底得到了什麽?
我想回答孫起剛說:有情飲水自然飽,我想對他說,我剛開始跟徐明輝時正值青春年少,那時候愛情的美好勝過一切物質上的**,我想告訴他,雖然徐明輝最終背叛了我,但回顧我跟他過這十幾年,我沒後悔過。
可是,最終我什麽也沒有說出來,因為麵對眼前這個孫起剛說這些話,沒有必要。
孫起剛看著我隱忍而略帶一絲痛楚的表情,暗暗地笑了。
他慢慢靠近我的身體,攬著我的後腰讓我漸漸貼近他的體軀,而後在我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輕聲道:“我改變主意了,姐姐,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樂一樂吧?隻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你公司倉庫裏那堆廢紙我全部要了,不會令你們公司損失一分一毫。”
“不行!”我當時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拒絕他。
他用手指擋在唇前,輕聲對我說:“先別忙著拒絕我,你考慮好了再說,其實你脫光了讓我看,和讓我進入,有什麽本質區別嗎?”
那一刻,我如梗在喉,沉默了。
是啊,也許在有些人看來,你脫光了讓一個男人用眼睛視奸,和躺下讓他瘋狂進入你的身體,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說白了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區別罷了。
可是在此刻的我看來,這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如果他隻是看看我的**,而沒有玷汙我的身體,我以後還可以坦然地麵對自己的內心,即:我雖然被現實所迫讓他占了我一點便宜,但我這個身體還是清白的,我還是那個一直堅守自己底線不輕易讓男人玷汙我的烈女子。
可是,如果我答應和他上床了,那意義就不同了。
但是,雖然我心裏這樣想,可孫起剛提的那個條件不能說沒有**力,畢竟不讓我們公司承擔一分錢的損失,就意味著我不會受到公司任何懲罰,否則,就憑著公司這次在這場失敗的策劃案中損失的金錢,我最少也會被扣掉一個季度的提成和獎金,而這筆錢對於我這樣一個賣出賣按勞動力謀生的普普通通的工薪階層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
所以此刻我心裏在做著激烈的掙紮,但這種掙紮也隻是片刻的,很快我就一把推開孫起剛,蹙著眉頭急切地回複他道:“不行!我不能接受你……最後一個條件!”
聽我這樣說,孫起剛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失望,他暗暗歎了口氣,喃喃道:“你可真會令人掃興。”
我看著他,斬釘截鐵地答道:“抱歉,這是我的底線!”
孫起剛挑眉苦笑了一下,然後放開我,慢慢退到距離我一尺開外的距離,然後冷冷地對我說道:“ok,那就按咱們先前約定的那個條件來吧,”然後他的視線慢慢移到我的那條白色純棉**上,壞笑著補充道,“可是你還沒有履行完剛才對我的承諾呢,”說著他指了指我上麵的文胸和下麵的**,“你身上現在還剩下兩個東西呢!”
我無奈,到了這個程度,我隻好按照剛才說的那樣辦,可是此刻讓我真的在大天白日下當著這麽個土豪流氓的麵脫下自己身上最後兩塊武裝,我真是有點下不去那個手!
我低頭看著自己,捉摸著是先脫胸衣,還是先脫**,正在我猶豫之際,我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