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富聳聳肩:“你說的對,道歉沒用,我隻是不太想過份傷害我們的感情。
那麽言歸正傳,今天請大家的來的目的就是選出盛達公司的董事長!”
唐倩倩聽到這話一拍桌子站起來:“餘富你什麽意思!我爸還沒死呢!董事長是我爸!你這麽急著鳩占鵲巢嗎?”
餘富淡淡的一笑:“我知道唐叔叔隻是病倒在醫院,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盛達公司也不能一直沒有人掌權對吧?
我的意思並不是要奪取盛達公司董事長的位置,隻是在唐叔叔不在這段時間代理而已。
當然唐叔叔病愈出院後,該歸還還是要歸還的。
但也說句不中聽的,如果唐叔叔這次沒挺過來,後續的事情我們還是按程序走!”
我坐在電腦麵前想著餘富這句話。
很明顯的意思是餘富不打算直接跟唐倩倩的父親鬥。
但是他不卻不怕唐倩倩等人。
唐倩倩父親病倒,雖然持有了百分二十的股權,卻因為沒有委任代理而無法行駛權利。
唐倩倩想要拿到自己父親的代理權,那就隻有等他老爹過世。
正常來說,唐倩倩是不會想自己老爹死的,自然不會去故意陷害。
拿不到唐倩倩父親的股權,那麽餘富按照自己的布局基本就是穩操勝券,隻是可惜了……
我嘴角掛起一個笑容。
唐倩倩現在戲精附體,估計也是心裏迫切的等著發起投漂。
唐倩倩一臉慍色:“所以,你早就計劃好了吧?”
餘富笑了笑:“倩倩聽我一句勸,我沒什麽惡意,所做的一切雖然有為我自己考慮,也有你們家考慮,隻是短時間裏你們看不到效果而已。”
唐倩倩冷哼一聲:“餘富我也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現在要放棄你那些打算,盛達公司經理還是你的,不然你早晚滾蛋!”
餘富戲虐的大笑起來,忽然他笑聲一止:“倩倩你覺得你贏了嗎?你能布局離間我的部下,難道我就不能?也不多耽誤大家時間了,我們開始投漂吧!不記名投漂還是大家舉手表決呢?”
餘富看向這周圍的人,想尋求他們的意思。
唐倩倩冷漠的命令到:“就一個投漂而已,還用什麽不記名,直接舉手表決,我也想看看這個公司到底有多少人支持你!”
餘富攤攤手:“那好吧,我代表董事會請求發起對我擔任盛達公司代理董事長的職位進行投漂,各部長按照享受的股權占有相關份額投漂權,那麽現在開始表決吧!同意的請舉手!”
餘富第一眼時間看向了趙宏偉。
唐倩倩也順著目光看過去,臉色露出戲虐的笑容。
她估計將手機拿在手上把玩,就是在提醒趙宏偉照片的事情。
在我看來,趙宏偉應該是最穩一個,他有把柄在我們手中。
如果趙宏偉不想身敗名裂,那不舉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趙宏偉看向唐倩倩笑了起來:“唐小姐,感謝你們對我的照顧,其實董事長是誰當我都沒有意見,不過餘經理既然主動要求擔此重任,我覺得……”
隨著趙宏偉的話,唐倩倩臉色難看起來。
這男人居然舉手了!
他居然同意餘富當董事長!
唐倩倩瞪著趙宏偉:“趙部長,你想清楚了,現在是正式的董事會投漂不是兒戲,你舉手就是表示讚同了!這樣做有什麽後果你不清楚嗎?”
“後果?”
趙宏偉嗤笑的看著唐倩倩:“請問唐小姐我會有什麽樣後果?難不成你們會用些卑劣的手段來嫁禍我?陷害我?就因為我沒有支持你們?”
聽到趙宏偉的話我神色有些凝重。
陷害的事情在董事會上自然不能明說。
但趙宏偉明顯不怕我給唐倩倩留下的證據?為什麽?
他不怕那些醜陋的照片可事情宣揚出去?
唐倩倩深深看著趙宏偉,鄭重的提醒道:“趙部長,你可想好了!”
趙宏偉淡定的笑著:“唐小姐,我早就想好了,無論是餘經理的為人還是他的能力,都更值得我們去相信和支持!而不是像某些人玩些陰謀詭計!”
唐倩倩怒擊反笑:“好!好!好!那就恭喜餘經理獲得趙部長的支持了!趙部長,看箱子你有機會成為新聞人物啊!”
唐倩倩這已經是在暗示趙宏偉會把照片發布出去了。
而且還會以強尖的罪名去控告他。
我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這關係到趙宏偉後半生的威脅,他為什麽可以無視呢?
我拿出手機撥下了一下之前那小妹的電話。
但手機傳來提示,這個號碼已經成了空號!
餘富這時候笑著說:“倩倩,你知道嗎?我最近做了一個好事。
我聽一個朋友說,有個小姑娘晚上接一單生意賺了一萬六,而且還有後續的生意可能會賺十萬,我擔心她被騙直接給了她十萬,讓她小心壞人。
她告訴我,那些壞人留了她的照片,如果發布到網上會對她生活造成影響。
我說不怕,如果這個壞人敢發出來,隻要她敢站出來指證,那麽就能讓那壞人付出代價!”
我聽到餘富這話心裏有些發涼。
難道餘富已經知道我在背後布局了?
那小姐到底給餘富說了什麽?
那晚上隻有我跟那小姐接觸,她應該記住了我把?
餘富隻要一問,很容易就想到是我。
既然餘富知道了這些還不斷的縱然我,他想什麽?難道給我挖了一個更大坑。
我不安的掏出煙來點燃,手指有些微微顫抖。
唐倩倩神色陰霾:“餘富你這個故事不錯,但不代表你就是一個好人,行!繼續!”
餘富看向旁邊的秦卿:“秦部長,您呢?願意支持我嗎?”
秦卿淡淡的一笑:“餘經理,這個就不用問了我吧,我對盛達公司是非常忠心的。”
餘富聳聳肩,看樣子也隻是隨便的問問。
隨後目光放在了何正誌身上:“何部長,該你舉手了!”
餘富不是問何正誌的意思,而是直接要他舉手同意,似乎一緊吃定了何正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