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陳家商船出海

陳風頓時就知道,這葉詩詩的媚功,的確是非常深厚。就這一個聲音,就能夠蠱惑人心啊。

劉狗兒現在還是個處男,受到的影響最深。

“詩詩,坐吧。”陳風說道。

“王爺,詩詩在這裏服侍您就行了,詩詩隻是您的賤妾,哪裏可以坐下來。”葉詩詩說著,走到了陳風的身邊。

“我這裏沒有那麽多講究,什麽男尊女卑,對本王來說,眾生皆平等,詩詩,坐吧。”陳風說著,拉著葉詩詩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柔嫩,光滑,細膩,這一雙小手,就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了,而陳風,似乎很隨意地一拉,讓葉詩詩不能拒絕。

雖然有些被動,葉詩詩還是梨渦淺笑,很有氣質地坐了下來。

“來,詩詩,吃一塊東坡肘子,看你這瘦的,真讓本王心疼。”陳風說著,用筷子,夾起一大塊肥肉來,夾著到了葉詩詩的嘴邊。

葉詩詩看著那肥膩的肉,直覺上,就將嘴巴緊閉:“王爺,詩詩…”

剛一開口說話,還沒有說詩詩吃不了這肥肉,就感覺到嘴唇上一陣火熱,那塊還有些燙的肘子肉,就進入了嘴裏。

“嗚,嗚…”頓時,葉詩詩在嘴裏嗚咽著,想要繼續說話,那筷子頭一塞,這肥肉,就徹底入口了。

葉詩詩皺著眉頭,眼角都要擠出眼淚來了,將這一口肉吃下肚去,說道:“王爺,詩詩隻吃素的。”

吃肉,隻吃一種肉,就是人肉!此時,在葉詩詩心裏,恨不得將陳風生吞活剝了。

“是嗎?”陳風頓時臉上現出關懷的神色來:“詩詩,張開嘴,我給你將那肉,再挑出來。”

葉詩詩緊閉嘴唇,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個陳王爺,果然和外麵的傳說一樣,垂涎女色啊。

看到葉詩詩閉著嘴,隻搖頭,陳風也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說道:“來,再吃塊辣椒。”

鮮紅的辣椒,過油一炒,顏色更是鮮豔,葉詩詩這次繼續閉住嘴,不發一言,隻是搖頭。

這辣椒吃到嘴裏,不被辣死才怪!

陳守道看著陳風捉弄這個葉詩詩,心中暗笑,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對這葉詩詩起了懷疑,這番捉弄她,正合這弟弟的脾氣。

陳風將這辣椒,放到了自己的嘴裏,用力地嚼著,從嘴邊飛出的汁水來,濺到了葉詩詩的臉上,頓時,葉詩詩感覺到火辣辣的。

真粗俗!還是王爺,一點都不高雅!葉詩詩在心裏非常反感,但是臉上,卻什麽都不能表現出來,甚至,那濺到臉上的東西,也不能擦。

“王爺,這次你能回家來,來得正是時候,我們兄弟倆,痛快地喝一場!你要是再晚回來幾日,恐怕咱們就見不到麵了啊。”陳守道說著,端起了酒杯:“來,王爺,我先敬你一杯。”

“大哥,在家裏,我叫你大哥,你叫我風弟就行了,什麽王爺不王爺的。”陳風說著,端起了酒杯來,也是一飲而盡。

葉詩詩很有覺悟,看到兩人杯子喝盡,不用人催促,就主動拿起了酒瓶,先給陳風滿上,然後再給陳守道也倒上。

曾經在楚風樓,雖然葉詩詩高高在上,如同女神一般,但是,有些時候,陪某些位高權重的人物,或者是為了探聽某些消息,葉詩詩都會給他們倒酒的。現在做這種事情,隻是老本行而已。

“詩詩,你也喝一杯吧。”陳風說道。

頓時,葉詩詩拿著酒瓶的手,就停住了,喝酒?葉詩詩隻喜歡喝島國的米酒,甘甜可口,而這中原的酒,味道很烈,她原來的時候喝過一口,隨即就吐了出來。

剛剛吃的那些東西,就已經非常不爽了,現在,要再讓自己喝酒,而且,要是以後養成了習慣,每次都如此,自己怎麽受得了?

要反抗,要反抗!想到這裏,葉詩詩向後退了一步,就跪了下來:“請王爺恕罪,小女子真的喝不了酒。”

“你看你,隻是說說而已,用得著這麽認真嗎?”陳風說著,一把將她拉了起來,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會喝,現在本王不強求,不過,以後還得學學,尤其是,跟敏敏學學,敏敏喝酒,連本王都自愧不如啊。”陳風拍著葉詩詩的手背,眼神裏,居然有種色迷迷的樣子。

難道,這個王爺,每次都是跟敏夫人喝個痛快,然後再上床?看來,今日得把這王爺灌個爛醉如泥,這樣就沒法來占有自己的身子了,先保全了一時,以後再說吧。

想到這裏,葉詩詩拿起了旁邊的水碗,說道:“詩詩不會喝酒,以後,一定會跟敏敏姐姐多學習的,現在,詩詩就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

說完,葉詩詩一仰頭,將這茶水,喝到了嘴裏,頓時,火燒一般。這茶水,怎麽這麽燙!

陳風看著葉詩詩喝茶,不得不說,東瀛的女子,經過訓練之後,的確是有種獨特的風韻,每一個動作,都賞心悅目啊。

當然,陳風隻是佩服而已,要說對這個女人動心,那陳風自己就是在害自己了。

看到葉詩詩喝完,陳風也毫不客氣,一口氣將酒喝到了肚子裏。

“來,王爺,詩詩給您滿上,這些日子來,您將詩詩一個人留在家裏,您卻消失得無影無蹤,讓詩詩好生牽掛,這杯酒,詩詩還得再敬您。”

酒桌上的理由,隨便都可以找到,對於陳風來說,強大的內力,讓他喝多少都不會醉酒,隻要一運功,讓氣流環繞身子一周,那些酒精,都就消失了。

酒過三巡,陳風的眼睛,就已經有些迷離了。

“王爺,這次您來的真是時候,再過兩天,我就得跟著咱們的船隊一同出海了,這一走,得七八個月。”陳守道說道:“咱哥倆,今日得喝個痛快。”

一聽這話,頓時,葉詩詩心念一動,陳家的船隊,這次要是出海了?而且,一直要七八個月,那肯定是遠航了!既然是遠航,那這次,肯定會有如山的物資,要是能打劫陳家的船隊一次,那收獲,可是最豐富的。陳家海外貿易裏,那些玻璃,向來都是搶手貨啊!

對於自己眼前的這個夫君,葉詩詩沒有半點好感,尤其是,那塊膩膩的肥肉,讓她的胃裏一直在翻騰。

“是嗎?真是不湊巧,太湖水師的船隻,有大半的休整期間,另外的,又都在海外沒有回來。”陳風說話的時候,似乎舌頭都有些大了:“每年,不都是五六月份才走的嗎?”

這次出海,時間太早了,因為在海上航行,要有季風的幫助才行。

“是啊,這次貨要得急,咱們的玻璃都已經生產出來了,放得時間長了,又怕損壞,而且,這次海上的風也會來得早,所以,咱們現在走,也完全沒問題。”陳守道說道。

“嗯,原來如此,不過,咱們這樣出海,沒有戰船護航,唯恐會遭遇到海盜啊。那些該死的畜生,總是陰魂不散。”陳風醉醺醺地說道。

“王爺放心,咱們這次走的航線,要更靠東一些。海盜是不會知道的,咱們的出海,非常隱蔽。而且,最近一年來,海盜已經很少了,咱們不用太擔心。”陳守道說道。

“嗯,就算是這樣,咱們也不能太大意。這樣吧,我這次帶來了五百神機營,給你留三百人,我有兩百個護衛,帶回大都去就夠了。”陳風說道:“咱們的商船,現在可是咱們陳家的命脈啊。”

“王爺,這怎麽可以,咱們商船重要,您的安危更加重要,您現在身份何等高貴,要是在半路上,遇到宵小怎麽辦?不行,這神機營的官兵,絕對不能動,咱們這些年了,養了一些家丁,對付海盜都很拿手,你就不用擔心了。”陳守道趕緊說道。

聽到兩人的話,葉詩詩在心裏一陣激動。

葉詩詩在應天的楚風樓,她的任務,就是搜集各富商的船隊出海的消息,然後通知給己方,自從陰差陽錯,成了這陳風的王妃之後,自己就被關在了這牢籠裏,什麽消息都打探不到。誰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次居然讓自己知道了陳家的商船的情報,自己這麽長時間的等待,就都是值得的了。

當海盜,雖然聽著很刺激,但是,海盜的生活實際上,卻是非常枯燥的,常年在海上飄**,搜索獵物,有的時候,數月都會一無所獲。最近這一年來,他們都沒有太大的收獲,這次,能夠打劫陳家,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以前的陳家,隻是揚州的鹽商,而現在,陳家已經和沈家一樣,是精通各種生意,尤其是海外生意的大商戶了,用富可敵國來形容陳家,都不為過。三百多火器手,聽起來好像很多了,但是,陳家一次出海,商船就有幾十條,所以,分到每條船上,那厲害的火器手,就沒有幾個了。而且,為了不打草驚蛇,可以在晚上的時候,悄悄地上去,將上麵的人砍翻,然後拖走。沒有了戰船的保護,這些商船,就是他們待宰的羔羊,他們可以整條船都帶走,而不是隻搶值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