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他說的麵紅耳赤,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知道今天在想繼續冤枉這個女人,偷錢包是顯然不可能的了,於是便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而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紛紛惋惜了一聲,沒有熱鬧可看,也就各自散去了。
蘇詩瑩在看著這一幕鬧劇的時候,心中卻極其不屑,如果這個女人真的丟了錢包,那麽即便不是自己偷的,也應該繼續著急的尋找才對。
所以此時聽到自己辯駁兩聲之後,便理虧的直接坐下,這顯然就已經說明了,這個女人明顯就是故意設圈套讓自己鑽。
至於身上的錢包,應該現在還在這個女子身上,隻是不知道被放在哪裏而已。
於是故意為難的開口說著,“怎麽發現不是我之後就這樣放棄了,不尋找你的錢包了?”
女子原本想著既然握不到錢的話,那就算了,今天就算是自己倒黴,不了了之也就算了。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不依不饒起來,於是也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冷漠的繼續開口為難起對方來。
“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是嗎?我還說你把那個味道洗靜了呢,你怎麽證明那個錢包就不是你偷的?”
看到這個女人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蘇詩瑩冷笑一聲,顯然並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
而且在聽到這番話之後,更是直接嘲諷著,“這位姑娘麻煩你有點常識好嗎?”
說完之後頓了一下,繼續開口說著,“難道你不知道我剛剛自從坐下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嗎?”
後麵的話哪怕不用說在場其他人也知道對方根本沒有時間去把這個香味兒去掉,所以這個女人明顯就是從小頑饞,於是便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畢竟現在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到底是誰說謊一目了然,那個女人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冷靜。
不僅在麵對自己的為難的時候,沒有一絲不自然的反應,甚至很快就能想到反駁自己的話。
心中暗自惱怒,不過卻也無可奈何,隻能認下這件事情,於是冷聲說著。
“既然不是你的話,那就算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我倒黴,你不要再繼續多管閑事。”
這番話就已經隱隱的有了指責的意思,甚是警告,如果不是心中有鬼的話,對方根本不用這個樣子。
蘇詩瑩見到這個狀態之後,心中冷笑一聲,覺得那個錢包應該顯然還在對方身上,不然的話對方根本不用這麽緊張。
甚至連話都不讓自己說完,就在一旁警告著自己,不要讓自己再繼續參與。
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說明了對方心中有鬼,不然的話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
“如果錢包擺在這個女人身上的話,也一定會被她藏好,隻是到底藏在了哪裏呢?”
蘇詩瑩一邊想著一邊在腦海中不斷判斷著錢包到底被對方藏在了哪裏。
如果隨身攜帶的話太容易暴露了,所以這個女人應該還不至於蠢到這個程度。
想要汙滅別人的話,就一定會先把錢包提前藏好,至於藏到哪裏,才是這個問題的關鍵。
如果能夠順利找到這個錢包的話,自然也就能夠識破對方的陰謀,讓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徹底的在這裏丟一次臉。
“身上是不太可能了,但是放在別人身上顯然也是不可能的,那麽剩下的應該就是右腳的鞋子。”
之所以沒有猜測左腳,是因為對方右腳一直都是點著的,哪怕是坐在那裏也是這樣,所以蘇詩瑩很快便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因。
那個錢包應該就被他放在鞋子裏,然後裝作丟了來汙蔑自己,這樣想著便冷笑一聲。
“這位姑娘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如果不幫你找到錢包的話,又怎麽能夠徹底洗脫我的嫌疑呢?”
頓了一下之後,又繼續理直氣壯的開口說著,“要知道我一個女人家出門在外也是很不容易的,平白被人潑了一盆髒水,自然要盡量還自己一個清白。”
女人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不依不饒起來,一時間十分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不過心中卻想著自己這個錢包藏得極其隱秘,對方想必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找到。
所以有恃無恐的開口說著,“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說說我的錢包到底是被誰偷的呀?”
蘇詩瑩見對方一副死不認賬的樣子,開口冷笑著說著,“錢包在誰身上,其實你心中十分清楚,不是嗎?”
那個女人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自己,一時間有些慌亂,不過還是強裝鎮定的開口反駁著。
“你胡說八道什麽?如果我真的知道的話,又何必在這裏尋找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