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這是厭棄我了嗎?我念城主日夜操勞特地為城主熬的湯,城主連看都不看一眼嗎?”紅凝哭著說,“城主若煩了我早點告訴我,我好早點死心,不會再死纏爛打!”
紅凝將湯往城主麵前推了推,一副欲哭不哭的樣子看著正在拿書的城主。紅凝清楚自己陪伴城主多年,就算城主厭煩自己也會顧及情麵不會說出來。況且昨日之事,想辦的穩穩當當,還是需要城主的麵子,自己必須時時刻刻在外人包括下人麵前營造出與城主和睦相處,且城主偏愛自己的假象,這樣就算最後事情泄露,衙門也不敢捉拿自己。
“哎,不好了,不好了。”蘇詩賦同窗氣喘籲籲的跑進蘇詩賦的屋內,看見蘇詩賦還悠哉遊哉的坐在窗邊看書,頓時大為著急。“哎,哎,蘇詩賦你姐姐,呼呼。”同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話也斷斷續續。
蘇詩賦本神情悠閑讀著書,見到同窗急匆匆的從遠處跑來,還說著姐姐,迷惑的問正在灌水的徐林,“姐姐怎麽了?徐林,我姐姐出什麽事了嗎?”
徐林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後,不再氣喘,開口回答,“呼,你姐姐因殺人入牢獄了!”
蘇詩賦慌忙從榻上起來,姐姐怎麽會入獄,姐姐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昨天姐姐還在誇獎我讀書有進步,今天怎麽突然入獄了?姐姐從小教導我要善良,肯定不會殺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
蘇詩賦將書扔在一邊,衝到徐林麵前,抓住徐林雙臂問,“徐林,我姐姐心地善良肯定不會殺人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我姐姐是什麽時間被關進去的,你知道嗎?”
“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不過蘇姐姐這麽善良,一定不會殺人的,肯定是判錯了。”徐林看著蘇詩賦臉色蒼白的抓著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擔憂起蘇詩瑩的安危起來。
“我是今天早上去青雲街買油餅時,路過衙門發現知縣在審案,我出於好奇的在衙門口站了一會兒,就突然看見蘇姐姐被衙役壓上了朝堂。”
“我就急匆匆趕回來找你。後麵發生什麽我也不知道。”徐林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全說給蘇詩賦。
蘇詩賦皺著眉頭,將自己外套.套上,滿是疑問的快步朝著衙門走去。
徐林在後麵喊著,”蘇詩賦你小心點,別再衙門口動氣!”徐林知道現在蘇詩賦處於暴走時期,就隻叮囑叮囑他。
這邊蘇詩賦攔著準備外出和同伴喝酒的衙役,想從他這打聽打聽姐姐的事,“哎,衙役小哥,你知道早上被審的女子嗎?”
“你這人怎麽回事?”衙役不耐煩的看著擋自己路的年輕人。語氣衝道,“滾滾滾,別打擾大爺我喝酒!”說完,撞開蘇詩賦,追同伴去了。
蘇詩賦從衣服裏掏出銀兩,放到衙役手裏。“您看這錢拿去您買點酒喝,我就想問問今天早上那個穿青衣長袖的女子犯得什麽事,被關進大牢。”
衙役看著蘇詩賦這麽誠懇,就小聲說道。“今天那名青衣女子殺人了。是城主府的紅凝小姐一位丫鬟。”
“官爺,是不是搞錯了,我看青衣女子身材瘦小,不像能舞刀弄槍的人啊。”
“你懂什麽?紅凝小姐親自為自己的丫鬟沉冤得雪,將犯人交給知府的,紅凝小姐還說這個人前幾天與這丫鬟發生矛盾。”
蘇詩賦沒等衙役說完就急匆匆問道,“矛盾?什麽矛盾?”
“哎,你這年輕人,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麽?她倆的衝突一屋下人都可以作證,聽說還驚動城主大人呢!”
“再者,估計啊就是這青衣女子那日與這丫鬟爭嘴,沒爭過她,懷恨在心,咽不下這口氣,才動了殺人之心。哎,這人呐。”
“不可能,肯定是陷害。”衙役還沒說完,蘇詩賦就怒吼。
“哎,你這小子,嚷嚷什麽嚷嚷!嚇我一跳。”衙役看蘇詩賦溝通不成,甩手離去。
前幾日也沒聽姐姐提起過與誰發生過爭吵?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詩賦不放心蘇詩瑩的安危,大牢裏都是些窮凶末路之徒,姐姐進去肯定會被欺負,不行,要趕緊想辦法把姐姐救出來。
邊走邊想,蘇詩賦快步加鞭的朝著牢獄大門走去,又用銀兩打點了門口看守的人,得到一次見姐姐的機會。
蘇詩賦緊隨獄卒,進入牢房,直奔關押蘇詩瑩的牢房。
“好,到了,進去吧,你隻有一刻與犯人見麵的時間,時間到了就趕緊出來,聽見沒!”
蘇詩賦好聲好氣的應著獄卒。
“詩賦,你怎麽來了。”
“姐姐,他們沒有對你怎麽樣吧?你受傷沒?”蘇詩賦擔憂的看著蘇詩瑩。
“沒事,詩賦,幸虧有君軒轅,他給我療傷了,我現在都沒事了。”蘇詩瑩笑著對蘇詩賦說,安慰他擔憂的情緒。
“好,姐姐沒事就好,姐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被人誣陷殺人了?”蘇詩賦擔憂的看著蘇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