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驚恐的瞪大雙眼,驚恐的看看身後的簾子,在看看旁邊的墨書,艱難的吞咽了下口水,好……好可怕……

琴聲止,馬車繼續行走。

穆千翊滿意的點頭,這樣配合才快速嘛!

要是廝殺,得耽擱多少時間啊?

君陌驚恐過後,又有些興奮,如此強勁的幫手,他君陌未必沒有機會奪得帝位。

走了一天,入夜。

馬車到了山間野外,投宿了一家村民,是一家三口,妙棋給了他們一大筆銀兩,那村戶就熱情的招待他們。

夜裏,又來了一批黑衣人,但這批黑衣人好似不像上一批那夥人。

那一家三口被素蘭下了迷藥正在房裏沉睡,免得受了驚嚇。

而君陌站在穆千翊身側,屏息凝視的緊張的握緊雙手,挽琴和妙棋護在穆千翊身旁,淡淡的看著墨書知畫,素蘭素菊在和黑衣人廝殺,

妙棋凝眉道:“這應該不是同一夥人,這夥人的身手比前麵幾批更冷厲,君公子,你還得罪了什麽人?”

君陌搖頭:“不知,我隻知道父皇為了泄憤,派了不少殺手,或者懸賞買凶也有可能。”

他唇角掛著諷刺的笑,皇家就是這樣,即便是親兒子也可以殘忍傷害,他母妃那樣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和太醫通奸?

父皇為了臉麵,竟然可以如此不管不顧的刺殺自己,真是可笑啊!

門外夜色裏的墨書依舊所向披靡,知畫的手中的筆墨灑出墨就能要人命,素蘭素菊都是藥物高手,那些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身亡。

大雪紛飛的夜色裏,腥氣逐漸加重。

暗處的人驚愕萬分,那君陌太子身邊竟然有如此多的能人?

眼看自己人要全軍覆沒,暗處的人吹了一聲口哨,剩下的幾名黑衣人立刻撤退。

墨書等人沒有去追人。

穆千翊伸了個懶腰,懶散的倪了君陌一眼:“真是麻煩!”

說完起身往簡陋的臥室走去,妙棋和挽琴跟上,君陌雖然隻能睡大廳,但他第一次睡的格外安穩,因為,這些女人,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即便不能使用內功,他也能安然入睡。

為了躲避殺手,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麽好好睡過了……

第二日,馬車繼續前行,而那些屍體早已被墨書她們清理掉了,免得嚇壞了村民。

——

而另一處,住在一家客棧裏的皇甫郇冷眼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血仙。

“區區一個被廢除的太子都除不掉,本王要你們何用?”

血仙低垂著頭:“奴婢無能!請主上責罰!”

“砰——”

渾厚的內勁威壓而來,血仙被壓的踹不過去,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可她依舊跪在地,咬牙硬撐。

威壓突然消失,血仙大口喘氣。

皇甫郇冷冷的瞥了眼狼狽的血仙:“此事先放下,著手尋寶藏,此件事了,不管派多少人都要將西昭太子殺了。”

傷了他的穆千翊,竟然還想安然無恙?

現在他忙著尋寶,沒空搭理,等找到了,定不饒他。

“是。”

血仙恭敬的應下,她隻覺得主上已經愛的回不了頭了,戰場上哪有不受傷的?

若是個女子,一怒為紅顏她還能理解。

可那是永安候,是個男的。

唉!

真羨慕穆千翊,男兒身也能得到主子的喜愛!

那不是普通的愛,是放在心尖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