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這些人,看著傅月初跟那人說了那麽多的話,一個個地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怪異地神色,他們誰都不明白,傅月初現在說出這樣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月初,你想要跟這人說什麽啊,要不然你還是先用一點手段吧,讓這人將那些話全部都給說出來吧,實在不行,就像昨天那樣,將那些人地胳膊給砍掉了。”
見魏無忌這麽說,傅月初輕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笑道:“公子放心就是了,在下有把握,這些人必然會說出實話地,在下既然都已經應了下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必然會有一個結果地。”
魏無忌看著傅月初,有些不相信他會有什麽辦法,如果說他現在要動用鞭刑什麽的,那起碼是不是該讓這些親衛們拿個鞭子什麽的工具的不是?可現在……看看這些人,魏無忌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
“公子,別那麽著急嘛,有些刑罰,急不得,一會兒在下會讓公子看看,什麽叫做藝術品,公子隻需要安安靜靜的等候片刻就是了。”
傅月初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魏無忌還能說什麽,就算是自己的心中裝著一大堆的事情,現在也不好表露出來了。
“這位,不如你還是坦白了的好,如若不然,在下可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了,你也聽到了,方才我家公子已經等得著急了,所以……你可以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魏狗,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老子告訴你,想要從老子的口中問出什麽,別想了,你們這些魏狗,就該從哪裏來,滾回到哪裏去,就你們,憑什麽來到我齊國?既然你們都已經來了,那就別想再離開了……”
傅月初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那人對著他直接怒罵了起來,聽著這人的話,傅月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膽子還真的是不小。
雖然說他並沒有什麽國家榮譽感之類的,起碼現在還沒有,可現在被人家指著鼻子,被罵成一條狗,那還真的是很讓她生氣的呢。
“嗬,隨便你怎麽說吧,反正在下是不至於跟一個死人計較那麽多的,說實話,在下當真很厭惡那些雙手沾染血腥的人,更不喜歡手上沾染了血腥,不過……倘若閣下非要逼迫在下,那在下也隻能無奈讓閣下付出一定的代價了。”
傅月初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匕首在那人的臉上、胸口,輕輕的滑動著,動作不急不緩,拿捏的剛剛好。
看著傅月初這樣的動作,那人的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魏狗,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狗賊,你當真以為老子怕死不成?老子……”
聽那人一個勁的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幾乎都要將傅月初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翻出來了,聽得傅月初差點給笑噴了。
“嘁,你這還真的夠能耐啊,來,繼續說吧,在下當真不會在意這些,不過,你盡管喊,盡管罵,在下希望一會兒你還能罵的這麽狠。”
說著傅月初便將匕首放在了那人的左耳上麵,輕輕的往下拉了下去,而那人這會兒也罵不出什麽話了,隻是一個勁的哭喊著,那聲音就如同在殺豬一樣的。
而一旁的那些人看著傅月初那一臉的笑意,一個個的心中生出了一種懼怕的感覺。
一個小孩子,若是麵無表情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倒是可是理解了的,可如今,傅月初居然會笑著做出如此殘忍的動作,這如何能讓他們不感到懼怕的?
“噓,別喊了,省點力氣吧,要不然一會兒估計你是叫不出來了,你放心,在下的刀工還是很不錯的,你這身體,瘦是瘦了那麽一點,可上麵的肉卻也有不少,在下不會太過於為難你的,隻是想要請你吃頓大餐罷了。”
“妖怪……你這個妖怪,你快點放了老子……”
看著傅月初那一臉的笑意,那人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膽怯,隻可惜,這在傅月初看來,那完全就是不夠的。
若隻是到了這個程度的話,這人估計會編個謊話來騙他們,與其被此人給騙了,反倒不如直接將此人給收拾了,然後殺雞儆猴,讓其他人吐露實情呢。
“放心吧,閣下也看出來了,在下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罷了,當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隻是閣下不肯讓在下滿意了,那在下也很無奈,所以嘛……在下也隻能將閣下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了,這種酷刑名叫淩遲,閣下可是第一個承受這種痛苦的人呢,回頭還請閣下不要忘了,跟在下說說著淩遲的感覺。”
聽著傅月初這話,別說是那正在受刑的人了,身邊所有人這會兒臉色都變得異常的蒼白了起來。
“月初,你當真要如此……”
“公子,你忘了在下說過的話了?乖,你隻需要看著就是了,這些事情,公子不必在意的,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其他的一切都是無所謂的,況且……這些人也並非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淳樸的不是?”
魏無忌才剛剛開口,就被傅月初給打斷了,聽完傅月初的話,魏無忌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隻能捂著自己的嘴,怔怔的看著傅月初。
一旁的薑弼在聽到傅月初方才所說的刑罰的時候,眼中滿滿的全部都是迷惑,淩遲?他怎麽從來都不曾聽說過的呢?
可既然傅月初這會兒都已經說出口了,他若是不看一下,那豈不是太過於浪費了一點?他的確是很好奇,那所謂的淩遲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刑罰,倘若當真有用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讓人來學習一下。
他的身邊總是能夠抓到那些圖謀不軌的人,可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硬骨頭,不管怎麽問,都是不肯說,以至於好多事情,即便是那些人死了,他們也全部都帶走了,根本就不讓他知道的。
至於說剛才他特意囑咐了傅月初,讓他不許弄得那麽血腥什麽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在乎的。
身為一個將軍,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可是見過不少人血染黃沙、埋骨黃土、屍骨成山、血流成河的慘烈場景的,根本就不會在意那麽一點小場麵。
“你可以放心,你身上的肉,在下不會浪費了的,方才在下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你卻咬緊牙關,死活不肯鬆口,既然如此,那在下也隻能用些特殊手段了,閣下可不要後悔了。”
說著傅月初的匕首便在那人的胳膊上緩緩移動了起來,一道血柱從那人的胳膊上麵流出,對這一切傅月初都視如無睹,隻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罷了,一塊指甲蓋大的肉便被傅月初給割了下來。
“來人,去拿海鹽、苦酒、薑汁,調成蘸醬,將這片肉給他的同夥們服下。”
聽到傅月初這話,那些奸細一個個的捂著嘴開始吐了起來,而薑弼的那些親兵們同樣一個個的傻眼了。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傅月初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那不是一道菜的好吧,如今他居然……這隻要是個人,那就無法接受的好吧。
見那些親兵們沒有一個人肯動一下的,傅月初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將軍,看起來,您的這些親兵們並不是很聽話的嘛,不然在下都那麽說了,為何他們還沒有一個人肯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