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破阿碩他們也覺得自己太幸福了,竟然可以得到天神賜予的名字嗎?
他本來隻是想要神女隨便賜給一個名字,有那麽幾個字,就很幸福了。
誰知道,神女竟然說要找天神賜名字。
那可是天神啊,這麽忙的天神給他們想名字,那真的是最大的榮譽。
看大家都這麽羨慕,阿破頓時自信起來,還挺起了胸膛。
他們可是天神會給與名字囑祝福的人,其他人都沒這個榮譽。
而風雅雅此時很汗顏。
她說找天神問詢,不過是為了拖延。
她實在是不擅長起名字,打算晚上找小白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合適的名字,給加上去。
要是會起,她早就隨口說出幾個好名字了。
二其實她也是想給原巨石部落的這些人一些自信。
雖然剛回來,但經過早上粗略見麵還有吃飯時候的氛圍看,原巨石部落這些人好像還是很自卑,遊離於部落的其他人圈子之外。
現在部落裏很忙,時間緊迫,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儲存最多的食物,因為一點時間也不能耽誤,更需要大家的團隊合作。
她想要給這些人一些自信,讓他們更快的融進山河部落裏。
用天神賜名的名義,顯然是最經濟實惠,而且還最省力的。
這樣做,效果很顯著,原巨石人的自信一下子就上來了。
阿碩站出來說,“神女,我們來到這裏後,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但能不能再幫我們檢查一下,看看我們好了沒有。”
來到山河部落後,一切都很好,但他還是很擔心大家的身體情況,想知道大家是不是都能活下去。
不過他們這麽多人,一個個都檢查下來,肯定很麻煩。
他是真的怕神女拒絕,所以沒敢第一時間說出來。
剛才神女說要請天神為他們賜名,他才有了勇氣,敢說出要求。
說完,他就緊張地看過來,很怕被拒絕。
而風雅雅覺得這不是什麽問題,而且是她份內的事兒。
“好,明天開始我會為你們每個人做檢查,說到這裏,我還要跟大家說一聲,從現在開始,部落裏的所有人,隻要身體稍微有不舒服,都一定要來找我。
咱們明年就要遷徙,在這一路上,會遇到很多情況,也會挨餓,一個強健的身體很重要,我要保證部落裏每個人都身體健康。”
足夠的食物,足夠的獸皮用品等,還有強健的身體,這是遷徙路上都必備的。
而大家平時隻注意到食物的問題,都沒想過身體狀況這一點。
實在是,大家平時身體狀況太好,很少會想到這一點。
也是阿碩出來提要求,她才想起來,趕緊說明一下,還偷偷跟小白說,叫他幫忙記下來。
以後她得定期給部落裏的每個人檢查身體,還要讓小白給幫忙掃描,探查一下隱疾等。
阿碩鬆了口氣,更加驕傲。
神女對他們真的很重視,把他們這些外來的完全當山河人對待。
山河人也都點頭,表示記住了。
他們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想想自己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之類的。
琥珀看大家都摸自己,也跟著摸。
不過,他是不知道在摸什麽,純粹好奇而已。
說完這些,部落裏又有人起來,問風雅雅在外麵都看到什麽了。
“神女,那個沙漠真的很大很大嗎?”
大家都隻聽說過沙漠,還真沒見過,不知道具體有多可怕。
風雅雅也沒瞞著,跟大家說了沙漠環境的惡劣。
“沙漠很大很寬廣,一眼看不到頭,沙子跟天都連成一片了,而且沙漠裏很幹燥,很少有水存在,到時候大家會麵臨很困難的情況。”
這些人過於樂觀了,她需要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隻是,有人發現了華點。
“神女,你說沙漠裏很少有水,那就是還有水了?”
阿花發現了她的說法不同。
因為之前她就聽說,沙漠裏是一點水都沒有的。
但神女說的似乎不一樣。
如果沙漠裏還是有水可以喝,那就可以活下去。
大家也都看到了更多的希望。
風雅雅笑道,“沙漠裏也是有水存在,還有一些動物植物之類的,放心,我會在天神的指引下找到水,讓大家都能活下去。”
這一點,她其實做不到完全的保證,但也得努力去做。
阿花笑道,“我們相信神女。”
阿岐也喊,“對,我們都相信神女。老實說,要遷徙,我們還挺害怕的,但有了神女在,我們相信天神會幫助我們,也就沒那麽害怕了。”
大家也都說有神女在,一切都不用怕。
風雅雅感覺亞曆山大。
但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多人信任支持,肩膀沉重的同時,責任感也爆棚,希望能做到更多,保護好更多的人,讓更多人活下去。
這一晚上,大家吃著燉肉,說說笑笑,高高興興。
阿碩帶領的巨石人也終於敢跟其他人交談,沒之前那麽拘束了。
這正是風雅雅希望看到的一點。
吃過飯,大家都回去休息,風雅雅就想給琥珀安排個住的地方,她去跟薑子君睡,母女倆晚上還能聊聊天什麽的。
她拉著琥珀進屋,跟他說這是睡覺的地方,叫他在這裏睡。
琥珀乖乖上炕,躺在了她的獸皮上,很新奇的往四周看。
“那你慢慢睡,我走了,明天見。”
隻是,她剛走到門口,琥珀一個翻身跳起來,抓住了她的手。
“雅,琥珀。”
說完,還拍了拍炕。
風雅雅皺眉看他,想了想,看旁邊的小白,“他是不是想跟我一起睡?”
小白點頭說是。
“我觀察過他,他已經成年,有那方麵的想法了。”
靠!
風雅雅猛然一甩,想甩開琥珀的手,結果這家夥的手跟鐵鉗子一樣,根本甩不開。
琥珀也很著急,看她不願意,著急地在原地團團轉。
轉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麽,自己窩到了角落裏,躺著,然後又指了指炕。
風雅雅這一下又明白了,“他好像隻是想跟我睡在一個屋裏。”
原來人家沒那方麵的想法,是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