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雅繼續高深莫測的樣子,“你自己想想做過什麽。”

反正她是說不出來的,得讓這人自己招。

每個人都會做些壞事,她隻要在其中找一件聽起來最欠揍的就行了。

這人想了想,開始數自己做過什麽的問題。

“我曾經偷偷親過梧桐。”

梧桐是他們的原首領,是個男人,現在就在旁邊站著。

本來是來關心自己人,誰知道話題會引到自己身上。

“阿柏,你說什麽那?”

他是個男人啊,這家夥也是個男人。

男人親男人幹什麽,還是偷偷地親?

阿柏也覺得不好意思,“不是啊,當時黑燈瞎火的,大家都住在樹洞裏過冬,也分不出誰是誰,我親了一口發現有胡子,就趕緊挪開了。”

想想當時的事兒,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就算是誤會,梧桐也還是覺得膈應,做出個要吐的樣子來。

風雅雅聽得好笑,但還是說不是這麽回事兒。

要是因為這種事兒被詛咒,以後部落人之間會有距離感。

阿柏鬆了口氣,梧桐也鬆了口氣,兩人都不想因為跟男人親了而被詛咒。

阿柏隻能繼續想自己都幹了啥。

“我想起來了,我之前曾經有一次肚子疼,在河裏洗澡的時候,拉在了水源上遊。”

這一下,巨樹人的臉都綠了。

梧桐直接一拳打過去。

“你拉在河裏,有沒有跟大家說?”

阿柏心虛,躲避,就是不說話。

看他這反應,肯定是沒告訴大家了。

也就是說,那幾天,部落裏很多人都喝了他的屎尿。

梧桐想想那惡心勁兒,又給了他兩拳,打得他幹嘔不已。

風雅雅趕緊阻止,“行啦,別打了,你就是因為這件事被詛咒,也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去跟你原來的同伴道歉,我再給你弄個符咒喝,天神會原諒你的。”

這家夥,也太惡心了,這跟在大家鍋裏拉屎有什麽區別。

梧桐還是很氣憤,“你這家夥,就該叫你餓幾天。”

想想就惡心,他也想吐。

風雅雅在一邊偷笑,但還得麵上嚴肅,叫他們別鬧了,還有好些人需要檢查,她忙著呢。

大家怕惹怒了天神,趕緊退開了。

阿柏被梧桐等人拉走了,估計還得挨揍。

這件事也迅速在部落裏傳開了,大家都得到教訓,銘記堅決不能在水源裏拉屎撒尿。

不過一般也沒人幹這種事兒。

大家都知道水源有多重要,都很保護,就算是處理一些爛掉的屍體,也絕不會到水源旁邊去。

阿柏這種行為,實在是少見。

活該他被詛咒啊!

風雅雅給好些人檢查後,沒再發現什麽大問題,就是再次強調了衛生問題。

這一個個,都髒兮兮的,牙齒也都很黃,實在是難看。

等忙活完,她就帶著早就無聊的琥珀還有小白、風啟出門去了。

大家看他們就四個人出門,也是佩服不已。

“還是神女厲害啊,這麽幾個人就敢走那麽遠。”

“對啊,什麽時候咱們都能這麽強就好了。”

等大家都這麽強的時候,就能每天都抓到大的獵物,不怕吃不飽,更不怕出門被野獸吃掉了。

風雅雅帶著風啟,走得遠了些,開始在野地裏四處轉。

她現在已經鑒別過很多種植物,所以也不用每一個都摸。

這麽一路走過去,還真找到了兩樣可以吃的東西,但是都不怎麽好吃,而且產量很少。

這樣的東西就是雞肋,沒有種植的價值,她直接給忽略不計了。

風雅雅往四周看,還問小白,“這裏真的沒有煤炭之類的礦產嗎?”

就不能多給點有用的東西?

小白搖頭說沒有。

“這裏能有一些青銅礦已經很難得,其他的東西你就別想了。”

風雅雅,“……”

行吧,雖然很失望,但也隻能麵對現實。

希望等到了新大陸,可以找到煤炭等礦產,這樣也可以加快冶煉鍛造金屬的進程。

還有琥珀生活的山洞上那種礦物質,她覺得也應該留一些。

這樣說不定有一天可以拿來屏蔽小白的信號,免得總是被監視。

四個人轉悠了一大圈,突然聞到了一股子臭味,就是那種狐臭的氣味。

風雅雅最先聞到了,趕緊按住了琥珀跟風啟。

“小白,快掃描,看附近是不是有臭驢。”

這個氣味可太熟悉了,就是部落裏養著的那頭臭驢獨有的氣味。

他們隻抓到了一頭,目前來說很聽話,好好吃草好好跟著幹活,就是膽子太小,特別容易激動,動不動就嗷嗷叫著散發臭味。

一發出臭味的時候,整個部落裏都是銷魂的刺激。

小白給掃描了一圈,“有,三頭。”

三頭?

這麽驚喜?

風雅雅趕緊說,“小心點,咱們去抓,必須全部抓回去。”

臭驢雖然臭,但實在是很吃苦耐勞又聽話,是代步載物的好工具。

結果她剛說完,琥珀興奮地衝了出去。

他目光中都是殺意,那是平時狩獵獨有的眼神。

“琥珀琥珀,別別別,別打死。”

風雅雅知道他要幹嘛,嚇得趕緊跟著衝出去,還要叫小白快跟上,“小白,阻止他。”

琥珀已經按住一頭臭驢,揮舞拳頭就要照著頭揍。

這臭驢散發出一股子極其刺激的氣味,嗷嗷叫著。

另外兩頭嚇得已經開始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跑得還挺猶豫。

要不是時間緊急,風雅雅都要氣笑了。

這些家夥真是笨得可以。

琥珀的拳頭要落下,但被抓住,就停下,疑惑地看過來。

“雅!?”

不是要抓來吃嗎?

風雅雅趕緊說,“不能吃,這是有用的,咱們養在部落裏,你快去幫我抓另外兩頭,不許殺啊。”

她好聲好氣地勸了勸,琥珀才戀戀不舍鬆開了拳頭。

他就是不懂,為什麽不能現在吃?

抓了就吃,這才是他的風格。

不過風雅雅說了要抓另外兩頭,他也很聽話,乖乖去了。

但也沒用他抓,那兩頭已經自己回來了,圍在被抓的這頭身邊,一直嗷嗷叫著。

聽那聲音,好可憐的感覺。

風雅雅看看這三頭臭驢。

“他們該不會是一家子吧?”

再看躺在地上那個,好像,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