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部落的人還是過著平常的日子。
每天日出早早的起來,去打獵,忙活一天,晚上吃點東西,睡覺造孩子。
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進行了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除了有天災的時候,都沒什麽改變。
隻有最近發生了一件事兒,很奇怪,大家議論了很久。
先是有一個部落從沙漠裏走出來了,然後這個強大的跟鬼一樣的部落有個更奇怪的女人,強迫他們吃奇怪的東西。
吃了那些東西,他們疼了很多年的肚子不疼了。
再之後,他們就覺得再也不會見到這個惡鬼部落了。
誰知道,那個女人又回來了,還帶著一隻小狼,又進了沙漠。
真是瘋了啊,她果然是惡鬼。
再次進沙漠,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不會了吧?
結果這一天早上,他們起來的時候,再次看到了從沙漠裏回來的人。
兩個人,一男一女,身邊跟著兩頭狼,一大一小。
“那是狼嗎?”
那真的是狼嗎?
那麽大,那麽白,簡直就像是從天上來的神獸啊。
大牛部落的人都驚呆了,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等兩人兩狼走近了,他們還震驚的不知所措。
有人反應過來,趕緊後退。
“他會吃我們的。”
“他們真的是惡鬼,來吃我們了。”
而那大白狼抬頭,瞥了他們一眼,神情不屑。
接著,就很淡定的走了過去。
看到旁邊的小狼去抓蟲子吃,他嫌棄的踹了一腳,讓小狼跟上。
那樣子,就是在教訓不聽話孩子的爸爸。
風雅雅和風啟背著簍子,經過他們身邊,跟他們笑了笑。
“又見麵啦,最近怎麽樣,還有肚子疼嗎?”
眾人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回答她的問題。
大家都嚇死了,哪兒還記得肚子疼不疼的問題?
風雅雅看了看他們的臉色,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想來,最近身體很不錯。
“挺好,記得保持好習慣,勤洗手,如果肚子又疼了,可以去山河聯盟找我,我是神女風雅雅。”
大牛部落的人一塊看過來,不太明白她怎麽就成了神女,他們聽過神女,但跟她可不一樣。
風雅雅也不在意,還笑道,“很快,你們就會知道我的大名,我神女風雅雅跟我們山河部落的名號會傳遍這一片大陸。”
大牛部落的人覺得她有病,果然是個惡鬼,說什麽胡話呢?
風雅雅隻是笑了笑便離開了。
再回到部落的時候,房子都蓋的差不多了,山上她的房子也蓋好了。
大白的體型太大太明顯,有負責警戒的人看到,就趕緊敲響了警報。
大牛帶著好多人衝了過來,但在看到風雅雅也跟著的時候,便立馬放鬆了警惕。
“原來是神女啊。”
有神女跟著,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反正大白一向聽神女的話,不會在部落裏搗亂。
風雅雅拍了拍大白的頭,“看見了嗎,這些都是我部落的人,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則你絕對不能傷害他們,知道嗎?
哦,對了,你以後也絕對不能吃人,別的部落隻要不危害我們部落,你也不許傷害,知道嗎?”
她得給大白立下規矩,免得他傷了人,引起人們的反感。
大白懶洋洋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才沒興趣吃人,他以前就沒吃過人。
風雅雅又跟大家介紹大白,“從此後,大白正式加入咱們山河聯盟,就是我的坐騎了。他不會傷害大家,你們再見到他,也不用害怕。”
她雖然這麽說了,但大家看到大白,也不可能完全不怕。
主要是大白的體型太大,看起來又很凶,戰鬥力還那麽強悍,他們很難不怕。
風雅雅想著,等時間長了,習慣了就好了。
她讓大白先上山去休息,“有溫泉,你可以洗洗,我還是希望我的坐騎幹幹淨淨的。”
大白瞥她一眼,就上山去了。
本來想帶著阿福,結果阿福一回來部落就到處撒歡去,他叫都叫不回來。
看兒子這麽歡騰,他是高興又鬱悶。
高興兒子身體好,鬱悶兒子好像對他這個老父親也沒那麽親昵。
你看看,他正熟悉的跟部落裏的小孩子撒嬌,讓大家摸他的肚子呢,看起來對他這個老父親親近多了。
阿福一直在部落裏,跟很多小孩子關係都很好。
小孩子們對他沒有天然的懼怕,都很喜歡他,喜歡跟他玩。
阿福也喜歡跟大家玩,還會幫忙抓蟲子抓老鼠,讓小孩子們摸他的毛摸他的肚子。
反正他在部落裏就很輕鬆。
風雅雅也不再管他,趕緊帶著筐子去找薑子君。
薑子君正帶人處理田地,準備早點耕種。
“你看,我們最近抓到了一些小野豬,正打算養豬,還發現了一種豬草很適合他們吃。
小白說這種豬草還很肥田,我打算弄一塊地今年先種豬草,又能養豬又能肥田,等明年再種莊稼就很合適了。”
她一看到閨女,就興奮的跟她分享最近的計劃跟發展,又指了指旁邊,說那就是棉花地,更遠一點是南瓜地、山藥地還有地瓜地,以及一些種植水果蔬菜的地方。
風雅雅笑道,“那還有沒有空地種點別的東西?”
這安排的滿滿當當,她剛回來,兩眼一抹黑,完全沒找出來空地。
薑子君看她神神秘秘,福至心靈,興奮問道,“閨女,又發現什麽好東西了?”
風雅雅拿出一個竹筒,“看。”
薑子君打眼一看,“爆米花?”
哪兒來的爆米花啊?
風雅雅笑道,“不是爆米花,吃起來像大米,很香,我覺得這以後大概會是主糧。”
薑子君摸了摸,聞了聞,“真的是米香。”
她往周圍一看,指了指距離房子最近的一塊地,“那裏,就種在那裏,我得每天盯著,今年秋天必須吃上主食。”
她實在是太想吃主食了,想的晚上都會流口水。
風雅雅笑道,“要不,煮一點先嚐嚐?”
看媽媽這麽饞,還能等那麽久嗎?
薑子君舔了舔嘴唇,痛苦掙紮了一下,“算了,還是等秋天收獲更多的時候我再吃。”
這麽久都忍了,再等幾個月也沒什麽。
就連風正清晚上回來後,也說可以忍。
風啟本來想說,吃一點也沒啥,但看爸媽都忍了,自己也隻能忍了。
風雅雅算了一圈,發現自己竟然是最先吃上主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