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隻有煙煙你這個小魔女才能治得了她。”
…………
看著陸沉煙和她的閨蜜聊天,步凡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不由俯身過去看了一眼,頓時一愣,這不是木子兮嘛!
陸沉煙在清北大學的同窗好友,陸沉煙支教的時候,來看望過幾次,而作為陸沉煙的得意門生,步凡自然也和木子兮有過幾麵之緣。
這妞,容貌非凡,身段更是極品,一次小意外,他可是全部瞧見過。
而隨著步凡把腦袋伸過來望了一眼,木子兮自然透過視頻看到了他,頓時一臉驚訝:“煙煙,這個男的是誰?不會是你找的道侶吧!”
“啥呀!”陸沉煙一巴掌把步凡給拍了回去,一臉鬱悶的說道:“這是我的學生,還是那種蠢得不能再蠢的學生,讓人頭疼的不行,這不,其他學員都派出去曆練了,就這個家夥,被人嫌棄,又沒人保護,隻有我帶著了。”
“哈哈!我覺得這個小夥子挺帥的。”木子兮擠眉弄眼的調侃道。
“帥個錘子,我可是開了美顏的,真人醜不啦嘰的。”
“喲!這麽說的話,煙煙你現在是不是也變醜了。”
“…………”
步凡還在為陸沉煙說他醜而感到傷心,聽到木子兮這麽一杠,差點笑背過氣,果然,坑人的,永遠是閨蜜兄弟。
不過才剛笑幾聲,就感到陸沉煙充滿殺氣的眼神襲來,頓時不寒而栗。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看陸沉煙和木子兮聊得火熱,菜也還沒有上桌,顯得很無聊,便借故想要上廁所,起身到處溜達一圈。
路過一桌客人的時候,步凡卻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一虛,緩步慢行,微微的打量桌子上其中的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長相平凡,大約40來歲,梳著平頭,穿著一身材質較好的大綠袍子,說起話來顯得高人一等的模樣。
而同桌的其他人,個個穿著普通衣料的勁裝,顯得魁梧有力,應該是一群以武力吃飯的團夥。
而步凡之所以注意這個男子,是因為發現這個男子額頭上有個月亮形狀的傷疤,而昨晚闖進步凡房間的那夥蒙麵人,其中一個,額頭上就有一個同樣的月亮型傷疤。
不管兩人是不是同一個男子,但就這種形狀奇特的傷疤而言,這個男子和那個蒙麵男子一定有某一種聯係。
沒想到吃個飯,都能遇到線索,當然,步凡更加佩服自己遇到事情後,驚人無比的的觀察力,換個人,早就給嚇蒙了,那還能注意到這些細節。
不過,線索是發現了,步凡卻感覺到這夥人最差的都有神徒二品的境界,而那個穿著大綠袍子的傷疤男,實力並不比月影低,以他現在的實力,也隻能靠著青藤守護自保,想抓住這個男人的話,除了耍一些陰謀詭計,正麵對決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步凡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可是有一個超級牛批的靠山的。
當然,步凡就這麽將自己所發現的線索告訴陸沉煙的話,可能,首先被抓起來研究的還是他,畢竟,傻了這麽多年,突然一下子這麽精明,是個人都會懷疑的。
所以!
步凡就這麽盯著綠袍男子不轉眼,終於吸引了綠袍男子的注意,見步凡一直盯著他看,頓時一臉不爽:“那個小子,你看什麽看。”
“你好像一個大壞蛋。”步凡裝作傻裏傻氣的口不擇言。
“噗……”同桌之人皆是一口茶水噴出,綠袍男子一愣,頓時火冒三丈,拍桌而起:“你是哪家的混小子,在這裏亂講話,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就是一個壞蛋。”步凡像是一個二愣子一樣,語氣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將周圍幾桌的賓客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的確幹過很多壞事的綠袍男子心中一虛,看向步凡,露出要吃人的目光,離開桌子徑直朝著步凡走去,一把擒住步凡的衣領,惡狠狠的低聲道:“臭小子你再亂講話,老子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哇!”步凡頓時就給嚇哭了,為了表現得惟妙惟肖,愣是擠出兩滴眼淚,哭聲響徹整個酒樓。
坐在偏僻角落還在和木子兮閑聊的陸沉煙聽聞也轉頭看了過來,發現步凡竟然被欺負了,頓時一驚。
圓盤一收,立馬幾個閃身就出現在了步凡和綠袍男子的身邊。
而剛想給步凡一巴掌收拾他的綠袍男子,手才舉在半空,就感覺自己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襲擊,身子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後倒飛了數米遠,摔在地上,痛的身子骨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救下了步凡,陸沉煙一臉嚴肅看了看綠袍男子,和驚而起身的那夥人,望著步凡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步凡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孩一樣,兩隻拳頭在眼眶上揉了揉,哇哇大哭的說道:“他是個壞蛋,他是個大壞蛋,昨晚他欺負我。”
“你血口噴人,我昨晚什麽時候欺負你了。”坐在地上疼痛不已的綠袍男子,一臉驚懼的說道,因為陸沉煙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這女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他難以企及的高度。
而陸沉煙聽到步凡的話,稍微愣了一秒,不過聽到“昨晚”這個字眼,頓時一臉寒冷,昨晚不小心著了道,對於她來說,也是莫大的恥辱。
觀其這夥人的模樣,和昨晚那夥人還真的有可能是一路人。
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人的原則。
陸沉煙直接手臂向前一伸,坐在地上的那個綠袍男子,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掐住了命運的喉嚨,從地上飛了起來,漂浮在了半空。
而那夥還想幫助綠袍男子的同桌好友,頓時嚇得雞飛狗跳,這女的實力太恐怖了,綠袍兄,保重,來生再見,頓時全部一溜煙的逃跑了。
陸沉煙也沒有阻攔他們,她隻需要抓住一個主謀套問線索,好給這夥人來個一網打盡。
將綠袍男控製住後,陸沉煙帶著步凡重新回到那個偏僻的角落,桌子上的菜也已經上了幾道。
步凡深藏功與名,在一旁狂吃狂喝,陸沉煙卻打量著跪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綠袍男,一臉嚴肅:“昨晚,你們很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