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迪哈哈大笑:“錢長老,你這麽急幹什麽?”

“有小道消息說,這張宇天可是在賈真真的房間呆了足足兩夜。”

“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這兩人早就搞在一起了,我為你感到不值。”

錢峰咬牙道:“真真不是隨便的女孩,她和徐仁雖然是男女朋友,卻一直保持著清白之身。”

“更不可能和張宇天發生什麽了。”

黃迪道:“錢長老,你不懂人性,張宇天知道要和你決鬥,而且輸的概率很大,現在睡了賈真真,故意搞你心態,豈不美哉?”

錢峰臉色一變:“這不可能,他如果這麽狂放,就不會被你侄兒羞辱那麽多年了。”

黃迪搖搖頭:“此一時彼一時也,以前,他隻是個普通人,現在卻是修士。”

錢峰眼神有些可怕。

他忍無可忍,衝了出去。

黃迪微微一笑。

錢峰這個怯弱的家夥,要勇敢一把真難,難當大任。

黃迪眼中露出一絲陰冷的殺意,拿出了手機。

“計劃可以開始了,剛好這裏有點熱鬧,那就給他們一個驚喜。”

電話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是,黃迪君,我滴,馬上出發。”

一處秘密倉庫打開,一輛貨櫃車開了出來。

看起來很普通很平常的貨櫃車中,卻是響起一陣怪異的咀嚼聲。

鐵門縫隙,隱隱有血液滲出。

開車的司機,戴著口罩和眼鏡。

**在外的皮膚,好像被燒傷過一樣,傷痕累累。

甚至連眼眶下也不例外。

如果張宇天在這裏,一定會發出驚呼。

畢竟,屍鬼這種怪物,在他上一世之中,也很少見。

他們在東方這片土壤,根本就沒有市場。

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民間傳出消息,屍鬼有滋陰壯陽,延長壽命的作用。

於是乎,這個在西方世界縱橫數百年,幾乎沒有天敵的變異種族,在東方大陸淪為食材。

一些宗門開設的飯店之中,屍鬼的身體和血液,甚至可以做出十幾道美食。

而且價值不菲。

誰也沒想到,龍國的這些妖魔鬼怪,都和黃迪有著間接直接的關係。

斬龍觀。

張宇天看著主動上門的賈真真,表麵無所謂,內心卻是有些暗喜。

賈真真完全符合弟子的標準。

這又是一千經驗值到手,簡直妙不可言。

而且賈真真來了,自己就有機會掠奪她的木靈根。

宋楚楚這個光杆掌門,終於有了第一個手下。

賈真真還沒明白情況。

她以為張宇天是道觀主人。

誰知眾人卻告訴她,道觀被賣了。

現在的宋楚楚才是主人。

依附強者,是賈真真的風格。

她展開三寸不爛之舌,將宋楚楚忽悠得找不著北。

本來她來此地,是為了張宇天。

張宇天離開總部,她下意識就以為張宇天在逃避。

這怎麽能行?

好不容易挑起張宇天和錢峰的矛盾,這小子卻溜了。

自己豈不是要落入錢峰的虎口?

所以,她才追來。

就算張宇天殺不了錢峰,兩敗俱傷也好。

她賈真真的命運,隻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過現在也沒關係,自己找到了更好的靠山。

京城宋家,可是連黃家都要巴結的存在。

有大小姐罩自己,錢峰算什麽,張宇天算什麽?

所以現在賈真真的態度也在不知不覺發生變化。

看到張宇天,都假裝不熟。

張宇天不以為然。

這進了網的魚兒,還能讓她跑了不成?

張宇天正在後院忙。

要掩蓋自己擁有聖王令這個作弊神器,就必須讓一切看起來合情合理。

他在指揮工人修建煉丹房。

雖然係統將一切簡化,甚至不需要張宇天真正會所有細節步驟。

但張宇天上一世修煉到大乘期,涉獵頗廣。

煉丹煉器,無不精通。

忽悠一下宋楚楚沒有任何問題。

否則,他沒法解釋這麽多的藥物去了何處。

哪怕是肖張,張宇天也不會和他分享自己擁有聖王令這個秘密。

不過這小子倒是主動要求參與。

幹活那叫一個賣力。

“張哥,這賈真真都追到這裏來了,你就從了她吧。”

肖張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你不能因為吃了一根毒草就否定整個大草原啊!”

“來來,我來教你兩招,保準讓你重拾自信,縱橫情場,無往不利。”

肖張用肩膀碰了碰張宇天,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這女人嘛,其實都是外冷內熱,一碰就軟。”

……

這小子,居然開始教授起男女鏖戰之法來。

張宇天沒好氣地道:“你這點技術,連門都入不了,還是省省吧。”

“真正的雙休之法,超出你的想象,夜禦百女,腰部酸腿不軟,不像你,才幾天就虛成這樣。”

肖張吃驚道:“還有這等妙法?張哥,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張宇天有些無奈道:“等建好煉丹房,我幫你煉幾顆藥補補吧,你這身體,我擔心都活不到大災變。”

肖張道:“我這不是想著反正都要末世了,現在不爽就沒機會了。”

張宇天道:“末世你不想著好好活下去,隻想著享樂?”

肖張理直氣壯:“我險死還生,受了這麽大的苦,有機會不讓我爽一把,難道等到世界毀滅後自擼?”

看這小子的表情,張宇天就知道,他表麵相信自己說的一切,其實還是有些懷疑。

畢竟,如果沒有親身經曆,張宇天自己也不會相信,這個美好的世界,會在頃刻間變化。

賈真真板著臉走過來:“你們兩個竊竊私語什麽呢?是不是說我壞話?”

肖張摸了一把臉上的汗珠子,嬉笑道:“沒有沒有,我有事先走,嫂子,你們慢慢聊。”

這小子丟下張宇天就跑。

讓賈真真想發作都沒有機會。

賈真真惱怒瞪了肖張背影一眼:“嘴巴這麽賤,下次抓住你,非掌嘴不可。”

張宇天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賈真真的態度,讓他很不爽。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勢利眼。

“張宇天,我這幾天一直想找機會和你談談。”

賈真真開口,神態之中,再也不複以前的恭順。

張宇天道:“你想說什麽?是不是我馬上就要和錢峰決鬥,你覺得對我有所虧欠,想用身體來彌補我?”

賈真真皺眉道:“張宇天,你在胡說什麽?”

“你不會真以為我對你有好感,想要獻身給你吧?”

張宇天假裝吃驚:“難道不是嗎?”

賈真真臉色嚴肅,眼中甚至帶著一絲鄙夷。

“張宇天,你太令我失望了。”

“欺軟怕硬,自私自利。”

張宇天愕然:“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

現在的賈真真,無論是氣質還是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

逐漸向張宇天熟悉的那個賈真真靠近。

賈真真冷冷道:“我的意思很簡單,人,終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也一樣。”

她靠近張宇天,居高臨下,露出胸前雄偉雪白,咄咄逼人。

“你不會真以為我傻到什麽也不知道吧?”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但我確信,你那把槍中,隻有一發子彈。”

“你,真的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