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什麽好東西。

“再跟我頂撞就打你,看你敢怎地。”蘇自堅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已沒什麽是他可以顧忌到的事,已往因為妻子李曉倩的事而無可奈何,現在是沒事一身輕,已沒什麽是可以威脅到他可以害怕的事,加上又有劉能的提議,更是無所顧忌了。

“老子就不怕你,你敢怎地!”劉學森挺胸而上,不信蘇自堅真敢打他,冷笑地看著他。

蘇自堅一句話也不說,上前一步,抬腳就踢了下去。

“啊!”劉學森痛叫了一聲,朝後倒在地上。

他的小腹上被蘇自堅一步踢了下來,痛得他腰都直不起來了。

何揚與王國富作夢也想不到他真敢踢人,一時顧不得他身手如何的厲害,握拳而上。

蘇自堅穿插而上,左右開弓,一拳一個齊是擊在他們腰間,這是人身軟肋要害,擊中後十分的疼痛,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許慧珍聽到了動靜後奔了出來,一看蘇自堅把他三人打倒在地上,不覺微皺著眉頭,蘇自堅可是為了自己才要打人的,這不打都打了,所以她也不好多說什麽。

“已後再敢過挑釁我的耐心,老子是不會對你們客氣的,這可得聽好了。”不住地冷笑著,現在是不動手則罷了,一動手的話非得令他三人狼狽丟人,那才叫個痛快。

何揚氣怒之下,不禁高聲叫道:“打人呀!打人呀。”

王國富更是大叫著:“救命呀!快來救命呀!”

劉學森把牙一咬,暗道:一不作二不休,今天非得跟他幹到底了。也高興大嚷了起來。

………

課堂上的學員突然間聽到了叫聲,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一齊湧將出來,看到坐在地上的劉學森三人,一看他們滑稽的樣子,莫名所以,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蘇自堅與許慧珍,臉上均是詫異之色。

此時的許慧珍臉色都嚇得發白了,兩隻白玉兔不住地發顫著,可見她的緊張,這劉學森是鐵了心要把事搞大,這嚷將起來那就丟人丟臉,事就沒法收拾了。

那知蘇自堅一點都不以為意,臉上笑吟吟地。

何凱莉疑惑地上前問道:“這怎回事呀?”

劉學森仍是坐在地上,一手指著蘇自堅與許慧珍大聲說道:“他倆人在房內幹壞事,被我們抓了個現行,生起氣來就打人。”

許慧珍一聽這話,臉白如紙,身軀微微發顫,手心也涼絲絲的,暗叫要糟。

眾學員一聽這話,都是感到大異,卻沒一人出聲,隻是迷然地看著他們。

“啊!什麽!”何凱莉睜大了眼睛看著蘇自堅與許慧珍,暗道:你倆個也真是的,方才一看你們象作賊的樣子就知一定會有事,那知還真玩起來了,怎地不小心一點的呢?這事已叫我撞上一回了,被這三人無賴撞見了還了得。

“惡人先告狀。”蘇自堅冷笑了一聲。

有一學員上前問道:“這是怎一回事呀?”

“我出來方便一下,見這三個無賴在調戲許老師,不住的動手動腳,上前攔阻他們還要打人,老子怎能放過這樣的無賴,就把他們打了一拳,那知他們還嚷了起來。”他轉頭對眾人道:“這三個無賴所說的話,你們大家能相信嗎?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嗎?這擺明是惡人先告狀嘛。”

眾學員見過劉學森三人的醜惡嘴臉,知道他們是個怎樣的人,此時一聽蘇自堅的話後都恍然大悟起來,紛紛說道:“哦!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呀。”

“媽的!老子早就看出你們不是什麽好東西,那知比這還要惡劣。”

“快快報警,叫他們去蹲上幾天,最好是抓了起來判刑,看他們還敢不敢這樣。”

“也實在是太可惡了,這還是不是人呀。”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紛紛道三人的不是。

劉學森三人一聽可就急了,以往都是他們把髒栽在別人的身上,此時被蘇自堅反咬一口,有理反而無處可辯,眾口一辭的說他們的不是,倒真的難了他們調戲許慧珍,蘇自堅成了救美英雄,人人都說他打得輕了,怎不把他們打得頭破血流了才好。~~~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是部好書,可不要錯過了!~~~

“大家相信我們,我們真沒對老師怎樣,都是這小子胡說八道,無中生有。”三人齊聲辯解,但想這事如真似蘇自堅所說,被人罩上冒子的話,那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三人如何的辯解,眾人又有哪個肯相信他們了,課堂上大家對他三人就看不順眼,這調戲老師的事多半有真無假,寧可相信蘇自堅也絕不會信他三人的話,紛紛罵道:“媽的,快快報警,叫他三人去吃牢飯,有這樣的學員的嗎?”

一看三人坐在地上的樣子,一派無賴痞子的模樣,就算百口齊辯,也是不會有一個人肯相信他們的話。

更是有人上前揪住了他們,硬是要拉到派出所去。

眾人不住地拉扯著,更是有人揮拳相向,不一會三人身上就挨了好幾下冷拳了,搞得十分狼狽。

以往三人十分的霸道,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這吃霸王餐呀,泡泡妞強吻什麽的,或是聚眾打架都幹過,那都是他們占了上風出盡了風頭,似眼下這般狼狽尷尬的處境還是從所末有過的事,三人氣怒之下不住地與眾人扭打著,卻又怎強得過眾人之力,不一會就被扭到派出所裏,盡管三人一再聲明沒對許慧珍無禮,然卻沒一人肯相信他們的話,眾口一詞盡說三人的不是,這下真成了百口莫辯,加之蘇自堅授意許慧珍如何說話,得知他三人盡是縣長劉能的公子爺,許慧珍知道此事對他三人影響不大,頂多是被大罵一頓不了了之,所以在派出所裏也一口眾辭。

這一下子,真個令得劉學森三人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嫌疑了,他們作夢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以往冤枉作弄他人來尋開心,此時臨事到頭才知這種處境真的有口難開,因為根本就沒人會相信他們的話,就連派出所的民警也是一臉的不相信,因為這樣的事已不是第一次了,那時是他們冤枉別人,派出所民警明知是他們冤枉了別人,卻因沒有證據而沒辦法他們法辦,此時再現這樣的事,任憑他們如何的辯解,又有誰肯相信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