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不在家。

“知就知道唄,難道這事他們不作呀。”話雖如此,說真的這事還真的不能搞得全村人人皆知的地步,不然她伊秀蘭的處境可就狼狽了。

蘇自堅邊說邊把她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伊秀蘭原是不肯全都脫了的,可怎又強得過他,硬是給他全都脫了下來,赤~條~條地站在那裏,她就趴在桌上與蘇自堅成了那好事。

夜色雖深,她仍是不敢放鬆下來無所顧忌地呻~吟著,隻能緊咬著牙根不哼一聲,到得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才大叫了一聲,可已是最後關頭,緊抱著他倆人一起達到了頂峰,心滿意足之極。

“這下你可相信了吧?”

“怎麽?”伊秀蘭一時轉不過彎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是說我累壞了辦不成大事的嗎?現在還敢不敢再說這話。”

“唉!年青就是好呀,這事兒也作得這麽強悍,德勝那死鬼要有你一半好,我也不用難受著過日子了。”

“村長不行了嗎?”蘇自堅詫道。

“那到不是,隻是他沒你這麽厲害,讓我這麽的開心。”

“哦!原來是這樣呀。”能讓身下的女人感到滿意,再沒什麽能讓男人感到開心激動的事了,他蘇自堅就因這方麵的能力十足,所以總想著與他在一起的女人一輩子都吃上了癮,對著他有種依賴感,每每一遇見了就會忍不住想起他的好處,這樣他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就成這項雄偉的壯舉。

“小蘇,你說我是不是很賤的呢?”

“你這話什麽意思的呀?”蘇自堅不解地看著她。

“我都這個年紀了,怎地這事兒還這麽的……”不住地搖頭,人家一過這年紀大多都沒了那份心思,可她仍是精力盛旺,每每令得張德勝招架不住,有時不得不滿麵羞慚地對著她。

“這事兒跟年齡無關,這身體的需要我們有時也管不住自己,既然這麽的難受,那又何必要去壓抑它呢?何不讓咱倆作個痛快。”說著一雙手極不老實地到處亂鑽亂爬,不大一會伊秀蘭心頭就癢癢起來,翻過身來就把他蘇自堅給壓住了。

蘇自堅輕聲笑道:“這就對了,正是要這麽幹的嘛。”

接著倆人又迎來第二Chun,大戰了把個小時才結束,這一次伊秀蘭可是全身心的放開來迎合他,並非常主動地進行攻擊,隻想把全身心的精力全都釋放出來才痛快。

她這一舉動果然奏效,蘇自堅也進行了猛烈的反擊,收到了那久違別樣的滋味,心爽到了極點,最後累得她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了。

蘇自堅抱著她走到屋裏放在**,看著沉沉在睡夢中的張德勝,暗道:村長你可別怪我,誰叫你沒本事管住自已老婆,讓她這麽的難受,我這是作做好事讓怨婦開心起來,這沒什麽不對的吧。

燈下的伊秀蘭一派嬌羞,不敢正視蘇自堅的雙眼,把頭偏過一旁。

蘇自堅微微一笑,也躺了下來。

“你幹什麽?”伊秀蘭吃了一驚,起身推他,想把他推下床去,別要把老公給搞醒了,她隻道蘇自堅還沒作夠,還想再來一次,這麽搞法可不行呀。

“有點累了,我睡會再走。”說著躺在她的身邊並抱著她,此時倆人都沒穿上衣服,伊秀蘭就是有天大的膽子又怎敢與老公睡在**仍被別的男人抱著,這作賊的心人人都有,這麽膽大妄為她可不敢呀。

“你也知道累呀,我還當你神勇無敵呢?”伊秀蘭笑了笑地說道。

“我雖是神勇無敵,可還是一個人吧,這事作得多也不輕才怪呢?”

“是麽!是誰剛才大吹牛皮說如何如何的厲害了,現在也知道累了。”

“什麽!你說我在吹牛?”

“是不是吹牛,這話可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胡說八道的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再作一次來證明我不是吹牛的了。”

“有本事的話你就作呀,誰怕誰了。”她隻道蘇自堅真的很累了,以致要在她**睡會再走,所以就取笑了他。

蘇自堅歡聲一笑,翻身過來就壓住了她,道:“這可是你說的。”當即就行動起來,直搗黃龍而去。~~~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是精彩,可不要錯過了!~~~

伊秀蘭立馬就感覺得到他的硬度,不禁吃了一驚,道:“什麽!你還能……”話還沒說完,嘴就給蘇自堅給封住了。

原來蘇自堅知她心滿意足之後,自己再想來一次的話她必會不允,所以才要套住她的話,令得她不能反悔。

果然,此時的她真的感受到了他的厲害,隻是話都說出了口,再要反悔已是不能,隻得讓他把這事兒進行到底,隻是她著實的累了,不住地催促他快些完事自己好睡大覺,忙了好幾天的蟲災真讓人身心俱疲,雖有在**大戰之心,然這蘇自堅也實在太厲害了,這無止無休的戰鬥她可頂不住。

終於,蘇自堅在一聲低吼中結束了戰鬥,緩緩地倒了下來趴在她的身上。

“你不是人。”伊秀蘭緩緩地搖頭說道,雖是喜歡他的親熱,可遇上這麽強悍的人,她不投降也不行呀。

“你這話的意思是……”

“這天底下有你這麽厲害的人嗎?”

“不是沒有,隻是已前你沒遇到過,所以不知道而以。”生恐壓得她難受,睡過一旁躺下,道:“這下真的該睡一下了。”一隻手臂橫在她胸口,輕輕地揉搓著那兩隻已顯鬆馳的玉兔。

這次伊盤蘭可不敢再講大話了,天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又在裝蒜,她可經不過蘇自堅再來一次了,這一作再作,下麵已顯幹燥,發熱又發燙,極是難受,可不敢再進行革命戰爭了。

“是不是我讓你難受了?”見她沒有說話,蘇自堅顯得關心地問道。

“沒有。”伊秀蘭盡管此時下麵有些難受,卻怕把話說得重了,令得他已後再也不敢來與自己親近,那便不好了,所以話都不敢講得重了。

“我知道自己作得有點過份,不過這段時間來一直都沒機會作這事,讓我非常的難受,再說了今晚如果不是村長喝醉了酒我還沒有機會呢?秀蘭你得理解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