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有一身影。

蘇自堅踢了一腳村委會的門,罵道:“臭你***,老子非得再搞你好婆一下不可,不然這口氣怎出得來呀。”

他說的是張德勝的老婆伊秀蘭,這婆娘在**極是風~騷,作了起來開心不已,至於符鎮長的老婆劉亞娣七老八老了,又是個潑婦,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再說路遠途遙,不去也罷。

回到倉庫正在煮飯,老張頭走了過來道:“上哪去了,知不知道馬上就得去收糧,你還煮什麽飯,不用吃了快點開工。”稻穀成熟在收割期,糧所的工作就是為了收糧,所以他不管你蘇自堅吃不吃早餐,這工作要緊。

“這是力氣的活兒不吃飯怎行。”

“那是你的事,誰叫你這麽晚了也不吃飯的呢?”

“我也不想的呀,村長與派出所的人來找我,你讓我怎吃飯呀。”

老張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問道:“又是生活作風問題嗎?”

“你在放臭屁嗎?怎又扯上這樣的事。”蘇自堅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派出所的人怎來找你?”不解地看著他。

“那是為了符鎮長那臭婆娘的事呀。”

“哦!那……你快點把飯煮好,隨便吃口就去開工,大家都在等你呢?”

蘇自堅看著他的背影,氣得把鍋蓋敲得鐺鐺作響。

蘇自堅鬱悶得很,心情超不爽,現在這件事搞得漸漸大了,隻怕過不多久即會傳遍了整個山村,那時人人都會說他蘇自堅是個生活作風敗壞的人,自己雖說無懼,這人人對已都似忌諱如蛇蠍一般,那作人又有啥意味,一想到這就讓他火冒三丈,暗道:媽的,早知這樣當初非得好好地在她胸口前抓了一把,把她那兩個Nai頭都抓了下去,叫她沒臉去見她老公,符鎮長一氣之下就把她給休了鬧個離婚,那可就有趣多了。

想著想著,鬱悶的心情漸漸開朗起來,臉上露著微笑。

“我要是你呀,非得難過好幾天不可,這才多少功夫呀你就笑了起來,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老張頭盯著他看,不屑地說道。

蘇自堅轉頭愕然地看著他,又笑了笑道:“主任,你該不會是叫我傷心難過得直掉眼淚吧?”

“差不多吧,至少不象你這麽開心。”

“大家都是男人,這男人應該相互了解才是,對於這樣的事又有什麽好難過的,不就挨了回批評,又死不了人。”

“那也不用笑著窮開心吧?”

“主任你是會難過的了,因為你是老張頭主任,蘇自堅是誰呀,我就是蘇自堅呀,我為什麽要難過呀,有這必要難過嗎?”蘇自堅大笑地說道。

“看來你快修煉成神了,遇上這種事既不傷心也不難過,咱這村裏又有哪個是可以這樣的。”連連搖頭,一派不以為然之色。

收糧有從縣城開來的大車,從農戶家中收來的糧食,然後過秤登記,再裝車拉回到糧所曬幹後放到倉庫裏存放,縣裏有需要時會叫車下來拉運,而農戶的糧食款縣糧食局會讓人把現金拿來交付到農戶的手中,不過得需好幾天的時間。

這一收就收了好幾天的功夫,收到十來萬斤糧食,蘇自堅得參於曬糧行動,早上把糧食從倉庫裏運出,倉庫場大地寬,打的是水泥板,這曬糧最是容易幹,加之又沒雨天,順風順水,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把糧食曬幹裝進倉庫封存。

這段時間忙得蘇自堅都沒時間到村裏打轉閑逛了,累得一回到住舍倒下就想睡覺,自小就外出學習,畢竟後又是呆在縣城裏工作,這種苦力的活兒極是少幹,不似莊稼人那樣日複一日,月複一月,年複一年,都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所以不會覺得怎樣,他蘇自堅可就不行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收糧這段時間從縣城也來了七八人幫忙,不然憑他與老張頭幾個工作人員說什麽也搞不定這些事兒,這些人來了之後都是住在倉庫裏,倉庫裏有糧所的住舍,鬧哄哄地,蘇自堅放心地睡大覺,似這般景象伊秀蘭與沈姑不可能再來找他,夜裏睡個痛快。

這些都是體力的活兒,搬運整包麻袋的稻穀就是二百斤,一個人幹不了,倆人搬一包這麽的搬法,縱是如此,一整天下來還是讓他累得筋疲力盡,倒頭即睡。

收完稻穀後,人也消瘦了許多,加之沒時間到鎮上買些豬肉什麽的補補身子,自是非瘦不可的了。

休息了兩天後,村民又跑來找他一起上山打野豬,向老張頭說明情況之後得到批準,一行十人提槍上山,由於有了上次的經驗,大家都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拿槍的拿槍,拿刀的拿刀,彼此配合行動,這次十分順利打中了兩頭野豬,每隻都有二百多斤重,

抬回到村中,搬出個大鐵鍋來煮沸熱水褪豬毛,宰殺洗淨,放在大鐵鍋中熬煮,香氣騰騰,村民大多都有自釀米酒的習慣,酒度也不是很高,滿村人圍在一起喝得興高采烈,甚是熱鬧,老張頭全家與糧所的幾位工作人員也來湊熱鬧,得知蘇自堅出力最多,打野豬又是很有經驗,大家都對他另眼相看,村中也有傳聞他生活作風的事,這男人了解男人,大家都知男人一時管不住褲檔裏那玩意也正常得很,又有幾人不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了,雖然末能似他這樣豔福不斷,多女相陪,隻道暗歎自己際遇沒那麽的好而以,倒不認為他就是個壞蛋什麽之類,大家坐在一起仍是有說有笑,拍肩搭背,稱兄道弟,極是親熱。

蘇自堅不敢喝得太多,因為他隱隱約約感覺得到今晚會有某些事需要發生,心想這要是喝得太多的話,那時就是作了某種事之後,第二天醒來也搞不清楚狀況了,豈不可惜。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飯飽酒足之後回到住舍睡下,夜靜更深,即有一個人影悄悄地走到他的住舍來。

他原來是睡著了,那人的腳步聲雖輕,仍是驚醒了他,待得她走近之後起身一把就抱住了她,即朝她的唇上吻去。

那人一驚,急忙攔住了他道:“輕點,輕點。”這正是沈姑聲音,聽她有點著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