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季明淵,我問候你全家!
邊悅好想罵娘!
季明淵,我問候你全家!
即使內心是崩潰的,邊悅麵上還是一副冷靜十足……甚至可以說是冷豔的樣子。
她臉上妝容精致,目光裏透著冷意,像是一個世外看客一般,慵懶優雅地坐在中間的卡座上,冷眼看著台上**十足的表演,渾身卻不自知地散發著迷人而神秘的氣息。
這個地方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
台上台下,衣著暴露的女人走來走去,進行著各種表演。四周,男人們露著垂涎的目光,有的已經在不堪**下手中有了動作。這裏紙醉迷金,是一個隱藏專門為男性提供服務的會所。
這裏的女人分為四等。
台上表演、台下走動、坐吧台,最後一等是最高等的,身份和待遇也是最特殊的,位置也很好辨認,正是中間卡座位置。
此時上麵坐的人就是邊悅。
邊悅不知道季明淵用了什麽手段,讓她空降成為這裏的人。當然她也不好奇這些,從進來到現在一個小時,她心裏都沒有停止過問候他。甚至,邊悅已經想好了,等這個任務已完成,她就一拳打死季明淵!
去他的獎金!
去他的全勤!
去他的男朋友!
擦。
男朋友個鬼。
邊悅心中萬隻羊駝跑來跑去,麵上的神情卻是越發的冰冷。用季明淵的話說,越神秘越不好接近越好。
此時她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但是這些人看起來都是衣冠楚楚,並沒有什麽不雅的動作,隻不過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獵物一樣,讓人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卡座周圍有鐵鏈攔著的話,這些人恐怕早動手了。
邊悅優雅地抬起手,豆蔻上紅色的指甲油散發著妖豔的光芒。
她將手放到嘴邊,紅唇揚起一抹笑容,在手的遮掩下,對著指甲上的鑲鑽道:“我沒有看到目標人物。”
“放心,他一定會出現。”季明淵的聲音傳來。
邊悅道:“你憑什麽肯定?”
“因為他今晚就是衝你來的。”
這人難道她認識?
邊悅眉頭微皺,“這個人到底是誰?”她隻得到了接頭任務,知道對方的特點,卻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我隻知道他是q類材料科研1組的主任,至於是不是還有其它身份……”季明淵目光微冷,有著嗜血的忙銳,“就要看他今晚的表現了。”
邊悅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是來抓叛徒了!
可是……
“你確定他是衝我來的?”
季明淵看著她再度皺起的秀眉,笑著道:“確切來說,他是衝坐在卡座上的人來的。他曾經在這裏被人羞辱過,我猜對方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用卡座上的人做條件,想吸引他合作。”
邊悅心中緊了緊,許多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弱點,卻總能發揮出決定性的作用。
如果敵方很了解研發團隊的人的特點的話,攻破是遲早的事。
“目標出現。”
邊悅將神色收起,笑容越發的冷豔。
落在她身上的燈光迷幻十足,雖然看不清她完整的樣子,但是在場的老手都能輕易嗅出,今晚卡座上的這位絕對是個極品。
他們不得不再次佩服這個會所的老板。
這個老板是最神秘的人物之一,聽說比羲和公館的老板更有背景,但真實麵容至今沒有人見過。
在這個會所裏,誰能得到中間卡座女子的青睞,誰就會獲得這個會所老板的肯定,進而進入更上流的圈子,這是對身份和能力的極大提升,也是許多人安身立命之本。
李忠偉是第二次來這裏,卻比第一次更加緊張。
想起第一次所受的恥辱……李忠偉攥緊拳頭,看著卡座上的絕色女子,他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否則他在a省也沒辦法立足了。
李忠偉扯了扯脖子上的領花。
平時他都是穿著實驗室的寬鬆衣服,像西裝這種正裝,他人生僅穿過三次,一次是博士畢業,其它兩次都是在這裏。
今晚的女人比上次絕色,目光沒有輕佻,但卻冷到人心裏去。
他心裏萬分緊張,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他要上前的時候,卡座上的女人朝他看了過來,李忠偉頓時緊張得一步走不出去,立在當場。
邊悅的目光緊緊是淡淡一掃,隨即移開。
“確定目標人物:右前方十五分鍾方向。”
“是他。”
得到肯定回答,邊悅就沒有顧慮了。
對於選人的程序。
邊悅不知道以往的人怎麽選的,但是她收到的規則是:沒有規則。一個晚上,她周圍的人會有很多,她隻需要選出自己想選的人就行,甚至不用交待理由。
李忠偉忐忑地上前,可是始終不敢往前站。
他不往前,隻能是邊悅往前了。
“別動。”
邊悅動作一頓。
“太主動了,會引人懷疑。”
邊悅聽著聲音,看向遠遠站著的季明淵,隻見她眉目一挑,嘴角揚起一個豔麗的弧度,徑自站了起來。
周圍人的目光頓時都看過去!
今晚這個冷豔的絕美女子,莫非已經做出選擇了?
這也太快了吧!
她光著腳往前走了幾步,白皙的腳在黑色裙擺的襯托下,劃著優雅的冷調,“第一、我不喜歡太主動。所以前排的都不合格。”
她這話一出,嘩然,但還有更想不到的,“第二、我喜歡掌控主動權的感覺,身材太壯的也走開。”
奇葩,又火辣。這樣的話從一個絕色的女人口中說出,足以點燃全場的熱度。
“這第三嘛……”
邊悅揚著嘴角,冷不丁抽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那匕首刀鋒銳利,隨著她拍打的動作看得人心驚肉跳。
“我們玩個遊戲,”邊悅掃了剩下的人一眼,最終目光落在李忠偉身上,“誰敢站過去,讓我扔這把匕首,我就選誰,怎麽樣?”
李忠偉腳都在抖,他雖然想得到這個女人,但還不知道不要命的地步。
邊悅嘴角一揚,嘲諷十足,“怎麽?原來都是一群有色心沒色膽的人。這麽沒用,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真是可笑。”
說完她笑了起來。
她一笑,剛才那些被淘汰的也跟著笑。全場都在看中間那些人的笑話,他們什麽都沒有,根本不配做男人。
“都不許笑!不許笑!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