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老公強強愛 100 易楓與江琳俐那些事(一) 泡書吧

事實證明,夫妻間確實需要語言溝通而不是單一的“肉體溝通”。雖然這一夜顧惜惜的語言溝通並沒有得出什麽具體的結論來,但此後幾天易楓回家的時間比之前早了許多是顯而易見的事實。雖然他每天都帶著卷宗資料回來,但隻要他人在家裏,即使不說話,她也覺得很舒心。

兩人晚間的相處模式,從吃晚飯,洗澡,然後直接上床嘿咻嘿咻,變成了下班,吃飯,洗澡,然後他坐在書房裏看他的卷宗分析他的案件,她則抱著筆記本拉張椅子擠在他書桌邊寫她的言情小說,兩不影響,卻又彼此靠得很近。然後該睡覺的時候睡覺,該嘿咻的時候嘿咻,夫妻生活變得和諧又美滿。

有時候夜深了,穿著吊帶睡衣的顧惜惜會突然打噴嚏,一件男性西裝外套就會輕輕地蓋在她**在外的肩頭上。有時候易楓找不到案子的頭緒,眉頭糾結在一起,她就會悄悄摸到他身後,替他揉揉太陽穴,捏捏肩膀什麽的。

日子在無聲中溜走,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愣是被顧惜惜過得有滋有味,甚至多少有那麽一點紅袖添香、舉案齊眉的感覺來,羨煞她身邊那幾個未婚又無固定男友的閨蜜。

其中又以恨嫁美人於曉曼為最。於美人不隻一次羨慕嫉妒恨地說:“為什麽老娘尋尋覓覓芳草叢中過,就是不見一根好草苗,偏偏惹來一根被女人催殘得不成樣的爛稻草。你丫的天天宅家裏,卻有根紅芽正的絕世好苗砸你頭上,簡直太不公平了!”

彼時於美人正和她的男人,也是就她的大老板簡言簡大少鬧分手,原因無外乎狗血惡俗的橋段——第三者插足。

想到好友的坎坷情路,再對比自己現在平淡而溫馨的生活,顧惜惜很知足了。這把年紀了,何必再去糾結什麽我愛你多少,你又愛我多少呢?即使易楓愛她沒有她愛他多,但隻要有那麽一點點愛來維係這段婚姻,隻要他不觸及婚姻的底限,她認為其它的一切都是可以改善的。

江常青的貪汙案子在易楓的窮追不舍下終於是真相大白了,除江常青被判處無期徒並沒收個人所有財產之外,跟著他落馬的S市大大小小官員也有十數人之眾,S市的企業家也有不少受牽連,入獄的和獄,罰款的罰款,新聞媒體報導稱此乃全國今年度第一大貪官落馬案,大快人心之餘,也迎來了S市政局的一次大洗牌。

當然,易楓隻負責檢察辦案,S市政府架構如何洗牌與他關係不大。

隻是今年度之內他連續辦的幾件案子,看似毫無關係,事實上卻是在有意無意中打擊了某個政黨的根基。為此他在受到某一方領導的讚賞之餘,也自然而然地受到了另一方領導的打壓。加上媒體大肆炒作此案,更將鐵麵判官易楓推上了法製周刊的封麵,各大報紙更是爭相找他做專題,他多年來辦過的案件,他的出身和背景,甚至他的求學經曆,幾乎都被刨了出來。一時間英俊偉岸又嫉惡如仇的易大檢察官成了公眾人物,連某些從來隻關注娛樂版塊的小女生都開始關注他,風頭不亞於娛樂圈的男明星。

在江常青案件落幕之後,易瑞民就打來了電話勒令他稻光養晦,同時檢察院方也頒發了調令,將他明升暗降暫時調離反貪刑偵部門。為此,他和老爹堵了幾天氣,甚至起了不小的爭執。

不過顧惜惜卻暗暗高興,因為易楓閑了下來,不再需要每天起早貪黑,可以過周末雙休日,還基本上是準時上下班,陪她的時間陡然大增。

顧媽媽旅行還未回來,現在又從雲南轉去了西藏,好友們都各自忙各自的事,連續兩次小聚會都因為多人無法到場而取消了,所以顧惜惜也很閑。

於是在夫妻兩人都很閑的情況下,他們有了更多的時間進行“溝通”,當然,所謂溝通有語言上的,也少不了肉體上的,夫妻嘛,總少不了要親親密密。顧惜惜把這稱之為二度蜜月。

易楓剛開始還不習慣自己突然變得這麽閑,但在放慢了生活的節奏之後,慢慢的也體會到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樂趣,加上日漸戀上她的體溫,戀上她在花間穿梭的嬌俏靈動身影,他那一顆沉寂了三十年的老男人心被驚起了一潭春水,仿佛又回到了十幾歲的青蔥少年時。

其實不隻易楓,連周季明都受到顧惜惜的影響很多。她是那種隻長年齡不長心智的大女孩,即使已經二十七歲,卻仍然像個十幾歲的少女,還是那種熱力四射朝氣蓬勃的活潑少女,隻要和她相處久了,再古井無波的水都會有升溫的跡象。

於是,在這樣和諧而悠閑的生活中,易楓和顧惜惜夫妻倆迎來了結婚後的第一件喜事——易楓的生日。他的生日在周五,顧惜惜打算獨自為他慶祝,和他過一個二人世界的生日。

在距離他的生日還三個禮拜之前,她就尋思著為他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這份禮物意義深遠,既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禮物,又是他的第一份生日禮物,還是婚後第一次替他過生日,這麽多的第一次,她送的禮物自然也要是獨一無二又深具記念意義的才行。

為了這份意義非凡的禮物,她特地征詢了閨蜜們的意見,結果丫一個兩個都將不著調和惡搞進行到底。

安遠琪最直接:“把你自己洗幹淨打包好送給他就行了,你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別無分號的貨色了。”

顧惜惜直接賞她白眼說:“這麽老套的方法虧你說得出來,你丫是不是缺少男人滋潤,連腦子都生鏽不靈光了?”

莫冠塵極不正經地說:“我覺得吧,送男人禮物,無外乎金錢,權利,女人。錢他有了,權他也有了,差的就是女人,不如你選一打美妞兒在生日當天送給他爽一爽,保證他會記得你一輩子。”

顧惜惜當場揶揄回去:“那你以後就給你老公送一打美妞兒吧!他一定會感激涕零說老婆,我們還是離婚然後做哥們吧,你實在太懂我的心了!”

至於唯恐天下不亂的原希雅和宇文捷兩人給出的建議這裏就不提了,顧惜惜當時就直接讓她們滾北極去別礙她的眼,而於曉曼的意見她沒敢去問,在好友傷心的時候炫耀自己的幸福這種事是很要不得的行為。

最後沒辦法,她隻好上網問度娘問穀哥,在搜羅網海幾遍未果後,忽然腦中靈機一動。“有了!”

要獨一無二的東西,莫過於親手做的或者特別定做的,要讓他永遠記住,莫過於能在視覺上製造極致效果的。鑒於他三十年來生活都循規蹈矩刻板單調,那她就來製造一個完全巔覆單調的奇幻場景,讓他看過一次就記住一輩子。嘿嘿!作為一個從小熱愛天馬行空的小說作者,她腦子裏多的是各種玄幻的場景。而且要秘密進行,決不能讓他事先發現她的小動作才行!

她和周季明串通好,讓他幫忙準備布置場景的裝飾材料,然後打掃出一間空的宴會廳等她布置,而自己則為了製作生日禮物開始頻繁出入商業街。易楓什麽都不缺,所以送他的禮物不在價值,不在實用,主要是能讓他一看到禮物就想起她來,想來想去,她決定做一本照片書。

她要把他們的婚紗照,蜜月照,還有結婚前登山時的那些照片都放上去,以及某一天早上醒來時偷拍他睡顏的照片全部放上去,然後寫上一些關於他們的故事和心情點滴,以及她期盼的未來。她不確定收到這樣的禮物他會不會開心,也或者覺得她閑得無聊,但她相信十年二十年後的某一天,當他們翻開這本書時,一定會有很深的感觸。

在做好了前期的照片篩選和排版布局以及文字設定之後,顧惜惜聯絡了過去雜誌社的編輯同事崔怡,和崔怡約好周六在鬧中心的三百朵玫瑰咖啡館見麵,想通過她聯係印刷公司幫忙趕印。

周六如期而至,早上床頭櫃上的電話鈴聲大作,還躺在被窩裏的顧惜惜嚶嚀一聲,不願起床,整個人縮進被子裏躲避催魂似的鈴聲,拿腳在被子裏踢了踢易楓。“去接電話!”

因為今天是周末,從昨天下班後就閑得蛋疼的易楓把力氣全用在**,陪顧惜惜在別墅裏的三維映像廳連續看了兩部電影後,就一路提拎著她回到臥室**三百回合,在**纏綿了幾個小時,也不知什麽時候兩人才迷迷糊糊睡過去,導致今天兩人都賴床不起直到太陽曬屁股。

易楓翻了個身,繼續睡他的大頭覺,對電話鈴聲和她的指使都不為所動。

電話鈴聲鍥而不舍地響,她又用力踢了踢他,“老公接電話!”

“乖,你接。”易大少真是睡覺也不忘戳她的弱點,一個**漾的乖字,足以讓她丟盔棄甲。

顧惜惜嘟嘟喃喃磨磨蹭蹭地起身,扒過床頭櫃的電話接了起來,打著嗬欠“喂”了一聲。

“嫂子你好,打擾了,我找易檢。”一個飽含歉意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她撇了撇嘴,拿腳指頭戳了戳易楓光祼的脊梁骨,“親愛的易楓,你的電話。”

易楓伸了個懶腰,慵懶地爬起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同時奪過她手裏的話筒。“你好!”

顧惜惜實在是太困了,也不管他壓在身上的重量,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裏,用手搗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耳朵,然後繼續呼呼大睡,直接把他講電話的聲音當成了搖籃曲。

當易楓講完電話放下話筒時,發現顧惜惜又沉沉睡去了。他低頭端詳她的睡顏,忽然發現她的睡顏像極了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兩排小扇子似的濃密睫毛安靜地蓋在眼窩上,小嘴撅著,白皙的小手蓋著耳朵,模樣純真無瑕,惹人心憐。他的眸心一片暖意,低頭在她額頭輕輕烙下一吻,然後翻身下床。

他在浴室漱洗了一遍,從衣帽間裏換上了清爽的休閑服,回到床邊,見她還睡得熟,不舍得叫醒她,就又在她的櫻唇上親了親,然後抽出便簽紙留了一張紙條壓在電話下,躡手躡腳地出了臥室。

今天周季明和保姆阿姨都放了假,所以早餐需要自己解決。臨出門前,他在廚房裏磨了豆槳蒸了包子,一份自己吃了,另一份放在蒸籠裏保溫,然後在餐桌上留了字條給顧惜惜,鎖好門窗才放心的開車出門。

顧惜惜起床時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爬起床還沒醒神,就看見床頭櫃上的字條,喃喃地照著念了出來。“同事找我有點事我先出去了晚上回來和你吃晚飯易楓……”

她一口氣不帶標點符號地將留言念完,腦子終於清醒了一半,想起早上那個電話,也就沒在意,把紙條擱回桌上就起身去浴室漱洗。

她和崔怡約的是下午,所以中午準備在家將就下點餃子吃,來到廚房,才發現易楓給她做了早餐。她揭開蒸籠,籠裏還有微溫,再摸了摸盛豆槳的保溫瓶,決定就這樣吃了,夏天最怕的就是熱飲,涼的早餐更容易入口。

她坐在餐廳裏,喝著沒有加糖的豆槳,心裏卻甜甜的,這是易楓給她做的第一頓早餐呢!早知道他今天會做早餐,她就是再困也要爬起來看看家庭煮男帥氣養眼的模樣。為此,她一邊吃早餐一邊幸福得冒泡泡,一邊又扼腕錯失良機。

下午,她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時,才想起一個大難題來,家裏似乎沒車用了……

易楓把他的Q7開走了,而另外一輛備用車昨天晚上讓周季明開回家去,難道她要徒步走一大段路出別墅區,然後到大公路上去等公車?饒了她吧!

她打了電話給周季明,結果他的手機卻是關機的,最後隻好查了出租車公司的電話,打過去叫了一輛車過來,那出租車公司的客服麻煩得很,好說歹說才終於答給她派一輛車過來,結果還讓她整整等了四十分鍾那輛出租車才姍姍來遲。

等她終於趕到市中心三百朵玫瑰咖啡館時,崔怡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見她坐下劈頭就說:“小姐,你以前都很準時的,怎麽現在一遲就遲到大半天的,真是,你再不來我都想走了!”

“我也不想啊,出租車司機不夠盡責,路上又有點小塞車。”顧惜惜無奈地說。以前她住在市區,一出門就有公車地鐵,去哪裏都方便,還不用找停車位,省事得很,所以她才沒想過要買車。現在住在別墅區,才知道沒車的苦惱。她向侍者叫了一杯拿鐵,等侍者走開後,一邊用手扇風納涼一邊心想,看樣子是該去買輛車了,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崔怡眼尖地看到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低呼道:“死丫頭,半年不見,你居然結婚啦?什麽時候的事,居然沒有發請岾級我,太不夠意思了吧!”

顧惜惜說:“報歉,是閃婚,因為婚禮太趕了,我老公那陣子又特別忙,就沒來得及一個個通知你們。”

崔怡表示懷疑:“真是這樣嗎?”然後沒等她回答又拉過她的手看,“好大一顆鑽石哦,有五克拉吧,這得多少毛爺爺啊,我的天,你釣到金龜婿了嗎?”

顧惜惜見她誇張地表情,就半開玩笑地說:“是啊,不隻是金龜,還是一隻史上超級大金龜呢!”

“真的假的?喂,是誰啊,不會是咱們S市赫赫有名的三大公子吧?不,你先別回答,讓我猜猜!”說到這裏,崔名嘴突然正色說,用一種老學究的深沉裝B表情盯了顧惜惜一會兒,“難道是簡言?前陣子聽說他又有了交往的對像,還跟對方一起出席了慈善晚會,而且對方就是像我們這樣的普通白領,據說後麵來見過雙方父母。難道你和他隱婚了?”

顧惜惜無奈地歎了口氣,“崔大編輯,你能不能別這麽擴散思維好伐?簡言那種花花公子不是我的菜,一想到被他碰了,我覺得像要得艾滋病一樣,渾身起雞皮疙瘩。”

瞧她說得跟真的一樣,崔怡又說:“莫非是陳遠航?做餐飲起家,雖然有些花名在外,但遠沒有簡言那麽聲名狼藉,聽說他最近半年一直被陳總安排相親,會是他嗎?不過好像他不大可能跟你這個階層的人相親啊,既然是相親應該都是門當戶對的名門千金或企業新秀才對。”

“是,崔大編輯英明神武,分析得太對了,像陳大少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會跟我這種人相親呢?所以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顧惜惜沒好氣地說。

崔怡點頭說:“確實,想也知道你和陳公子不可能。”

崔怡如果知道她口中的陳公子在現實中一直是被顧惜惜妖孽長妖孽短的調侃,不知會做何感想?

顧惜惜當然不會告訴她這些,隻是嗬嗬笑說:“就是說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崔怡又說:“既不是簡言也不是陳遠航,難道是方詡?不可能是方詡吧,聽說他好像去美國兩年了,最近也沒聽說他要回來的意思!”

顧惜惜扶額,堅決不會告訴這個八卦女王其實方詡喜歡的人是她的閨蜜宇文捷,更不會告訴她簡言喜歡的人是她的另一個閨蜜於曉曼。她擺擺手說:“行了啦崔怡,你就別猜了,這三個都不是!雖說他們的花心各不相同,但本質上沒有不同,愛在娛樂版上跟眾多女明星一起上鏡的,其本身就是渣男的代表,打死我都不會嫁給渣!”

崔怡啜了一口咖啡,嫵媚地一撩長發,順勢問:“那到底是誰啊?一顆婚戒就能一擲百萬金的男人,絕對不會是什麽普通貨色,而且就我所知你顧大美人眼高於頂,對男人挑剔得很呐。”

顧惜惜秀眉飛了飛,笑說:“其實你剛才扯那麽多,隻有這一句才是真心話吧!告訴你也無妨,我老公叫易楓,既不是什麽名人,也不是那些企業家二代,隻是個普通的公務員。”

“普通的公務員能買得起五六克拉的鑽戒?誰信啊,顧惜惜,你忘了姐們兒是幹什麽的了?”崔大編輯當場拆她的台。

“真的隻是公務員,我沒騙你,他是個檢察官,能買得起這個戒指,估計是家裏人讚助吧!”

“是嗎?”崔怡還是有點不信,又啜了一口咖啡,然後突然瞪大描畫精致的一雙美目,“易楓?你老公叫易楓,是檢察官對吧?”

“是啊,你幹什麽這樣看我?”看到崔大編輯兩眼放光,顧宅女忽然有種自己是一塊被狼盯上的大肥肉的感覺。

“易楓,我知道,就是最近在各大媒體上出盡了風頭的冷麵王子,京城來的紅二代官二代富二代,集金錢、權勢、外貌於一身,不抽煙不酗酒,不泡妞不受賄,不畏市長權勢一口氣端了十幾個貪官汙吏的人民英雄,英俊瀟灑的新世紀白馬王子檢察官!別告訴我,這麽完美的男人就是你的新婚老公,我會掐死你的!”崔怡緊緊盯著她,大有她敢點頭她就撲上來掐死她的意思。

顧惜惜眨眨眼,很是無辜地說:“那你掐死我好了。”

“什麽!”崔怡的聲音突然高八度地在靜謐的咖啡館裏響起,惹來許多人的側目。

眼角餘光瞥見眾人都在看自己,她尷尬地低下頭,壓低聲音說:“真是的,你想嚇死我啊?”

“是你自己大驚小怪。”顧惜惜雖然知道易楓因為江市長的案出了些風頭,但卻沒想到影響力如此深廣,連崔怡這種娛樂雜誌的編輯都能對他的身家信息如數家珍。“說真的,你怎麽知道他知道得這麽詳細?我記得他上報也隻上了幾天,很快就撤下來了。”

“切,那麽大的事,撤得再快,也躲不過我崔大主編的法眼。”崔怡得意地說,“你還不知道吧,我最近被調任主編了,公司現在想開發另一本雜誌,裏麵有法律版塊,我負責這方麵的調研,所以像易楓這麽富傳奇色彩的司法工作者,怎麽也不能放過。”

顧惜惜怕她再繼續扯易楓的事,趕緊轉移話題,“恭喜啊,這麽快就當上主編了。”

“唉!當主編有什麽用,要能嫁個好老公比什麽都強。真羨慕你們,一個二個結婚了,我都覺得自己也有點恨嫁了。”崔怡又說,“既然你老公就是易楓,不如下次讓我采訪你吧,檢察官夫人?”

“不要!”顧惜惜斷然拒絕,“崔怡我當你是朋友才告訴你這些的,你要敢跟我談公事,我以後不理了。”

“好吧,不提就不提嘛,變臉這麽快。”見她板起臉,崔怡也識趣地轉了話題問:“對了,你說要拜托我聯係印刷社,是什麽事啊?”

顧惜惜張口想說照片集的事,咖啡館的侍者剛好端來她要的拿鐵咖啡,就又閉了口,等侍者放下咖啡轉身走遠後,才端起杯子輕啜一口。

崔怡忽然瞪著窗外說:“惜惜,快看窗外,那是你老公易楓吧?”

“誒?”顧惜惜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窗外陌生人的路人來來往往地經過,遠處有一對男女正麵向馬路背對著她在說話,模樣有些親昵,除此之外並無特別之處。她收回目光,疑惑地問:“怎麽了?”

“回頭了,他們回頭了,你快看啊,那個男的是易楓吧,我應該沒認錯!”崔怡一邊盯著窗外一邊催促她趕緊再看過去。

顧惜惜又帶著疑惑地轉頭看向窗外。這一次,她終於知道崔怡叫她看什麽了。剛剛那對背對著她的且模樣有些親昵的男女,竟然是易楓和……江琳俐!易楓她當然不可能會認錯,至於江琳俐倒是讓她有點懷疑,隻因她的穿著和氣勢與那個熟悉的白富美江琳俐完全不同。

是她眼花了嗎?易楓怎麽會和這個女人走在一起?而且看起來兩人挺熟絡。

偏偏這時候崔怡還在說話:“是易楓沒錯吧!那個女人也有點眼熟。他們到底什麽關係,大白天單獨走在一起,那女人似乎還在哭的樣子。”

沒錯,這點顧惜惜也看見了,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江琳俐低頭拭淚的動作依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而易楓的目光一直落在江琳俐臉上,似乎是在哄別哭,還遞給她手帕紙擦眼淚。

她的心忽然堵得慌,眼看著窗外的兩人漸行漸遠很快煙沒在來來往往的人潮中,霍然站了起來,對崔怡說:“崔怡,能不能在這等我一會,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哎……”崔怡還沒點頭,她已經離開了座位,飛快往咖啡館門口走去。崔怡搖了搖頭,端起咖啡,繼續看著窗外。

顧惜惜衝出了咖啡館,在人來人往的路上尋找易楓和江琳俐的身影,可是路上哪裏還有兩人的影子。她咬了咬唇,猶豫了半秒,就拿出手機,撥了易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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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本書進入一百大關,開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