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老公強強愛 166 易楓出事了? 泡書吧

到了地頭,顧惜惜和於曉曼上了另一輛車,而莫冠塵和安遠琪則原車去了另一個地方。舒殢殩獍

顧惜惜打開了車窗,看著窗外的風景,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試著讓自己心靜如水,借以理清混亂的思路。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是沈姨的來電。這一趟出來,因為顧媽媽攔著,秦姨並沒有機會跟過來,所以她特別吩咐沈姨看好家,若有什麽意外立即打電話通知。

“太太,不好了,剛剛檢察院的人來過,說是申請了搜查令的!”沈姨雖然在易家也做了好幾年幫傭,但對這些卻是一竅不通的,一聽說是檢察院、派出所來的人,還有政府的搜查令什麽的,立即就慌了。等那些人搜完走了,才敢要電話給顧惜惜通風報信。

顧惜惜微微一怔,問:“搜查什麽?他們都動了些什麽東西?”

“因為那個帶頭的說這是易檢的家,讓大家輕點,所以也沒有動什麽東西,就是到處看看……對了,他們帶走了太太你實驗室裏的幾盆花,說是,說是違禁物品,我就不明白了,兩盆盆栽怎麽也成違禁物品了?”

“那不是普通的花!”顧惜惜一聽就知麻煩了。她在實驗室陽台裏擺的五盆盆栽,不是普通的觀賞識植物,而是罌粟花。在國內,種植罌粟屬於刑法禁止的行為,非法種植該植物一律強行鏟除。而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檢察院申請了搜查令,又找到了罌粟花,必定要大做文章了。

沈姨嚇了一跳,問道:“不是普通的花?那……那怎麽辦呢?先生和太太不會被抓吧?”

顧惜惜安撫她:“沒事的,頂多就罰罰款。你還是照樣看好家就行,其它事情我回去再處理,對了,秦姨有沒有回去?”

沈姨說:“哦,秦姨早上回來過,後來又出去了,看情況晚上應該是會回來的。”

“你繼續盯著她就好,其它的不用操心。”交待完,顧惜惜掛了電話,再打了顧清宏的手機,“爸,剛剛有人帶著搜查令去家裏,搜走我的幾盆罌粟,可能需要你幫忙收拾爛攤子了。”

顧清宏說:“我知道,有人報案說易楓在雲南收受賄賂,金額高達一億美金,還謊稱他和雲南毒梟孫亦北私下來往甚密,從我那裏搬走的罌粟,恐怕又會成為另一個論據。”

顧惜惜說:“那這件事就麻煩爸幫我搞定了哦,以爸的能力,應該不會讓我有後顧之憂吧?”

“難得能為我的寶貝小公主做點事,爸爸怎麽會讓小公主有後顧之憂呢?”顧清宏的話語中滿是笑意。

她一聽就安心了。雖然他的勢力大部份已經被方東淩接手,但有道是人老留名,光他的名號,就足以震懾一大票人,她其實一點也不用擔心有後顧之憂。那麽剩下的,還是雲南這邊的問題了。

於曉曼拍拍好友的肩膀說:“有顧伯父在,S市那邊妥妥的,咱們隻要解決掉閻凱這個大麻煩,就可以在他的別墅裏吃香喝辣,靜待安安和小塵的佳音了。”

“是啊!”顧惜惜笑。

閻凱的別墅在一片依山傍水的山林間,周圍的環境十分清幽雅致。顧惜惜乘坐的車子一到別墅門口,白色的鏤空大鐵門就緩緩朝兩邊打開,兩個保鏢在門口迎接,也或者說是攔截他們。

其中一人麵無表情地說:“老板請顧小姐進屋,其它隨行人員請到別處休息。”

顧惜惜交待了司機一聲,然後就和於曉曼一起下車,對那人說:“旁邊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不屬於‘其它隨行人員’。”

那人依舊板著臉,聲音連一絲起伏都沒有地說:“不行!”

“要不要請示一下你們老板,帥哥?”於曉曼不知何時已經笑吟吟地靠近那人,在他耳邊吐氣如蘭,36E的大胸脯似有意若無意地蹭過他的手臂。

那人驟然一驚,後退兩步。並非是因為女人的靠近而受驚,而是沒想到一個長得像狐狸精似的妖媚女人,身手居然這麽好,在他完全沒有察覺時就挨近他身邊。這若是換成雙方交惡的時候,剛剛那一下,足以要了他的命。

於曉曼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用柔媚入骨的小眼神瞅著那保鏢,嬌笑說:“小兄弟,還是通知一下你們老板的好,我想他會非常樂意有個美人陪著他心愛的女人一起去見他的。”

顧惜惜暗暗橫了好友一眼。這家夥明明內心純得跟個十五六歲小女孩一樣,卻總喜歡擺出一副久經沙場的妖豔模樣,偏偏外表還得天獨厚,讓她扮起狐狸精來事半功倍。這不,那麵無表情的年輕保鏢被她的媚眼一瞅,立即就投降了,開始拿對講機了。

很快,年輕保鏢就得到了大老板的示意,對顧惜惜和於曉曼點點頭。“請二位跟我來。”

於曉曼衝顧惜惜挑挑眉,會說話的大眼睛仿佛在說:“看吧,姐們兒出馬,隻要是男人都能搞定。這就是美女的天然魅力啊!”

“少臭美了,純情的小娘們!”顧惜惜踹了她一腳,跟上了前麵引路的保鏢。

其實,顧惜惜和於曉曼同屬於表裏不一的類型,隻不過於曉曼是外表像狐狸內心像純情少女,而顧惜惜則是外表像個清純無辜的鄰家女孩內心卻像個混世小魔女。她們,是兩個不同的極端,但都很能欺騙世人的眼。

保鏢帶著她們進到別墅裏,來到一間位於二樓的起居室,然後就向坐在起居室沙發上的閻凱告退。

閻凱手裏端著紅酒,麵前擺了一瓶隻剩一半的紅酒,聽見她們的腳步聲向他走來了,才抬起微醺的眼,看了兩人一眼,最後鎖定在顧惜惜臉上。看樣子,在她們來之前,似乎一個人喝了不少。

他朝顧惜惜舉了舉杯,“歡迎光臨寒舍。”

於曉曼不能為然地撇了撇嘴。

顧惜惜則淡定地走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看著他說:“不知道閻先生找我來所為何事?”

於曉曼也在旁邊坐了下來,上下打量這個一身頹廢卻滿是邪魅之氣的男人。

閻凱啜了一口紅酒,說道:“沒什麽事,就是突然想和你聊聊天,想看看你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或者你什麽事也不做,就坐在這邊陪我一下也好。”

顧惜惜懶得廢話,問道:“戒指在哪?”那是她送給易楓的戒指,除了易楓,誰也沒資格使用它。

“在這。”閻凱說著,把一隻白金鑽戒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顧惜惜伸手拿了過來,握在手心裏緊了緊,仿佛那上麵還有易楓的溫度。她問:“我人已經來了,可以告訴我易楓的下落了麽?”

他頓了一頓,看了她半晌,又仰起頭,一口把杯裏的紅酒飲幹,然後放下杯子,對她微笑說:“今天中午之前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他的下落,但現在,我也隻能說我不知道。”

“為什麽?”雖然來這裏之前早就有了猜測,但這和親耳聽他說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緊緊盯視他,生怕漏了他臉上的任何情緒,“不是你們設的局嗎,為什麽現在會不知道他在哪?”

他又拿起酒瓶,給杯子裏斟了半杯紅酒,一邊說:“他被江琳俐帶走了,暫時行蹤不明,不過要找到他們是遲早的事。”

“你們不是一夥嗎,為什麽她要瞞著你把人帶走?或者說,她背後還有其它人?你知道她可能去的地方是不是?”顧惜惜發出一連串的疑問,卻沒有一個問題是質疑他的話。

閻凱擰酒瓶的手突然頓了一下,而後才緩緩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擰好了瓶蓋,將酒瓶放在桌上,才將視線移向她。“你相信我?”

顧惜惜反問:“為什麽不?”

她的反問,又是讓他一怔,繼而笑了。“在我做了這麽多針對易楓的事情之後,你還願意相信我?”

她也微笑,直直看進他的眼裏,“我隻相信我的判斷力,難道你不願意被我相信嗎?”

“我的榮幸。”她的坦然直視,讓他堅硬的心忽然有一絲鬆動,不忍告訴她一個事實,可,又不得不說。“也許接下來我要說的會讓你很難過,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

“說吧,我沒那麽脆弱,一句話就能打倒我。”

“即使我說——”他刻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輕輕吐出四個字,“易楓死了?”

“不可能!我不會相信!”她朗聲否定他的話,但身體卻在一瞬間緊繃了起來,腦子裏有一根弦,突然繃直到了極限。哪怕理智拚命告訴自己易楓不可能會死,但情感上還是因為這句話而波濤暗湧。

“惜惜,別聽他亂說,易楓要是真出什麽事了,他們還會在S市誣陷易楓收受賄賂嗎?”於曉曼適時出聲,一隻手輕輕地按在她肩上,傳遞給她力量。

顧惜惜沒有出聲,隻是看著閻凱。

閻凱說:“誣陷易楓,是衛澋那邊的想法,我從來就沒指望用這個來來打擊易楓,充其量隻是混淆耳目罷了。說真的,撇開你的關係,我其實很欣賞他這個人,從頭到尾我也沒想過要殺他。真正想殺他的,是江琳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