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哪裏潛規則你了,你我還能潛規則?”
阮建看了一眼童朝華,他要是能夠潛規則童朝華早就潛規則了,還能等到現在嗎?
“算你識相。”
童朝華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
“不過你這樣,還是要給我一點補償吧。“
阮建看著童朝華,一臉的委屈。
童朝華甩掉了阮建的手,然後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補償???“
“難道不給一點點補償嗎?”
阮建看著童朝華調笑道。
“補償?你這個資本家一直在剝削我的勞動力,我還沒有朝著你這個資本家來要補償,你居然是好意思叫我要補償了,阮大總裁,你可不能這樣。還想再盤剝一下我?可憐的我都被你吸血吸的都快連渣滓都不剩了都。”童朝華白了阮建一眼。
童朝華將手中的花放下。
這木槿花還開的是真的好看。
朝華?
有時候她都不懂陸凜都在想些什麽,為何還種一院子的木槿花。
哎。
“冤枉啊,我哪有盤剝你,你這個上班都是來去自如的好不好,那是你自己不休息的哪裏能夠怪我呢。”阮建看著童朝華,心裏都是有苦說不出。
明明這個家夥自己老是不休息,到現在還怪他剝削了。
三年來,就跟拚命三郎一樣,生病了都不好好的休息,他這個老板都快看不下去了好不好?
也沒有見過哪一個女人呢夠像她一樣這麽拚的。
估計是仇恨?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想要去了解一下她。
結果一了解就上了癮。
“好了,不逗你了。”看著阮建一臉愣的呆萌的表情,童朝華不由有些從心底感覺到開心,這種朋友之間的對話,已經有多久都沒有過了呢?
“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事嗎?”
“就這件事了!”阮建回複了一臉壞笑:“如果你想要做點別的事情,那我也樂意奉陪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別鬧。”童朝華被阮建撓的眼淚都笑了出來,阮建趁機把童朝華圈進了懷裏。
就在阮建打算繼續施加魔抓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出頭的男人,留著一搓兒白色的小胡子。
阮建趕緊從童朝華的身旁挪開,然後滿是敵意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你怎麽來了。”
讓童朝華有些納悶的是,麵前這個男人竟然很輕蔑的看了阮建一眼,似乎把他這個總裁完全不放在眼裏。
“這是阮氏的公司,我當然可以來。”
男人慢悠悠的走進了屋子裏麵,四處的看了看,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到阮建有些發怒的神情,說道阮這個字的時候海特意加重了語氣。
“嘖嘖,這屋子裏麵的布局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的,倒是還不錯,也沒有給老爺丟臉。隻是這住的人嘛……那男人輕蔑的看了童朝華一眼,眼裏盡是嫌棄。”
童朝華摸了摸鼻子。
感情她又是被嫌棄了。
隻是她被嫌棄的多了,這一次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出去。”
阮建冷漠的說道:“這裏不歡迎你。”本來廉對這個人的臉色就不大好,這家夥結果居然還在諷刺童朝華,這一下阮建倒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哦?”那個男人挑了挑眉,然後轉過身來,用與阮建一眼碧藍的眼睛看著阮建:“請您說話注意一點,禮貌一些,就算不幹淨,你的身體裏,也留著阮家的血。”
阮家的血?
難不成這個人跟阮建的家世有關?
童朝華隻知道阮建這個人,但是卻從未聽過阮建提起他的家人,所以呢,這個男人八成就是他的家人吧?不過看著這個樣子倒是不像,估計可能應該是和他的家人有關,不然的話阮建這個人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童朝華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麵前的男人,這樣一看,倒是覺得自己猜想應該差不多。
男人口口聲聲的說著老爺,那應該是阮建的父親?
童朝華的目光微微一眯。
也不知道阮建和他家裏有什麽仇怨,能夠有這麽大的反應。
“出去!”
阮建幾乎咆哮道說道,童朝華在一旁嚇了一跳,她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暴怒的阮建。在她印象之中的阮建都是溫潤爾雅的,從來都不會生氣,就算是生氣也隻是會微微的笑,將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在心裏。
可是……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過來,阮建就失控了,整個人都變了。
本來冷靜的不能在冷靜的人,被這個男人一說,就變的衝動起來。
那個男人微微聳了聳肩:“果然,沒血統的東西生下來就是沒教養的,你——”這男人還沒有說話,阮建一下衝上去就給了這男人一拳。
“你——”
男人震驚。抹去了嘴角的那一抹血跡。
童朝華微微一愣。
這個……
阮建居然還會出手打人,這樣的情況是真的不多見了。
有那麽一瞬間,童朝華都想要將這一幕給錄下來了。
拿著手機拍下去了,以後還能和別人炫耀一下,這可是不世出的珍品呢。
這家夥……
“我們對有沒有教養這件事的看法是不一樣的。好像你這樣滿嘴的髒話如同瘋狗一樣的人就是有教養?”童朝華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直接就站在了阮建的麵前。
這男人還真的是狐假虎威。
“瘋狗,果然就是你這樣的。”
阮建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兩句話之後,凶惡的看著麵前那個老頭,如同一匹蓄勢待發的狼一樣。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童朝華,嘴角泛起了一抹明顯意義不明的笑容:“顯而易見。”
“我就說您為什麽突然開竅了,願意給老爺分擔負擔跑到蕪城子公司呢。”
“嘖。”沒等阮建說再什麽,那個男人輕蔑的笑了一聲:
“果不其然,是為了女人。”
“那些個下賤胚子生的玩意,終究是上不了什麽台麵。”
那男人瞧著童朝華和阮建,這兩個人還真的是不把他放在眼裏,不過就是一個 下賤胚子生的玩意居然還敢打他。現在更是找了這麽一個女人。他回去了以後要好好的給老爺說說這個家夥!看他有什麽好果子吃。
“啪”一個玻璃杯扔個出去,男人微微的撇了撇頭,躲了過去。
“還真的來氣了,就蕪城這種小地方我看你能夠混出個什麽樣子,要是不行,我看你怎麽跟老爺交代!”
“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你不過也是我父親的蠢狗而已,有什麽資格說我!”阮建說罷就要衝過去,童朝華一看不好,直接拉住阮建的胳膊。
開玩笑,這個家夥雖然可以打,可是這裏這麽多好看的木槿花,要是讓這個家夥的血染紅了這木槿花,那是得多髒啊。
“阮建,你這是怎麽回事,冷靜一些!就這個家夥,你要是將他誒打廢了,我這裏的一片木槿花能夠怎麽辦?”
“謝謝這位小姐。”男人微微的欠了欠身子,然後從地上撿起一片玻璃的碎渣子,就著燈光打量了打量:
“比起瘋狗,我倒是覺得你像一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呢。”
那男人輕蔑的一笑。
這阮建就算是再好又有怎麽樣,出身在那裏,所以不管他能夠怎麽樣,都不可能上得了台麵。
夫人也是的,居然不除掉這個人,還任由他在那不斷的興風作浪。
阮建聽了那男人的話,眸子微微垂了下去。
童朝華在另一邊似乎是看見了阮建隱藏在眸子之中的那一股殺意。
這個男人……
“滾,你給我——!”阮建從桌子上拿起所有能夠得著的東西,然後往那個男人身上扔了過去。
“滾!”
男人淡定的後退了兩步:“我原本是代替老爺來看一下你,現在看來,我們的少爺真是爭氣啊,有不少值得回去說的!好好的說一說,少爺做的事情還真的不少。”
“那你就回去告訴他!她媽的,給我滾蛋!再也別過來了!”
“不用您說。”
男人微微一笑,但是臉上毫無笑意,嘴角的那一抹諷刺的笑容似乎是刻在臉上一般。
“這種荒蠻的地方來一次就足夠了。”
“滾!”
男人從新欠了欠身子,然後轉過身去,挺胸抬頭大步大步大步的離開了。
一時間,屋子裏麵隻有阮建穿著粗氣的聲音。
“那是誰?”
童朝華突然問道。
阮建還沒有平複一下心情就被童朝華這樣一問。
心裏倒是冷靜了下來。
“沒什麽,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
阮建輕蔑的一笑。這個男人……
嗬嗬。
總有一天他將會將這個人給……
“你想殺他。”
用的是肯定句,童朝華看著阮建就知道阮建對這個男人已經起了殺心。
這麽多年來她自然是熟悉阮建的,所以她自然是知道阮建現在的心思。
所以阮建現在是真的想要解決了這個男人。
這就是阮建想要的吧。
童朝華看了阮建一眼,他眼裏的神情似乎更是確定了他的想法。
果不其然。
阮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