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玩玩

“砰砰砰!”

三具身體被打得飛起,在半空掠出三道不規則的拋物線,最後重重落地,化成三具屍體。

“梯雲縱!”

陳客腳尖踏上一塊磚頭,整個人躍起,猶如一隻大鳥,躍縱之間,一招《八卦九宮拳》的“震位中宮”,又將兩名衝上來的魔教教眾斃殺。

擊殺魔教教眾不但能獲得門派貢獻度,還能獲得不菲的武學值。因此,十大門派弟子中起碼60%以上的人都放棄了門派固屬的練級點,而跑到汴京來,出城擊殺魔教教眾。他們基本都是以門派為主要單位,采取組隊形式,對黑木崖外圍的魔教據點進行清理掃**。

自從十大門派會攻黑木崖遭遇大敗後,聯盟暫時解散。人們也學聰明了,知道一下子剿滅魔教不現實,於是采用了步步蠶食的手段,從外及內,慢慢圍上去。

在此過程中,門派的陣勢功能開始嶄露頭角,大出風頭。比如少林的“十八羅漢陣”、丐幫的“打狗陣”、武當的“真武七截劍陣”等,展現出了不同凡響的威力。

以前,門派的陣勢極少人去學。因為煉陣需要足夠的人數配置,如果找不到這麽多誌同道合的夥伴,自然結不成陣;另外,學習陣法每個人都要耗費一筆可觀的門派貢獻度,高達5000點。

但其實門派陣法皆有奧妙,往往有獨到之處,比如武當真武七截劍陣,由七個人組成,按照七星位置走位布陣,一旦訓練嫻熟了,就算布陣的七人為一般弟子,也能合力擊殺十大裏麵的高手。

但這些,和陳客無關。

他送走蕭不峰等人後,第二天便坐上了到汴京的馬車,來到野外,狂刷門派貢獻。不過因為外圍地方太多人了,為了提高效率,陳客不得不深入腹地,進入到黑木崖外三十裏的範圍內。

一個多月下來,他便獲得八千多貢獻度,又抽空回門派,花費3000點貢獻度把高級輕功《梯雲縱》學到手。

《梯雲縱》猶如其名,最顯著的特點是“梯形跳縱”,在騰空持久狀態、或者空中加速變向方麵可謂獨步天下,很是了得。

一名武當弟子,如果學了《梯雲縱》+《太極神功》,再+高級武功或者門派絕學,那麽,他將擁有非常明顯的優勢:持久!

有了《梯雲縱》,陳客如虎添翼,再度回到魔教總壇附近刷貢獻度——他下一步目標,便是攢夠一萬點貢獻度,藉此觸發門派至尊任務,學《太極拳》。

魔教的據點是按堂口分布,以村莊為表現形式,每個村莊內都有百名以上的教眾,其中並不乏高手,比如陳客現在攻擊的村莊,裏麵便有一名堂口長老坐鎮:雕俠上官雲。

不過如今的陳客早非吳下阿蒙,實力比當初擊斃黃麵尊者賈布時還要厲害三分,對上上官雲時,他隻用《八卦九宮拳》,十八招後就將對方打發了事。

相比魔教人馬,陳客更為之頭疼的是遇到十大門派裏的弟子。

這裏雖然接近黑木崖,但也有不少和陳客一般想法的各門派弟子高手深入腹地,搶奪貢獻度。

而這些弟子高手,往往有一顆倨傲的心。

砰!

將村裏最後一名魔教教眾殺死後,陳客拍拍手掌,把一顆“聚元丹”放盡嘴裏,準備打坐調息。

猛地,他覺得有些異樣,掉頭望去,就見到村口處站著一個高大的漢子。這漢子看起來比蕭不峰還要魁偉兩分。

“閣下是武當弟子?在我印象中,武當十大裏麵可沒有一個拳宗的。”

漢子大踏步走進來,一臉傲慢之色。

陳客冷然道:“武當十大有沒有拳宗弟子,與我何幹?”

漢子道:“我看見閣下拳法迅猛,明顯內功十足,《太極神功》應該已經登堂入室了吧,按我說,閣下應有躋身門派十大的實力。”

陳客依然不假顏色:“我進不進武當十大,與你何幹?”

漢子哈哈一笑:“武當十大,我已經打敗五個,自認為他們不足一提。現在,我倒有興趣和你過過招,秤一秤你的斤兩如何?如果你能在我手底下堅持到三十招,那麽,你的實力足以排進武當前五。”

陳客眉毛一揚:“你的意思是想考驗考驗我?”

漢子道:“不錯。”

陳客忽然仰天大笑,似乎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聽到他的笑聲,漢子臉色一沉:“你笑什麽?”

陳客一字字回答:“我笑你豬鼻子裏插根蔥——裝象。”言下之意便是說:你算哪根蔥,有什麽資格考驗我?

漢子雙目精光大盛,略一抱拳:“昆侖弟子第二高手龍嘯天,閣下是?”

昆侖天山兩派,都處於紀元地圖的邊陲之地,現在為了能在圍剿魔教中分得一杯羹,不辭千裏迢迢,都趕了過來。

“武當陳客。”

龍嘯天於是做個請手禮,昂然道:“既然你是拳宗,我也就不出劍了,隻用本派絕學《昆侖雪飄掌》和你玩玩吧。”

昆侖派乃“昆侖三聖何足道”所創立,以劍法著稱,鎮派絕學《兩儀劍法》十分奧妙,可一人用兩把劍,左右夾擊,效果奇妙;而換成兩人配合,一正一反,一陰一陽,更是天衣無縫。另外,昆侖另一門絕學《昆侖雪飄掌》也不同凡響,以“掌法飄逸、輕盈、套路不可捉摸”三大特點聞名於世。

不料陳客卻是冷冷回了句:“抱歉,龍嘯天高手,我還要趕著到下一個村莊刷貢獻,沒時間和你玩玩。”

聞言龍嘯天怒極而笑,他為人自負,出道以來不知打敗多少高手,在他看來,肯出手考驗陳客,那是陳客的機遇,誰知這位難得一見的武當拳宗弟子根本不買賬,其心裏早就燃起了一團火,於是森然道:“隻怕你現在做不了主了。”揚起手掌,一記“雪花六出”打了過來。

(時間真是快,兒子今天滿月咯,喝了半天酒!嗬嗬,寫聊齋的時候女兒出世,寫拳頭的時候兒子出生,真是很有紀念意義。不過有了前車之鑒,本書目前還是寫得比較穩妥的,起碼說,基本沒斷更過——包括兒子出生的那天。現在最艱難的時候都挺過來了,謝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沒有你們,就沒有本書!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