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作品

沒有提到的伏筆有三種可能:1忘了。2隱蔽的側寫帶過了,可以合理推想。3保留開放。

1多半占80%。作者失憶的厲害,隻要雙手離開鍵盤就立刻什麽也不記得了。寫過大綱,可是大綱有時也不是那麽能看懂。

角色:

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

《低俗小說》中殺手殺人前討論麥當勞的橋段(另一個例子是《榴蓮飄飄》女主回到家買毛衫的橋段),就是這本書中以查因特所做的事情。他在發表兩篇文章之間也偶爾被人抓抓,拯救一下宇宙,教兩個學生,結個婚,開拓疆土,生個大病之類的。這體現所謂的“生活氣息”。但和他本身要做的事情不衝突。

他的心態從頭到尾確實有一點點改變,不那麽大。

他最生氣的部分確實是因為多斯瑪斯。一部分是因為他有點猜到了他的來源。從他的來源他可以部分推測將要發生的事情。

別西卜

書中所有有關她的描述和有關支持都屬實。她充滿活力,不計前嫌(指自己造成的)。是那種可以放心信賴的壞天氣(“這道泥石流不會能給我們留半條活路吧?”大可以相信,絕對不會)。

柯啟爾

天使基本有兩個模式:老成持重的學究模式。大驚小怪的笨蛋模式。模式2的時候,他什麽都想拯救,但因為1很快就會陷入定義危機——呼吸就是對空氣中細菌的謀殺。那大家到底該不該停止呼吸呢?

世界就是一種創傷——這一事實部分的治愈了他的矛盾。盡管大家對“好心”的定義並不相同,但柯啟爾確實是本書裏平均下來最好心的。有其他家夥可以擔憂的時候,他會很快忘記自我。

多斯瑪斯

多斯瑪斯來自未來。(明顯嗎?沒有找到合適的位置展開寫)因為他是永生者,所以他無限的生命在無限的時間上形成了環狀回路。所以他理論上能在所有時間上存在。平平無奇的普通貨色是以查因特的偏激看法,但我們無從得知其他家夥的看法。

瓦布拉

“虛空之子”“使者”或者“代言人”。在他麵前都沒什麽意義。在倒數第二幕中,虛空經過他流動到主位麵上。非常自然。相關的解釋全被虛空吸走了:

他當然是那個唯一會被別西卜丟在地獄的惡魔(他已經超脫了惡魔的身份)。以查因特帶著藍勒溫跑遍整個地獄實際上是為了找他——瓦布拉叫不來,隻能被動觸發。

一梅茲(梅茲·五)

奧數光輝。願神聖而不苟言笑的理性火花永遠連接我們。無論肉從骨頭上長出,還是反之。工具不會因為使用者的意誌而改變分毫。這是它比使用者更了不起的地方。

維裏·肖

有許多支持他是作者化身的證據:1他是給主角寫傳記的2他的故事有Meta元素3他的性格特別糟糕。不過這也隻是一種猜想。很可能的確有這麽一根筆。

涅塞

他在最後一次出場的時候已經達成自我。他已經是成鳥了,有自己的飛行路線。

希琪絲

最後一段對應她和以查因特剛開始打交道不久的一段。和涅塞不同的是,她最終沒有和其他所有的衝突達成和解,包括和以查因特,但她也這麽繼續下去了。

納魯夫

永不言敗並不是“沒有失敗過”的意思。但總之船長永不言敗。

單卡拉比

他沒死,隻是不再活著了。

諾洛兒

“後天家人”是一個不錯的觀點(通常見於反派)。“有了極強和極大的力量之後,仍然隻想著自己家人”也是一個經典角度。她身上是這兩種的綜合。

黎芙

短暫意義喪失者對虛空不自覺的親近。但最神奇的是她通過了一項非常自覺的事件搶救了虛空的出口。

肯定有遺漏。

遺漏有三種可能……

關於作者

《惡魔導師》剛開始的時候,周圍的人覺得我雖然才華普通,但尚可算心智健全,到後來他們發現自己差不多隻對了一半(事實上,我注視屏幕十五分鍾,隻是為了克服把這段話裏的“作者”全換成“我”的惡心感覺),在初期,我時常因為寫不好或者不自覺流露過於惡劣的真實性情而苦惱,還好現在苦惱的部分總算消失了。何必藏著掖著呢?我對自己說。壞活兒不會因為有所保留就變成好活。可能它仍然很爛,但已經是每一天更新時我能拿出的最爛(不對,是最好。一位名人說過,偉大的小說是嚴重的問題造就的,但我猜不是這種問題)。

這部作品是兩年間作者幾乎唯一一件穩定的事情。拖拖拉拉不願意結束肯定也有這方麵原因。它是種心靈療愈或者持續傷害。總之是有活力的玩意。

現在它咻地一下從我的手指間跑掉了。我作何感想?可能幾年後我才知道。即刻的感想是:幸虧今晚開會的對象住院了,我才能在今天更新後記而不是明天。如果是明天來寫後記,語感和內容可能又會完全不同,今天這種語感是我比較喜歡的,翻看起來不會覺得太羞恥。(我為今晚的與會者躺在醫院不能自主呼吸也不能說話難過,但似乎表現的不是那麽回事。就像我很愛我的角色們,但說不出口。)

下一步

近期可能不會再寫長篇。我的職業是獨立遊戲,事情多時事情還挺多的。初衷是在兩個遊戲間為了敘事練習寫故事。接下來還會寫文章,但是會用在開發中的遊戲裏了。它可能比網文更糟。

不管怎麽說,感謝任何一位看到這裏的書友,真心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