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7

慕言又奇怪的看了眼那邊坐著快要昏昏欲睡著了的兔念念,“喂,那個,你沒事兒吧?”

哪有沒事兒啊?你看得出她沒事兒嗎?

都快要睡死過去了還沒事兒,要知道兔念念這可是第一次喝酒,而且一上手就是這麽高稠度的,她還不知道的將其喝道了底現在怎麽可能沒事兒啊?

剛才可能是抽風了的關係所以才清醒了一下,但是現在……

“唔,困死了,啊,我要唱歌啊!”想來又是那酒在腹中作怪,搞得兔念念現在又渾身燙了起來。

“困死了你還唱歌?到夢裏唱去吧!快點,快告訴我你的宿舍住哪兒,我送你回去!”慕言有些著急,連忙側過身去接住快要倒下的兔念念,“你倒是說啊!”

“什麽宿舍?能吃嗎?”她卻這樣回答。

慕言幹坐著慫了,好吧,就當他沒問過這白癡點的問題,不過現如今……

“罷了,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好了。”他一臉虛脫了的樣子,伸手撫了撫額,又道:“不過你可別……喂,我叫你別一副想吐的樣子聽見了沒?!”

這個小女人,如果一會兒敢吐出來的話,他就讓她把那堆東西再給吃回去!說到做到啊!你妹!

……

千斯煜的花園裏溜達了許久許久,好吧,是很久很久,久到……他撿到了一盞還發著亮光的小銀燈。

做工倒也精巧,可是在這隻不懂欣賞的狐狸的手上沒呆夠半秒之後那盞小銀燈便被捏了個粉碎。

千斯煜站在那邊嘟嚷,一臉憤怒,“我靠,絆倒爺了!”

咳咳,現在讓我們回憶一下之前千斯煜同學對兔念念信誓旦旦說過的話,“不會的,走丟?笑話,我是妖王啊……”

這句啊,說的氣勢可真真是讓人不信也得信了,隻不過該要做到的獸卻是怎麽也做不到。

不知道啥時候染上的怪毛病,千斯煜竟然變成了路癡?!

這讓他沒臉去見妖界的眾怪獸了,更是不想讓兔念念發現,於是乎,他便執意的自己走了一條路,卻沒發現自己這是繞派對越走越遠!

直到,直到現在———“我草泥馬的蛋!本王還就不走了!奈何的了我是不是?”千斯煜一臉氣急卻無半點方法,隻能在原地踢著石子兒解悶!

哼,若不是前陣子自己被那個叫墨希的大傷了一次,這點小路還能困得住他堂堂妖王?

尼瑪!現在可真真是狐落平陽被路欺了哈!他沉下身子坐在了一邊的大石頭上咬牙切齒。

尖銳的耳朵似乎有收聽到一點聲音……

千斯煜金燦的眸子霎時間便是劃過了一道精光,警惕了一下自己的神經係統,他,邁開了步伐……

尋著那聲音走,千斯煜步子極輕,仿若是在暗夜獵食的花豹,帶著點慵懶的尊爵,帶著點**人心的魔魅,他一步一步的朝著目標走去。

撥開了一層層的枝椏,千斯煜走進了一片空地。

唔,也不能這樣說,隻是,那裏……似乎有著格外純淨的氣息,那純淨的程度甚至都讓他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人類世界上最幹淨的地方?

不過按道理來說,也不應該是在這裏啊,要知道這種氣息,可是隻有天界才有的,不過那裏的家夥,一般……都不怎麽露麵罷了,而且很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