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 一滴淚珠

接下來的一天,郭小羽讓墨姐幫他重新找了一處房子。當然,其中少不了墨姐的各種抱怨,不過郭小羽已經習慣了,自動的開啟了防幹擾模式。

這次的公寓找的地點居住著很多的明星,所以這裏的保安措施特別嚴厲,郭小羽也就不用擔心有人騷擾他了,他得以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他上網找了下《龍卷風》的資料,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這歌詞好像有點問題啊!可是昨天和紫琦通電話的時候一切正常啊?或許她就是單純想唱這首歌吧,等晚上再問問她。”想通了的郭小羽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明天就要正式去劇組了,今天他得好好出去逛逛,看看首爾這座城市,上次陪宋茜出去,完全就是拎包去了,他什麽也沒看到。

而此時,宋茜他們得到了通知,公司答應她們把郭小羽寫的那首歌作為她們新專輯的主打歌,同時公司立刻啟動她們新專輯的計劃,隻等公司老師編好舞之後,她們就正式開始錄製專輯。

宋茜幾人得到消息之後,簡直欣喜若狂距離上一次發專輯已經一年多了,這麽長時間以來,她們為了維持人氣隻有上各種綜藝節目,而小水晶則是出演了電視劇。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是多元化發展,實則裏麵的苦隻有她們知道。一個歌手維持人氣的方法居然不是唱歌,這讓他們有苦說不出啊!

如今好了。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太好了,多虧了小羽了,我們是不是要請他吃餐飯,好好感謝一下他啊?”

小水晶的話提醒了宋茜,於是她附和道:“嗯,是得好好感謝下他。”她掏出手機撥出了郭小羽的電話,結果那頭響了半天,沒人接,郭小羽出門閑逛就把手機丟家裏了。

“沒人接,怎麽辦?”

“那就下次吧。”小水晶看著四個姐妹。神秘兮兮地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感謝小羽。”

“是什麽?”

等小姐妹湊過來的時候,小水晶一把拉住了宋茜,說道:“那就是我們把大媽送給小羽,這份禮物夠大了吧。”

“哈哈哈...對對對!好辦法!”

宋茜沒想到期待了半天。等來的就是這句話。她一下子撲到了小水晶身上。大叫道:“鄭秀晶,我看是我最近沒收拾你吧,我看就把你送給郭小羽好了。正好你們在電視劇裏還是情侶呢。”說著宋茜還用超級嗲的聲音叫了句:“燦榮啊~”

“啊啊啊!宋茜,你要死啊!”一想起這個事情,小水晶的臉頰就通紅,再想起明天電視劇就要來拍了,到時候怎麽見麵啊!

“喲,鄭秀晶,你還想反抗啊!看撓...”

“啊...我錯了...哈哈...放過我...哈哈...”

兩個小姑娘在宿舍的沙發上纏成了一團,女生宿舍果然是最讓人難以相信的地方啊!

……

與此同時,國內,淺小帆那個小院子外,兩個男人相對而立。一個淺藍格子衫,帥至極妖!一個黑衣黑褲,滿臉冷峻。

半響,黑衣黑褲的男子開口說道:“怎麽,贖罪來了?”語氣平淡,無風無浪。

格子衫男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滿臉的歉意,幾度張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麽,沒話說?”黑衣男輕蔑地笑了笑,說道:“當年你不是挺瀟灑的嘛!怎麽,今天變啞巴了?”

“我...”格子衫男張了張嘴,說道:“影哥……”

“別!”黑衣男製止了他,說道:“誰都可以叫我陌子影的名字,就隻有你不行。”

“影哥,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想的,那些我也控製不了的。小帆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轉到最好的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小帆一定會沒事的。”這是格子衫男這麽長時間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了,話題的中心都圍繞著躺在病**的那個女孩。

“行了!你說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我……”格子衫男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了。他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的未來不能由自己掌握,他今天要敢把淺小帆轉移到大醫院,明天就有人會來要了她的命。不然的話,當年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行了,走吧,我不想和你說任何話。”說實話,陌子影現在很想一拳揍到這個男人臉上,但是他不能。或者換句話來說,他要把自己的恨留在最後,他怕自己這一拳打下去,自己的恨意就會消散一分,他要讓自己的恨意達到頂峰的時候再給這個人最凶猛的一擊。

“影哥,讓我進去看看小帆吧?”

“看?”陌子影轉過頭看著這個男人,說道:“看什麽?看他憔悴的樣子?還是看看你把她害成了什麽樣子?”陌子影一步一步逼近他,直到兩人相隔一步之時,陌子影開口道:“這裏是小帆的地方,我不想做出什麽激烈的事情,我最後警告你一遍,離開這裏。現在!立刻!馬上!”說完陌子影就往院子裏走去了。

望著陌子影的背影,這個男人眼裏滿是苦澀。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男人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這個詞,淚水情不自禁地滑落在臉龐之上。

背對著他的陌子影,雙拳青筋暴起,臉色越來越猙獰!

風一吹,院子裏的樹葉“嘩啦啦”作響,靜謐的病房中,一個好似洋娃娃的女孩子躺著一動不動。

房子在,一個麵色猙獰的男子一步一步向這裏走開。更遠處,一個淚流滿麵德男子遠遠的望著。

就在這時,女孩的眼睫毛輕輕地動了動,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了她的臉頰,滴落在了病**,給潔白的被單打上了一個小小的濕點。

隨即,一切又陷入了平靜。

屋外,走過來的男子依舊麵目猙獰,遠處的男子依舊傷心不已。

但,好像那裏有點不同了。是風嗎?是路嗎?還是人?這些都不得而知,隻知道那滴沁入被單的淚珠好像流進了某個人的心裏,是那樣的深沉!(未完待續。。